上回书说到,姜天见正与尉迟成打得难解难分。
姜天见心中惊疑:对于本领我尚且还有自信,怎的他拿了两个擀面杖我还打不赢他?果真其实力高于我也!罢了罢了,也不成这个强了,此番我这般努力,赢不了便算是输了!
姜天见退至圈边。尉迟成见了奇怪。
这可这正是:度人度己心有尺,好女不争有自知。他来强来他自强,日后还需锻炼功。此番方知有强手,妄自狂来非明智。
姜天见身子一拜,恭敬道:“此番见识前辈本事,自知不是前辈对手。我虽不同意前辈对女子看法,但我本事不够,未能让您服气,这番赔礼,我便走了,待日后武功精进,还来讨教!”
尉迟成见对面退了,心中略宽。此刻再看姜天见,觉得此人是个有礼之人,有大家风范,自己反而小气了。
本想多说些什么,彰显一番前辈的气度,可是自己这个前辈跟个后辈计较上,实在是面上无光。于是支支吾吾半晌,也说不出一个字。
姜天见现在已经气喘吁吁,累得可以。
可事情却起了变化。
随着某人一声令下:“来啊,把这个女子抓起来!”
此刻恰如一道霹雳,是惊呆了在场的每个人了耶。
众人皆问:“发生什么事了?”
眨眼间,下面的士官们都遵循命令,抬起官制长棍摆开军队围阵,把姜天见包围。
姜天见一时间也反应不过来,眼睁睁看着数十条棍棒把她架得死死的。
现场只有两人发出尖利刺耳的笑声。
且说这二人是谁?正是谷正一和贾王令!
尉迟成见了:“啊?”
连忙上前,虽有疲惫,可心中觉得这个姑娘挺不错的,谷大人为何要抓她起来?
“谷大人,为何要捆住这位小友?”
谷正一瞧了一眼贾王灵,贾王令心领神会,站出来解释:“尉迟爷,实不相瞒,这位姜天见姑娘呢?于我有些矛盾,前些日子伤了我两个家仆,这可是烟州城,谷大人治理有方,为小民伸张正义呢?嘿嘿嘿嘿……”
尉迟成不向贾王令说话继续对谷正一道:“江湖比试最为讲究公平,她于我比斗,早已经累了,大人如此行为乃是乘人之危,是为江湖中人所不齿啊!大人意欲收买江湖豪杰的心,此举段不可为!想着江湖豪杰那个没有几条命案,那个没有对头,如今您替对头害她,谁还会来投效?”
这几句话倒是句句在理。
谷正一只是淡淡一句:“收押,待审问一番再做定夺。”
姜天见见此情形,这回总算是明白什么叫做自投罗网了。
此时她也是怒及,对着谷正一的背影大骂狗官!
同时眼中鄙夷看着尉迟成。
这尉迟成见了姜天见的眼神,那眼神就像一把利刃狠狠地扎在他心里。
姜天见被押着离开,无论她如何挣扎也不可脱手离开,恼及。
对着尉迟成骂道:“老匹夫,亏我敬重你是个武林前辈,是我眼拙,把世间的人给看的好了,原来这世界上奸恶之人是随处可见,小女可算是长了眼界了。你于我比斗,不过是配合狗官与那贾王灵一起陷害我也,我不服,我不服……”声音越来越远。
尉迟成看着眼前一幕,心中情绪,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他是谷正一的门客,当忠。但他也是一个江湖中人,要义。这会可是遇到难题了,自古忠义不能两全啊!这回他只能忠不能义了也。
心念于此,伤心异常。
谷正一本是个仁义之人,对下属极为优待,为何会行此之道呢?
这一日,尉迟成整日恍恍惚惚,回到家中,没见着家中妻来迎,若是平日,他定会大发雷霆,家法伺候,可念及姜天见,他有没脸,自己有何本事在家中蛮横?这回我也是个不义之人,为人都直不起腰了。
那妻子慌慌张来迎,心中料想要挨打了,可没有,也是奇怪,只是老爷眼睛不敢看自己,似乎躲避。
转眼尉迟成从家走,到酒家买醉去了,心中实在是不痛快。
关押姜天见此次日,贾王令于城中高档烟花楼二楼包间,宴请谷正一。
是。锦罗秀衣美婢腰姿酥胸展现万种风情,桌子上红烧肉蒸鱼熊掌烤鸡肉菜多,紫的红的白的蔬菜件件有,香味扑鼻,美酒香飘,是一番食指大开,色欲大开的景象。
贾王令左搂右抱,美婢扭捏娇嗔,投喂葡萄蜜饯于美酒,那可真是一副奢靡场景,更甚有口对口喂食,把酒倒在手臂于纤纤玉指把酒饮……各位十分纯洁,想必也是不喜欢这些东西的,这下就略过。
迎进谷正一,落于坐上,也是好好享受一番。
贾王令举杯道:“此番多谢谷大人一番关照,这杯酒我便是先敬了。”
谷正一举杯也:“贾公子客气了,谁不知道这烟州城贾府乃是第一商,这点小事不足挂齿也!我们都在烟州城做事,定然要守望相助也!喝喝……”
贾王令见时机到了,一扒掌,皆是后面帷幕中走出一个人,双手拿着一个盒子放在谷正一面前。
“这就见外了,王公子,你收回去吧!”
“不可不可,大人帮了大忙,这点小小的见面礼,不过小事而已!”
几番推拖,谷大人勉为其难收下了。
“另外,我想要亲自审问那个臭脸妮子,让她知道知道,什么叫做惹了不该惹的人!”贾王灵道,面露凶光。
谷正一呵呵一笑:“好说好说。”
打开盒子一看,好家伙都是银子啊。
“也不知公子是如何队服她呢?”
“治服女人的方式不外乎那几种不是?”说着,贾王令捏了一把身边的婢子。
两个男人心领神会。
这男子酒桌,基围虾头,要不是聊远大抱负,要不聊胯下那劳什子征服多少女人,还要比斗比斗男人只间谁比较厉害,也是胡话连篇,酒过半巡,脑子便无法控制,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贾王令已经醉的神志不清,拿着钵在吐酸水了,那样子说不上的狼狈。
此刻,贾王令开始抱怨起来:“家中长辈不许我外出惹事,这才求着谷大人,要按照过去,直接找人抓了她又是何妨,打死了也不过多给些银子,她一个外乡人,谁管她?死了就死了”
谷正一道:“是了,打死便打死了,谁敢惹贾府,上一任就是个不长眼了,结果还不是下了台?”
“那家伙新官上任三把火,惹到我们头上了,要查过去案牍,来个杀鸡儆猴,哪里知道我贾府的厉害,最后还不是及家破人亡,异地为官,不知体恤百姓的下场。”
“这是自然。不知又为何不允许闹事?”
“最近家中来客,看样子是东洋来的……不对不对,这个不能说,看来我不胜酒力……”然后睡死过去。
谷正一走到贾王令跟前推了推,道:“贾公子,醒一醒?”
推了几次,确认对方睡了,方收起醉意,眼中露出一丝寒芒。
“东洋来的人!”
此番谷正一假醉套贾王灵话,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