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正如你所说。”晨天哲他不知是否如灵所说，是自己走的道不对。
灵手指轻挥。
烟雾四起，包裹起晨天哲与灵二人。雾散去后，四周变得白茫茫一片，不似房间里。
晨天哲对于周围的变化视若无睹，双目望着灵。
“你认为你后面应该怎么走。”灵开口问道。祂希望晨天哲能给出自己一个满意的答案。
“不知道。”晨天哲自知不能给出个好答案，倒不如直接言明，好使自己和祂到后面不必浪费心神。
灵不诧异。晨天哲给自己的答案不过是意料之中的，不必太过于惊讶。
“道 可 道 ， 非 常 道 。 名 可 名 ， 非 常 名 。无 名 天 地 之 始 ﹔ 有 名 万 物 之 母 。”灵口说道，“那你认为何以道？”
“不知道。”
灵闻言，倒也不惊讶，又说道:“你修炼许久，修古经，观神文……你可知你修何。”
“不知。”
又是不知吗？
经此谈话，灵不知晨天哲到底是装不知，还是真不知。
“你为何修炼？”灵问了个随便找人都能答上的问题。
“被逼以及活着。”晨天哲他现在可不似来时那般单纯。你说灵为系统，晨天哲他可不信。
灵想了会，嘴也不张，似乎在等。
“你认为我现在修炼又为何？”晨天哲反问灵。
“不知。”跟晨天哲回答灵一般，祂给出如此答案。
“你从起初欢喜，变到现如今多听我的。又是为何？”灵似乎不想给晨天哲反问祂的机会。
“不知。”晨天哲一往既往给出一样的答案。
“哪来那么多不知，只是不答而已。”
晨天哲静静看着灵，看着祂说。
灵似乎怒了，但更多为无奈。
“不修那些古经，我帮你找古经中的大道，省得你再花时间。”灵开口道。说虽如此，但祂似乎不想帮晨天哲。
“不疯不成魔。”祂切切私语。
晨天哲听得一干二净。灵疯了他敢肯定。
灵身后突然出三千道柱，每根望不到首与尾，大道之气弥漫，其光辉胜过天上星辰，各自成道，互相交错，犹如大道至。
“道可道，吾为道，道不言，化万物，吾不言，道尽灭，道始一人，而终于一人。”灵自言自语，丝毫未在意晨天哲的想法。祂以沉醉其中，但不如痴人痴狂。
祂的眼神集聚到晨天哲，晨天哲注意到了灵的目光。
灵瞬间来到晨天哲跟前，祂望着红眼蓝瞳的晨天哲一句话不说，只是伸出手，往晨天哲额头上点。
神光四放，他的身旁浮现毁灭与生命、死亡。毁灭与生命相互争夺，各自璀璨辉煌，死亡如路人观戏，未有与其一争的想法。
“你！”晨天哲咬紧牙关，双眼凝视灵。
晨天哲感觉一股力量在自己体内游走，不用看就是灵的力量。
突然一物出现在晨天哲眉心，仔细一观是那颗枯萎的神药。神药长出根，根在晨天哲眉心间疯长，随着根的延神，神药变得饱满充盈，无任何枯萎之象。神药消失，它的根也消失不见，晨天哲的眉心多了一株药草的图案。
紫色符文紧缩，退到胸口，在此卧住，跟土匪占山头有得一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