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天哲踏出金色门户。
眼前为海，一望无际的大海。
晨天哲正处在万米高空。晨天哲愣了愣，他没想到金色门户会处在高空。
修的一声。
晨天哲快速坠落，他双手底在脸前，似乎要阻挡些什么，就这样，晨天哲落进了海中。
碰的一声，晨天哲与海水相撞，水花四溅，如石子丢进池塘。
半倾。
水花消散，晨天哲缓缓浮起。他翻过身，让自己的脸朝上。
“好玩吗？”一道声音在他旁边响起。
“灵，你认为好玩吗？”晨天哲反问道。
没错，刚才发声的人是正在空中浮着的灵。
灵淡然一笑，没回答晨天哲的问题。
“怎么不开心吗？”灵看着晨天哲脸上的神色。
“唉！”晨天哲叹了口气，似乎有一个问题困扰他，“你认为我自私吗？”
“哦！是因为你真正打破人家的梦，在精神上杀死她而悔恨吗？”灵不明白为何晨天哲要如此想，这世上只有二种规则适者生存和强者为尊，明明无须内疚。
晨天哲并未开口回道，而是以沉默的方式告诉灵，是的。
灵见晨天哲沉默，也然知晓晨天哲给自己的答案。
“不必如此，这是不是法治社会，无任何法律或是规则维护弱小之人，更无须用道德束缚自己。如果你想死，可以用以前的道德和法律规范自己。”灵不说太多，也想多说。祂根本就是杀出来的恶魔，根本没有太多的道理说给他人听，更何况当年根本也没有任何所谓的法律保护祂们。
晨天哲静静地听着灵说完自己想说的，他的神的变了。
“也对！这个世是这样的，弱小即是原罪，我想活着，没有什么其中可以说的。”晨天哲也知自己心中的追求。虽对死亡无任何愄惧，但他也不想死。直视过死亡，才得见生活的可贵。
“我可真是愚蠢啊！现今才真的明白规则。”晨天哲苦笑道。
自己明明已经融合了恶，但似乎没有完全吞下“他”，自己又何须悔恨，明已不是从前的自己……
在晨天哲的灵魂深处，一个和晨天哲一模一样的白发正在微笑着。
“没想到竟会如此快，果然未来的自己做得有点狠，真是不留出路。罢了罢了，换他应该比自己这个只会杀戮的人。”那人自言自语道，丝毫未在意自己身体的消散。
那人就这般消失不见。
晨天哲突然一愣，眼眸翻白（不是离世，不要理解错），一股法规之力从他的身体内消发出来。
灵看着在晨天哲身上流转的法则，灵眼眸中满是疯狂，脸上布满笑容。
“混乱。你可真是狠啊！敢把这个放在自己身上，不过，也对狠是应该的。”灵恢复平静，祂静静地浮在空中，静待最后的结束。
那法则逐渐平静，直至它消失于这天地。
晨天哲的眸子已经回到原来之色，不再单调的白。
晨天哲并未开口寻问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他清楚即便问了，灵也不会给出任何答案，反而会被祂带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