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亭子，四周无景。卓上二杯茶，淡淡水雾还冒着。
灵停站卓上，静候他。
两只晨天哲走了进入。大的将小的放在另一个椅子上，随后便也坐下。
“你赢了，我出局了。”未来的晨天哲对着灵说道。此次为他来此第一次情绪变化。
“你确实应该出局。”
“无所谓，此后之事我便不再插手。”他无所谓，正如现在的性格随波逐流，任其自然，佛系青年。
“嗯。”灵无多少回复，轻声嗯了一声。
“活的时候太长有时不一定什么好事。看着好友远去，心中倒也不是滋味。”
“活的久，学的多。”灵极其勉强的鼓励。
晨天哲此行目的倒也真是聊聊天。
“不必如此，我可不吃这一套。”晨天哲回拒。
“事好了吗？”
“作好了！但我却不怎么好。”晨天哲实话实说，“我啊，就是你们阴谋的成品。”
“不处这么说，我可是此次我算计中唯一意义上死亡的家。”
“呵呵！为了一人，算计自己和来生，值得吗？”晨天哲似乎认为值得，不然他也不会问。
“值得。就因他为我师。”
“算了算了！最终到底，仍旧是我一人孤独前行。”
“你又不是本体，何来此等悲哀。”灵自然能看得清，此次前来的不是本体。
“我虽不是本体，但也是他的意志，自然从他身上继承了些。”晨天哲倒也并非生无可恋。
“你知道吗？我曾经见到过辉煌的群星大爆炸，也曾将剑挥成暗紫，曾独自一人走完旷世天路……倒是心中有几份不开心。”
“喝茶吗？”灵将早已彻好茶的茶杯递给晨天哲。
晨天哲接过后一口饮了下口。
“苦。”晨天哲给矛评价。
灵不多说些，暂时只问一句。
“你认为成为共主好吗？”
“不好！我是你们推上去的“傀儡”，称我为共主，倒不如说我像马戏团小丑。我倒成最差的一位，既无你镇压时代之风彩，又无共主之担当……”
“同时也是除那个家伙，最强的。对不对？”灵深知能解决那些事，不强怎么行。
“嗯。”
晨天哲偏头望向从开始一直在睡的小晨天哲，又看向灵，淡淡说道:“刚才你跟说些啥？”
“不必在意。”
“作为你的好友，我最后再说一句吧！”现在的晨天哲要走了，“居住于永恒之塔，见证着世间沧桑；在规则的边界，望着混乱的旋锅。”
言讫，晨天哲消失不见，仿佛从未来过。
在之前的同时，另一个地方。
小晨天哲望着四周昏暗之地，倒未生出恐惧之心。
忽然灵出现于他身前。
“相比于你，我更喜欢恶。”灵首先开口，未让晨天哲先行说话。
“对！相比于我，恶才是最可怕的家伙。但现在可不一样了，灵。”
“我知道。”灵怎么不知晨天哲的密秘。只要未来的晨天哲未封镇，一般而言，祂都知道，而且还一清二楚，“也必在意，你得到恶的恐怖精神力，你同样洗刷了恶的邪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