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晨天哲早已恢复原样,但带给她的伤害却永不退散,一直伴随其心。
“绝会遵守,永记于心。”
零可不敢逆其所言,更不敢与其针锋相对。
“带我了解一下这里吗!”晨天哲倒也觉得无事,不如了解这个地方。他相信零认识这个地方。
零没想到晨天哲居然会有这个想法。她可不好回拒,也不敢拒绝。她可保不起自己不会撞一个坑,而且坑可不能当坟墓。
“老大,请您跟我来。”
零先是行了个优美的礼节,然后便是带着晨天哲“参观”。
晨天哲迈着小脚,随着紫发龙女而行。
……
零身冒冷汗,但却让其显露,全然被衣服所掩盖。
“怎么觉得这味好闻?”晨天哲一直跟在零后面。原本是目的就很简单,可零一直未开口介绍或出一言,“怎么不给我介绍这里的东西呢?”
石洞壁砌成红,底早已染紫。也不知道是谁给壁上凿坑给他人住。多多少少,不知其数,有的无人应坐,有的躺着一人,有的几只一起……他们皆睁开双眼,脸色凝固,呈现出惊恐。
哈哈哈,其实并不是所有的都有眼。无眼有身、有眼无身、独臂、独腿、有头无身、有身无头、外露着脑袋、四肢成结……可谓是千奇百怪,栩栩如生的“雕像”,也不知是谁雕刻出来的作品。
零心中波涛汹涌,如风浪,但更似浪的尖尖,急得要命。她可不想在这里介绍什么,又有什么能介绍。难道不是您自己的杰作吗?
零此时停下脚步,大脑在飞速旋转,在思考一个破局之法。
半响。
站于零之后的晨天哲望着她,眼眸平淡如水,但却不想再在此花费无用功。
“你想杀我?”晨天哲开口。他一开口便点中零的内心,但也脱出她内心的恐惧。
“老大—我—怎么敢—呢?请您放心。”
晨天哲似乎将那当成耳旁风,一吹便过,根本没注意。
晨天哲挺直腰板,脸色淡然,语气平淡:“最后一次,只有这一次。以后你别没机会了。即便是在我落魄之限,你也无机会了。这次你不死的呦!你还想错过吗?”
晨天哲的声音无不在诱惑零作出选择,一直让她在与行与不行之中作出选择。但最终不知是何许情绪操纵她做出决择。
零先是叹了口气,接受这现实的洗礼,然后好似解脱般,开口言道:“老大,我誓死孝忠于您。”
晨天哲快步上前。其实他们之间的距离并不是太远,反倒是很近,他只用几步便可迈到零前方去。
晨天哲在靠近后开口:“我重来不给敌人二次挑战。恭喜你选择了我要吃选择的答案。还有记得你不要想着我会守诺。”
“所以恭喜你答对,零。”
晨天哲开口时并未停下,而是越过零,来到她的前方。
晨天哲刚才所言无不在评击零的内心,将她的恐惧放大。零明白晨天哲需要的是听话的傀儡,而未藏着杀心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