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雪挺大，让我想起一些事儿。”
晨天哲倒也真的徒步行走，但行了许久却也未走这冰雪覆盖的天地。
“大雪下，冻红的可人儿似乎早已不在，回不了；曾也见着一人被这白色吞没，倒生不出办点怜悯……可叹现又遇雪。”
零一直跟着，跟在晨天哲的身后，静静听着晨天哲自语。
“你说这雪好，还是这天地好？”
晨天哲久未见其答复，心中并未不悦，反倒有些坦然。
“白点也好，可惜现见多了红。见这白倒也有些不适。”
“你幼时做些什么？”
零在源中呆了许久，怎又会小时之事犹记于心。
“记不清，君上。”
“罢了罢了！”
晨天哲脸色未变，也不在乎这个。
晨天哲倒也无话可说。先前的感慨早已舒展，现今可没多少想说的。
“差点忘了。”晨天哲似乎想到什么，一惊一乍的。
零对于晨天哲的一系列行为不予以评价，也不敢对其有异议。
“揍我。”
嗯？
晨天哲的声音响起。零闻言，瞬间愣神片刻。
回过神来，零立即用一副恭敬的模样回道:“君上，这属下恐难做到。”
对于晨天哲的恐惧和敬畏，使得她不想，也不敢。
晨天哲仍旧淡然，眼睛盯着零。
“哦！那你是在违抗我所说的吗？”
“君上，并不是。”
“那就动手。”
晨天哲听着零说的，心中倒也未起波澜。
零伸出手，往晨天哲的脸轻轻的一贴，然后便没了下步动手。
“轻了，当初与我战时可不是这样子的。”
晨天哲双目紧盯于零，似乎想要她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这对于他人来说，似乎是个轻而易举的选择；但对于零来说，这是一场心理上的博弈。
零深吸一口气，握紧拳头，似乎在心中已然作出选择。
“咚”
一道巨大响声响起，震耳欲聋。
结果很显然，晨天哲往后飞了数米之远，落进了雪中。雪上出现一个个小红点，以直线的方式，伸伸至晨天哲落地之处。
雪地中，一双手伸了出来，显然是刚才的晨天哲。
晨天哲流着血从雪中爬出来，白中带红。
晨天哲出来第一件事，便是舒缓腰骨。
“终于突破了。果然就差这点。”
“君上。”
零跑来，望着身上沾雪、血的晨天哲，不免起一点担忧。
晨天哲望着她，眼角透露着一丝满意。
“继续向北走。”
“君上，你这？”
“不必管它。”
晨天哲转身继续朝自认为的北方而行。
零可管不了晨天哲，对其带有深深的畏惧，不敢质疑他所想、所为。随了上去，但她也想知道晨天哲要自己这么做的原因。
“君上刚才所为为何？”
零回语过于直白，一般的家伙可不会对她说真话。
“嗯……”
“因为我弱。我可不擅长练体，身体远输于你们。但之前跟你们一战偶然发现我所修炼的炼体功法有所突破，所故出现刚才一幕。让你帮我完全突破，只可惜后面需要材料，靠挨打不行。”
“那君上之前为何可以胜过我们？”零真正地和晨天哲打过，自然知晓他的恐怖之处。全然是身体，可现为何又说其弱于她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