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您终于睡了。我是真的没想您竞会如此嗜睡。那时不眠不休地监督我们。但这……算了，君上的事自己管不了，就任君上而为。
“我睡了几日？”
晨天哲的声音打断了零的思考。
此刻的晨天哲还只是刚落地不久。
“回君上，五日左右。”
“嗯。对了！你有没有感到后背不对？”
零明白晨天哲问的是他流闲水这事，但作为属下，适时的装疯卖傻可以有益身体健康的呦。
“君上你在说什么？”
零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满脸疑惑。
晨天哲当然不信，但他可不会说。下台阶这事他还是会的。
“我记得你好像是一位皇女。”晨天哲从乾仑那套出了许多东西。
“不瞒君上，属下确实为太古皇女。”
晨天哲可不会因这个“小问题”而被吓到，可以说平淡得可怕。
晨天哲看着灵，忽然嘴角上扬。
“你要听个东西吗？它事关你的未来。”
零看着晨天哲怪笑，心中全然无底。她极其害怕这种状态下的晨天哲。
“随君上。”
零脸角流下一滴汗，心中早已慌张至极。
“你应该算是皇道血脉，拥有巨大的成帝之姿吧！”
零挺认可的，但此时的她最希望晨天哲能变回先前模样。
“但如果我告诉你，你此生证帝无望你信吗？”
零先是愣神，然后才反应过来，立即开口:“君上定能在属下之前证道。”零不仅信，而且还恭喜晨天哲证道。
“并非如此，只是关于你的血脉，而非我的缘故。”
零不明为何。若是晨天哲先行证道，她自当无望踏入帝境，但又与其皇道之血有何关:“属下不懂。”
“天地轮回万物为道，得其所哉，自当失其他物。除我之外。”
零似乎有些明了，但终未拨开烟雾。
晨天哲见此状，仍旧满脸笑容，诡异得狠。
“你须以混沌洗皇血，成就那无上龙躯。”
零稍微沉默，方后才说。
“君上您为何不成就混沌躯？”零大致摸清晨天哲所想。
“因为我身子薄、不为炼体者，比不上你。现今承受不起那混沌之力。若强如此，不再能寿命换根基了。再说其弊我不知。”
零望着身不如她高的君上，许久未开言。
零自然不想做小白鼠。
“君上为何能肯定属下行？”
“随你。”
晨天哲选出不给其答案。他还不想暴露子系统给自己的权限。自它成为零的系统后，晨天哲他便可知晓零的进化历程或者是修炼情况。
晨天哲望着前方升起的青烟，随口而道:“前有户人家，去那歇脚。”
零闻言，便也不在纠结那个问题，准备同晨天哲一同去往。
“等一下。”
晨天哲忽然叫停。
“我还有一事未做。”
零对此并无异议。
晨天哲闭上眼，灵气如水滴滴进他的身子。
了了几秒，晨天哲再次睁眼。他脸色平静，气息平稳，毫无征兆地吐血。
他擦着嘴角血迹，喃喃自语。
“爬不上去，先留在此境，日后再去登临。”
他言讫，朝着烟起之地走去，零跟随其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