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天哲转头。皎洁的月光落在他的脸上，犹如在点缀少女的脸蛋，圣洁而美丽。
“不必管，更不需要管。”晨天哲神情忽然间变，如同一位“教父”，眼神犀利，“修炼不过是为了我自己活着，活着也不过是了我自己。还有一年很长，事慢慢来，但它也短，需要注意，但对于我来说无所谓。我并不缺少资源、机缘。即便到了一年后，我依旧不会等到死亡。他们允许短暂的平庸。所说的一年最大不过是对我的催促。”
“用一年的时间走走无伤大雅。再说我都不怕，你又何需怕。死亡又非真正意义上的结束。”
零坐于床边，心中不知思索何物。
晨天哲忽然又开口道:“你睡觉吗？”
零忽然想起来晨天哲嗜睡这毛病，恭敬道:“君上，属下为修行之人可以不睡。请君上入眠。”
说罢，零立即起身，让出床位。
晨天哲毫不客气，走到床上，脱鞋，穿衣，立即躺，一套行作行云流水。
“那个……君上。”
“你问题倒挺多的，趁着我能回答，问吧！”
晨天哲在万龙巢时，都没见她有这么“严重”。
“如果君上是为了活着，又为何会选择以伤换伤的打法？”
“之前不是给出答案了吗？”晨天哲依稀记得自己似乎给出过答案。
零忽然摇头道:“君上的那次并非好的答案。”
“问得好，下次不用了。”晨天哲依旧躺着，稳如老狗，“记得我为王，你为臣，不要过于越界。”
零心中忽然紧张起来，冷汗从脸上滴落于地。
“是属下错，请君上责罚。”
“无须。”晨天哲语气平淡，甚至是有种快要睡觉的感受，“只是下次自己掂量。”
“嗯。”
零可不想再见到今日的“口头警告”。
“因为实力和性格。遇同级，凭实力只能平或败。可性格决定了我要么死，要么赢。好了没。”
晨天哲立即陷入睡眠，独留零一个思考。
次日。
晨天哲坐在庭院的石椅上，品着茶。面前坐着一位着着锦衣的“虎”，而零却站于晨天哲旁。
“晨兄，这茶如何？”
“甚好甚好。”
如果不是不能扫了你的兴趣，你以为我会喝？
“悟兄，待客有理，晨某谢之。”晨天哲放下茶杯，笑着道，“今欲一游。若今日不去，再作打拢。”
悟自然听得懂晨天哲所说。
若非不知你的修为，我早拿酒了。
但悟依旧不动神色。
“晨兄，可需吾找人代路？”
“无需。”
“哦，请。”
悟摆袖，作出一副请客人走的动作。
“多谢！”晨天哲拱手离开，零亦紧跟其后。
晨天哲踏出木户，立足于山颠，望山脚下繁华的镇中景，心中并无波澜，平静如水。
“走，下山。”
晨天哲和零的脚力绝非一般，花不了多久便到了山脚，同先前上山一样快。
镇中人不比神城多，但胜在烟火味浓。神城犹如仙地，远世俗，除特别的地方外。而这小镇倒更像凡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