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至始至终未出言以复，安静得同死人般。
“和他越来越像了。”
在晨天哲毫无情感的语言下，充满了浓浓的仇视和无能为力。深深的无力深痛着他，但他却仍旧改变不了。
“兄弟们，前面便是那个虎崽子的地盘。到时，那个虎崽子必死。”
“一群被抛弃的棋子罢了，挡不住的。”
……
晨天哲和零倒是静静的听着。若非那些人与晨天哲只是擦肩而过，并未战斗之意，不然他们也不必活着过去。
望着他们离去，晨天哲忽然道:“去看看。”
就这般，晨天哲和零慢慢悠悠往回走。
“杀啊。”
“哈哈哈！兄弟们杀个痛快！”
镇上早已非晨天哲刚来时的那般繁荣昌盛，现在啊就如同来临地狱。
孩子的痛哭声、无力之人的挣扎声……此起彼伏，落进了晨天哲和零的耳。
“可惜今非曾经。”
晨天哲只言一句，便不在多说，去到里面，看看悟兄的处境。
零心中并未触动。这些声音只会让她回想起那日的恐怖。她立即跟上晨天哲的步伐，不敢掉队。
“虎崽子，没想到你居然如此厉害，伤得了我们兄弟仨，倒也不应该看底你的。”
悟未回复。自己身上的伤恐怕比他们三人都要重，更何况现在除了自己便无其他战力。此战恐怕自己会死。
“悟兄。”
忽然间，一道声音传来。
悟立即面露喜色。对于声音是否冷淡已不在关心，只想求得他的加入。
“是你。”
先前在来镇的路上见过。原来打劫，但看那小孩冷酷无情，冰冷至极，便打消了这想法，可现在那小孩和女子又来了，怎不叫人担心。
“还请晨兄出手。”
悟可顾不了所谓的山神之名，立即大声喊道。
“还请小兄弟不要听这长虫言，不如同我们杀了这长虫。”
“悟兄。”晨天哲似乎屏蔽了那些人，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悟，“想我出手是要付出代价的。”
悟心头一惊。他现在很怕晨天哲，他未从晨天哲的眼睛寻找到贪婪，只有无尽平静。可在平静下，等待他的未知才是最恐怖的。
“好。”悟心一横，立即答应，“吾答应晨兄任何条件。”
见晨天哲似乎与悟淡拢，他们坐不住，拿起武器朝着两人攻去。
“蝼蚁。”
忽然间，剑光闪动。
“不……”
那些人的身体瞬息间拦腰斩断，倒在地上痛哭嚎叫。
晨天哲先前目光或许只有对蝼蚁的冷酷无情，甚至连对卑鄙者的鄙视都未曾出现。这群敌人似乎上不台面，也伤不着他，他自然也不会入眼。
“多谢！晨……”
“不必。”晨天哲打断了悟，语气无任何感情，“这不比为交易罢了，无需感谢。”
闻言，悟忽然颤抖了一下，随后恢复，静待晨天哲提出他自己的条件。
“弱者无权利。”
晨天哲忽然间丢出块木头做令牌。
“记得下次见，不是死，便是臣服。”
晨天哲转头就走，头也不回，正如他之前的样子冷酷无情。零则跟上，途中并未看悟。对现在的她来说，对君上忠诚即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