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座上的少年略皱眉,随起身,抽出身旁佩剑。
“罢了,无需。朕不擅剑,但亦杀尔。”
少年清楚来此者的想法,他也料到晨天哲就是此种人。
晨天哲站于原地未动,目不转睛地盯着少年。
“尔非敌,吾不会。”
少年闻言,忽然大笑。
“伪善者,如同他们。”
晨天哲甚是平静,他淡淡道:“伪善者确实也可称呼吾,但尔可也算不上什么好人。”
少年未再笑,宽大的袍子并不适合少年的身形。
“朕不过于他死后取代而之……”
少年的话语未说完,就被晨天哲打断。
“尔又何需向吾解释?”
少年闻言一愣,方后看向晨天哲。
“尔可入,此些阵法无用。”
晨天哲未动,静静站着,直立于殿宇外。
少年平静得可怕,举起举,那剑指向晨天哲。
“伪善者你现守着什么?明明都心知肚明。”
晨天哲另只手握剑,淡淡的锈色出现。
“守着一些可有可无的无聊的可笑的绳索。”
少年未言,惊起,朝着晨天哲而来。
晨天哲无惧,挥兵而去。
……
血光照耀四方,水在地上流淌,一滴又一滴从人的身上来。
帝袍少年单手掐着晨天哲的脖颈,血光照在他脸上伤痕,先前或许不是血色,但现在却似血光无二。他虚弱些,手臂青筋暴起,气息不稳,大口贪婪地吸着空气。
“尔不为不朽不死躯,每次的重生都会使尔更加虚弱。遇其强者,尔定亡。”
晨天哲未言语,他尽力的睁着眼,双目死盯帝袍少年,水从他的额头的伤痕处奔出,手握双剑,好似不再出手。
帝袍少年根本未想听晨天哲的败将之言,将其往石壁旁狠狠丢去。
剧烈、频繁的撞击使石壁倒塌,压住了晨天哲。帝袍少年未放松,仍旧警惕盯着石壁崩塌处,防止晨天哲的又一次进攻。
他察觉着晨天哲的生命之机,待其如风中残烛被灭后,才放下心来,一只手捂着伤口,狼狈地朝殿堂王座而去。
好在朕的战斗经验在那伪善者之上,不然接近于不死的重生,恐怕……他犹如庸夫者祗使之蛮力,倚靠于重生。不对!他没死,朕岂能犯如此低级错误。快!快!抽剑!
未等帝袍少年完全反应,一柄剑从后背贯穿帝袍少年的胸膛。若不是帝袍少年虚弱不似先前,此番根本行不通。
帝袍少年双眼瞪大,手中剑握得更紧。他不甘,自认为己不弱于任何人。
还可以!拔剑!朕可……
帝袍少年快速……,但刹那间,晨天哲更快一步,灭绝了帝袍少年反攻的希望。
“规则庇佑于吾,自也护尔。”
瞬息,帝袍少年倒下,满怀不甘的而去,剑柄被紧紧握在手,但却最终倒下的他。
“吾尔同为一者,伪善与自欺欺人何尝不一?可笑的两个家伙!”
殿宇忽然震动,晃天动地,发出巨大响声,逐渐崩塌。晨天哲抬望,转身朝出口而奔,未能及时整理衣裳,他以现在的状态可能被埋葬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