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苦折磨自己,为了体现你的深情?”医生苏玛边问边准备着注射剂,亚奇亚挽起自己右臂上的衣袖。
亚奇亚笑着说:“还是你懂我。”
“您是女王啊……陛下还是不要再找金瞳的姑娘了,没有人再是她。”
“不是什么金瞳不金瞳……”亚奇亚看着苏玛将药物推入,她还是认为错了,苏玛并不懂她。
“陛下还是早些喝她的血吧,您在衰老。”
“知道。”
苏玛打完针,临走时劝了亚奇亚一句:“陛下还是不要无味地设幼稚的局了。”
“我知道。”
亚奇亚瘫在躺椅上,拿起酒杯,红酒的香味使她回忆起了那个曾经用所有精力去爱的女孩——安。
“抬头,叫我陛下。”
“陛下……”
“真是胆怯地不成样子,雪带她下去。”
雪牵着安瘦弱的手,安回头望向亚奇亚,亚奇亚无意间一瞥,和安铜镜般的眼睛对视。
“陛下……”门外是白的声音,却些许像安,亚奇亚擦掉眼角的泪花,从躺椅上坐起,问:“怎么了?”
“晚餐已好,陛下。”
这是白与亚奇亚第二次共进晚餐,白发现,再丰盛的食物,亚奇亚都是无精打采,没有胃口的样子,白猜测是真的同长老们所说,亚奇亚没有味觉,但也不否认是她吃腻了。而白呢,她被送来的前两个月,就经过礼仪训练,所以在进餐时,看不出喜欢或不喜欢那道菜,她只是不紧不慢地咀嚼。
亚奇亚却冷笑一声:“你还是不像她。”
“她?”白吓了一跳,她试探地问,但她已经想到亚奇亚说的准是那个姑娘了,“谁,陛下?”
“雪应该和你说安的事情了吧。”亚奇亚不屑地说着,搅着杯子里的热咖啡,盯着冒出的热气。
白突然被一口面包噎住,她放下刀叉,微俯下身,在一侧轻轻拍着胸口。
“博得我的喜欢你就得像我喜欢过的人学习不是吗?”
“陛下您在说什么?”白皱起眉头,她有些生气,甚至直接站起来,“陛下,我不会装作任何人,我也不需要装作任何人!反倒是您……”
“激动成这样,心虚了?”
白知道自己失态了,轻声说:“抱歉,陛下。”
“反倒是我什么?”
“没什么……”白不说话了,也一动不动。
“既然不敢说了,那么,白姑娘,就请你带着你可笑的见解和晚餐一起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