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奇亚冷笑一声,把白放到地上。她拨动扳手,似乎是故意打偏了,但也是毒发作了,三枪都未中白。
亚奇亚如狮子般咆哮着:“起来!”
刚来到门口的雪不敢出声。
白慌乱地坐起来,双手撑在地上,她的腿不知怎么就麻了,站不起来,眼神和第一次见亚奇亚的时候一样飘忽不定,当时是恐惧,现在也是恐惧。
“现在你倒是知道害怕了……”亚奇亚捏起白的下巴,用力一甩,“你们国家只是为了消灭你吧,如果真要毒我,手段怎么会这么低劣……”
亚奇亚说罢离开,她的高跟鞋接触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嗒嗒”声,此时,白幻听自己的心像被锤子敲打一样,也发出如此的“嗒嗒”声。而亚奇亚的话,也有些点醒了白——凑近瓶口就可以闻到毒药的气味,亚奇亚怎么会察觉不到,更何况现在来看,毒药也并没有致死……亚奇亚喝下去,真的只是为了向白证明她的国家不爱她吗?
不过,白没有因为这件事受到惩罚。下午,亚奇娜匆忙赶到,一进厅内,就用力掐住白的喉咙:“贱人!你说过不会伤害她!”
“抱歉……”白没有挣扎。
“松手!”亚奇亚站在门口,瞪着亚奇娜。
“姐姐……”
亚奇亚语气变得严厉:“让你松手听不到吗?”
亚奇娜不悦,但还是听从了亚奇亚的话。
“你不是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吗,回去吧。”亚奇亚不耐烦地看着亚奇娜。
“可是姐姐……”亚奇娜看亚奇亚脸色不好,不再说了,只能蔫蔫走开了,尽管内心早已要将白千刀万剐,可是因为亚奇亚的一声令下,她不得不黯然离开。
“陛下……我……”
“嘘——”亚奇亚转过身背对着白,她望着窗外停留在树杈上那一对儿白色胸脯的麻雀,开窗聆听它们的呢喃,过了一会儿才说,“杀与不杀你只在我的一念之间,我被你杀与不杀,也在我的一念之间,所以,白姑娘,不用做无用功了。”
“好的陛下。”白只得这样回答。
夜间亚奇亚口渴难耐,喝过水后也无用,她嗅到一股香气,好像正是这香气能解渴,她追随着寻过去,来到白的房间。
“原来是这样。”
白此刻也突然惊醒,莫名的不安与恐惧涌上心头,她脑中突然想起亚奇亚之前在后花园里问的那句“我什么时候发疯”,这时门自己开了,白只看到一把明晃晃的剑,一阵寒意来袭,白只觉颈处一凉,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