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我还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呢?牛啊姐姐们,牛啊!兔子都知道不吃窝边草,绑成这样?还开着门?还让人看?呸!恶心!我都关着门。”
“这种事可以花点钱嘛,花点儿,哪怕玩具呢,花不了多少钱,哪怕男男女女的,世俗的观念没有那么老旧,可你们这像什么话?简直就是海盗,海盗都不如。还和咱家谈婚事呢,就一句话,恶心。婚肯定结不成了。七个女人带一个娃,没成想是这么带的,恶心,恶心呐...”
刘管家夺门而出,呼声渐远。
此时的房内,那位刘家上船提亲的新郎官,银天瑶,正一身女装五花大绑的被挂在一片狼藉的床上。
坐在床边的,正是受害者的生母,银梦妡,花山海贼团的船长大姐头。
“他说完了,该你们了,把嘴上的鼻血都擦一擦,一个一个来,慢慢说,船上就咱几个,不着急。”
六人排成一排,互看了几眼,是老二推了推眼镜先发的话。
“大姐你是了解我的,我从来把少爷视如己出,他出生那晚都是我亲手拽出来的,而且比起天瑶,我更想绑你。”
银天谣听后怒视了她一眼,看老三。
“大姐你是了解我的,因为我这身工夫的原因,浑身刀枪不入,根本没有东西可以入我的身,所以我这么多年了,还是那啥,俗称处女,早就习惯了,没有那种世俗的需求。”
撬不开,在理。
看向老四。
“大姐,你是了解我的,如果是我,您屁股下面不可能是干的,这整张床就不可能还是干的,最少得晒三天。”
晒三天?有空了解了解,看老五。
老五:“大姐你是了解我的,我老五虽然是个好龙阳的小海马,但是眼光奇特...俗称重口味,昨晚我夜袭刘管家呢,我有证据。”
夜袭老男人,还有证据,看老六。
老六:“......”
银梦妡抖了抖耳朵,吐出一口烟来:“老六你大声点。”
老六:“是!大姐你是了解我的,我可没胆子做这种事,而且如果是我...吊在这儿的应该是我,我喜欢被绑。”
船上唯一的弱女子,被绑做人质许多次了,在理,看老七。
老七:“大姐你是了解我的,我自幼以保护少主为己任,发生这种事是我的失职,是谁你点个名,就算你怀疑是我,我老七也手起刀落,眼睛都不眨一下。”
狠人,忠仆,没毛病。
银梦妡放下了烟斗。
“我听出来了,你们个个都身怀绝技,但是你们中间,有人不老实。”
“谁?”x6
银梦妡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隐约间,大伙也听到了,船外有一个人在呼救,那要死要活的声儿,一听就是刘预。
随后她发令:“去吧,把他给我捞回来。”
姐妹们散去,银梦妡正要放下烟斗,老二的头又从门外支了回来。
“你,还有事?”
“有,也没有。”
“有怎么说,没有又怎么说。”
老二走到床边,依在了银梦妡肩上。
宛然两个天仙女子,讲话却似男人一般。
“嗯,其实我昨晚酒后,睡了你的房间。”
“哦?有这种事?”
“前天也是。”
“前天也是?难不成,大前天也是?你敢大摇大摆睡我的床?还要嫁我的儿子,还要做我的主?”
“你都听见了?”
“都听见了,你胆子不小,还满脑子贼心眼,专程回来到底想说什么。”
“这个嘛,我想问,姐姐你莫不是贼喊抓贼?”
“贼喊抓贼?你说我贼喊抓贼?”
“是啊,你的床上没有你,我的床上也没有你,那就剩天瑶的床上可以有你,你昨天一整晚都在这吧?这还不是贼喊捉贼?”
“我会对自己儿子下手?你想逼我跟你翻脸?”
“这个嘛,是,也不是。”
“这怎么也分是和不是?”
“我是想逼你承认,不过我可还看出来了,你是先装的贼,然后才有的贼喊抓贼。”
“你说我是装的贼?等等...”
被安如是趴在肩膀上一字一字的吹着气儿的银梦妡突然有些没了底气。
“你...你何出此言?”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我痴了她这么多年怎么会认不出,骗她们容易,骗我可不能够,你娘那小胸口怎么抖的,我闭着眼睛都知道。”
说完安如是直接伸手到了“银天瑶”的胸口,轻柔挑弄之后,抓出一个大包子来。
“果然是假的,可以啊,我们天瑶现在女装都以假乱真了,都敢冒充自己亲娘了,还敢把她捆了挂在床上?你现在是女装被当场识破,还对你母亲举止不端,还当众坏你母子名声,你到底想干什么?”
银天瑶终于演不下去了,伸手把另一个包子也掏出来,狠狠的啃了一口。
“谁让你们要把我嫁出去。”
“天瑶啊,那不过是个幌子,是假的,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有个入赘的名号我们就能洗白上岸了啊,这上了岸,才有更多的金银珠宝啊。”
“假的也不行,我不乐意。”
“所以你藏着你母亲干这种事?等等...你演了多久了,昨晚喝酒的是谁?”
“你不是闭着眼睛都能认出来吗?”
“喝了酒得另算。”
“就今早的事,酒肯定都是她喝啊,每天起来我就跟她说今天该喝下船酒了,她还以为昨天是大前天呢,就乐乐呵呵的去喝酒,可拖了三天二姨你也不会意。所以今天我干脆...”
“你干脆就假扮你娘把你自己挂起来了?你可真狠心,做场戏把你娘胸都勒没了。刚才也是故意压着我们放姓刘的走?”
“对啊,传出去我不就不用骗婚了,谁知道他这点出息,刚跑掉就喊救命。二姨,现在怎么办啊?”
“没事了...还能怎么办,钱肯定是挣不成了。至于这儿嘛...我来收拾。”
“二姨,你能不流着鼻血说这话吗?”
“我安如是是那种人吗?”
“......是。”
“我不能酒后欺负一个寡妇,去吧,乖啊。”
走出门,又回头看了一眼安如是。
她的手刚滑过假天瑶的大腿。
“天瑶,没意思了啊,我,我是要解这红带子,你不能这么误会我。”
银天瑶心想我可从没误会过你,又提起自己老妈的口气,丢下一句话走了。
“既然事儿已经闹开了,待会我们就选个地方好感谈谈,你赶紧给解开了,把天瑶带来,不得耽误。”
银天瑶原意是,让她赶紧放了母亲主持大局,结果安如是看看了手里的“银天瑶”,咧嘴痴笑。
“快活一秒也是快活啊。”
......
甲板上,老五见“船长”过来,指着在渔网里被高高挂起的刘管家说道:“大姐你看,我说什么来着,这小子有痔疮,我捅破的,他刚一跳水就引来了鲨鱼,这就是证据啊,不在场证明,我没侵犯少爷。”
“哦~~这™就是证据啊,你为什么要捅他痔疮?你知不知道,你要是不捅他痔疮,他已经开开心心的游回去了!”
银天瑶心想自己身子不干净的事也穿出去了,往后就没有人再上门提亲了。
老五咧嘴一笑,伸手撩开散发宛然一副金发美人的甜美模样:“我哪儿知道他有痔疮啊。”
“痔疮怎么了,船长说的对,你要是不捅我的痔疮,我早就开开心心的游回去了,则么会引来鲨鱼?慢着...你捅我痔疮?你拿什么捅的?”
老五听后提了提裤裆:“你不知道我是海马啊?我带兄弟来的。”
“老五是男人?被侵犯的是我?啊哈....哇啊...你们这群海盗竟然如此龌龊,对自家公子下手,连我也不放过,啊....我不干净了!这叫我如何有脸见我媳妇啊......畜生!畜生!”
老五被喊的烦躁,提起枪来:“聒噪的东西,你再说一句?”
见枪之后,浑身粘湿衣衫不整的刘管家夹了一下他挂在渔网上白大腿,昂起头轻哼了一声:“我偏不说了。”
老六这时轻声嘀咕了一句:“海马是男儿身,但是能生。”
银天瑶见刘预这样子,也是摇了摇头:“要怪就怪你自己菊花不争气吧,走吧姐妹们,提过来问问。”
刘预:“问什么啊?”
银天瑶:“问你。”
“我还有什么好问的?”
“可我偏偏对你还有好多想问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