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风只感觉自己似乎掉入了无尽深渊。
这里深不见底，卫风一直处于下坠的状态，他下意识伸手要御空飞行，却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风，你……做错事了。”尘的声音自心底响起，卫风一愣，瞬间明白了它的意思。
“我做错了，”卫风苦笑道，“我还有补救的措施么？”
“有没有，则看你的心智坚不坚定。”
“怎讲？”
尘不言，只唤出一道阵法，卫风眼睛一下子瞪得溜圆，像是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往、生、阵？”卫风声音都在颤抖。
“果然和你有关系，”卫风忽然明白了，“往生阵在使用过一次后本该消失的，但如果你——尘本身就是往生阵的话，那就不一样了。”
“你还不傻，决定好了就进入其中吧，”尘淡淡地道，“没想到你这一世比起以往，竟是这般狗血。”
“什么意思？”卫风遁入往生阵中，想在意识消失之前从尘口中套出更多的消息。
“不必去弄明白，你只要记得往生阵确实可以往生，”尘的声音变得神秘起来，“虽然上一次对你所用，确实是重置罢了。”
“重置？往生？”卫风懵了。
“去吧，反正回到以往你也没了记忆……每一世皆是如此，”尘道，“对了，你知道你是什么错误么？”
“知道。”
“什么错？”
卫风脑海浮现那道身影，平静地道：“屑女人，她负我一世，我也负她一世，平了。”
“呵。”
卫风的身影彻底消失，尘见状也是发出了一声冷哼，随后悠悠地自言自语道。
“明明是你，先负的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