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西街那边又死人了!”
“谁说不是呢,血月会还真是厉害抓怎么久连个影子都没看到。”
“唉你说,她到底是不是人啊?”
张绩是一名南街电子厂的员工,听同事们说的心动也在一旁插话。
“我觉得挺不错的,你看我们这些普通人多安全啊。”
张绩背靠椅子,低了低头顶的鸭舌帽。
“你说我们会不会被血月会给骗了?其实血月会只有一个人!”
“得了吧,整天听你们瞎扯淡!”
这时,一旁T恤牛仔裤的年轻男子转过了身。
“还一个人呢,血月会是什么?千足虫吗?”
“人都到处杀人了你还一天天瞎推理,把自己当探警吗?”
张绩笑了笑。
“嗨,这不是担心大家吗。”
“还记得那句话怎么说的不?”
“不要闭眼,有一只流血的眼球在窗外看着你呢!”
张绩作势张牙舞爪把众人吓的一哆嗦,后怕的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
“要我说就连这座城市都有问题!”
“谁不是呢……”
“呵呵——”
张绩偷笑着。起身想出去偷个火。
“呼~”
斜靠在街上吞云吐雾的张绩比对着镜子顺便理了理衣领,人来人往张绩发现一个便衣探子跟上了自己。
张绩没有过多注意,盯哨着对面的一家小熊文具店,就等着他找上自己。
“喂,开会了。”
便衣探子拍着张绩的肩膀上前没有多说话,一溜烟缩进了一个巷子中。
张绩一眼瞥见了角落中的废弃学校,掐灭了烟头。
……西街警探亭。
“沃加德那种废铁来多少都没用!”
议事厅,中年发福的男人在局长的位置上大放厥词。
连续三天的抱头鼠窜却没有任何收获,这让男子十分气愤。
左手边的陈警探说道:“现场留下的纸牌是什么意思呢?”
“比较酷似塔罗牌,会不会是动机?”
“动机?”
“有用的动机才叫动机,没有用的叫瞎扯淡!”
川局长说在气头上,烦燥的搓搓指,拿出一根烟又突然想到了什么窸窣窣的丢在了一旁。
“要我说随便捏造一个动机都比这靠谱,这算什么?赌徒心理吗?”
叮咚——
“诶,下班了?下班了……”
“咳咳。”
随着人群中响起的杂声,仍在保持威严形象的川局长随意整了整衣领。
“刚刚在会议上有些失态。”
“大家,该下班的下班。”
“唉~”
警探亭的副局长张绩一个踢腿,边旋转边后退就靠在了墙上,整个人都是懒散模样。
“哎呀,我看你们就是想太多了!”
“现在什么案子没有,都是自己吓自己。”
“有这时间还不如多回家陪陪孩子,别让自己家小孩给教育了。”
现在的家长都是教育没做好才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问题。
后排的苏行深有同感,接话道。
“你还别说,大人认为小孩需要教育;小孩却认为大人需要教育,这不是反了?”
“哼——”
靠在墙角闭目养神的张绩呲笑道:“就是你们这些人啊,把小孩当狗养!”
“把一群狗关进笼子,又叫又咬的那才正常;一声不吭还很团结的,那是想噬主啊!”
张绩动了动眼皮,突然想到了什么。故意对着川局长挑逗道:
“川局长,你可要多加小心了。”
“你家的那位可是优秀的过分啊!”
川本野夹了一根烟吞云吐雾了一口,双手一瘫。
“那我能怎么办,白高兴咯!”
“比他老子牛了我更放心,刚好,好生养着他那老母亲。”
“他NND,长了点肉连谁给他擦屁股都不知道了……”
张绩已经走到了门口,川本野还在那碎碎念。
张绩在门口吞云吐雾了一口,突然回头。
“要不要,再去死者那里看看。”
“得了吧!”川本野撇了撇嘴。
“一个凶杀案连个血迹都没有,邪门!”
川本野擦了擦汗水,“真热啊!”
“风扇都不自己转了!”
张绩调侃道:“哪有会自己转的风扇!”
吞云吐雾了一口,也擦了擦自己的汗水。
“你说,血迹会不会在五分钟内自己蒸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