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怎么说,你难不成还是血月会的?”
川本野叼住一根烟头,反讽道。
“越说越邪乎……”
“哼,哪能呢。”
张绩刚好拿出一根烟,抢过火给自己点上。
边吐雾边说道:“我要是血月会的,老早就做局长了!”
张绩吞吐了一会,把完事的火指了指川本野。突然道:“要不要,再去现场看看?”
川本野一把接过扣在了桌上,整了整花蕊徽的警帽。
“现在?”
说完,川本野就拖着那与伙计不符的身材前往了案发场地……
尸首已经拿去医警部门做了检测,现在的案发场地虽然被封锁保护着但就只留下了一些破碎的花绿衣料。
地点在西街的马路上,但是除此之外可以说是没有任何线索。
其实这已经算是第二手了,因为在酒乐场所死者可能就发生了死亡动机。
死者是裹着窗帘从三楼摔下的,模样已经有了些变形,但通过调查还是可以轻易的得知死者是西街的身份人物。
他的父亲是西街汽车销售、4s护理的龙头人物,产业几乎包揽了西街百分之九十的有关汽车的服务,可以说是典型的富二代。
“但是这种富二代手大多都不老实所以才会出现在酒乐场所。”
川本野身边一个年轻的辅警说道,川本野认同的点了点头。
“但是顾家家大业大,面子也不能不给。”
“李晓啊,你就说:事情肯定给他办的满意!”
“案件,也马上就能得到结果!顺便,再拿到一点资金上的需求。”
“是!”名叫李晓的年轻人说完马上就领命去了。
川本野看了看案发地点的一些零散碎布,已经分不清是窗帘还是衣服了,又看了看街边三楼的酒乐场所。
喃喃道:“不老实啊,不老实啊……”
张绩倒是没有怎么理会,还在一旁抖了抖烟灰。
这时,风突然吹了几片碎布,让张绩看到了路面上的见个黑点。
张绩比对着脚下的烟灰,疑惑的走上前,这好像是:“灰迹?”
川本野发现了张绩的异常也走上前观察,两个人发现一些碎布上或多或少都有火烧的焦黑。
川本野夹着这些碎布若有所思了一会,突然跑向了事发的酒乐场所,因为案件还没有完全处理三楼的酒乐场所也在封锁中。
川本野慌张的踢开门,扶在地上开始观察起了之前没有在意的黑点,一开始他还以为是脏东西什么的没有过多在意,现在看来事实并不是如此,随后张绩也冲乎乎的跟了上来。
“有什么发现没?”
张绩见他难得这么努力,倒不慌不忙的椅在门边点起了一根烟。
川本野匍匐了一会,点了点头算是回答,随后站起身来像是倒吸了一口哆嗦。
“你或许说的没错,血迹被火给蒸发了!”
“可这只能代表找到了血迹,不是吗?”
有了些许发现的川本野立马被泼了一盆冷水,嘴巴嘟喃着靠在了窗边。
张绩吐了一口气,有意无意的提醒道:“你还真是对自己的身材放心啊,死过人的地方也敢靠。”
听到这话川本野下意识的就走开了,突然又想起什么开始在口袋里翻找。
纸牌!一张酷似塔罗牌的红色纸牌出现在了川本野的手中。
张绩在一旁打趣道:“我早就说过了!”
“只是,你拿什么保证这张纸牌和案件有关或者你知道隐藏的内容?”
川本野一时犯了难,习惯性的看向了窗外。
“是啊?这是什么意思呢……”
他望向了远处渐晚的天幕,终于注意到了从东边生起的一轮红月。
他开始拿手中的纸牌比对着红月,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语道:“月食,红月?”
纸牌正面的月相是月食?!
川本野像是联想到了什么倒抽了一口冷气,随后急冲冲的喊道:“快!去医警那!我要见尸体!!”
还在一旁吞云吐雾的张绩一下楞了神,随后也开始急冲冲的喊人,这个局长还是有点实力的!
一行人乱遭遭的就跑向了医警部。
来到冷冻室,十几个围在了一个床铺前,个个都是消过毒的白衣模样。
人群中有两个人交头接耳、衣裳也很杂乱,显然是刚准备睡觉就被急忙叫了出来。
“局长这是吹的什么风,嫌在警局吹的还不够想换个场景给我们翻江倒海的讲鬼吹灯?”
“谁知道呢!或许这次还有可能是言情:我爱上了一具尸体……”
“那等会配不配合?”
……
“咳咳!”
川本野低沉的咳嗽声成功的让大家的目光重新汇聚到了他隐露的地中海。
“之前是谁提议死者为大不准乱动衣物的!”
人群中随后又出现了一阵叽喳声,“不是他自己吗?还说什么他十八岁大的孩子想让他帮忙买奶粉!”
“咳咳!”川本野肥脸一红,咳嗽了两声直接转移了话题。
“我这次来,是来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的!”
“我们,要破案了!”
话音未落,随即人群中就爆发出了猛烈的掌声,川本野一开始就给大家打了个镇定剂。
川本野比了比手,消停了掌声。
“所以接下来,还要麻烦大家一段时间!”
一句扫兴的话说完,人群中一下就多了一阵唏嘘,有几个人无趣的摇了摇头。
一些惨淡的表现川本野都看在眼里,毕竟警探局已经很久没有成绩了。
扫兴之余,川本野还是决定先让大家大家看看情况,好让他们心里都有个底。
“血迹,已经在刚才被我和张局长搞定了!”
“所以我们现在重新回到的问题是致死的伤口!”
话说完,封尸袋被两个人利索的打开,露出了死者顾铭一头乱糟糟的深褐色染发,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人欣赏他俊俏的面容。
川本野联想了一下脑海中闪过的线索,随口问道:“他的手,有问题吗?”
一旁的辅警随即说道:“手没问题,通过检测血型和骨龄都对的上!”
“不,我说的是……”川本野打断了他,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虑。
“你能确定,他的左手真的是他的左手吗!”
想到心中的疑虑,川本野望向顾铭手中的目光越来越心惊。
他不敢联想到那一层,哆嗦着手伸向顾铭的袖口,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