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那一天,博士率领干员们深入切城围剿整合运动(大概是那个400玉的副本),因为没有抽到能用的远程,所以只好带着快要哭出来的杰西卡以及一位面生的弩手进入战斗。
即使是技术高超的非洲博士,无奈练度实在太低,全队铩羽而归,那个白头发的拉特兰青年直接就躺在担架上,浑身是血。
“安德切尔哥哥!你醒一醒,安德切尔哥哥。”
一只卡提飞扑到青年身边,然而巨大的响声也没有办法惊扰他的安睡。
“凯尔希医生,法华琳医生,救救安德切尔哥哥。”
凯尔希和法华琳在第一时间就参与急救,然而两人能做的只有在卡缇殷切的目光下无声地摇头。
这里不是游戏,红色的血迹把这个事实深深地捅进我的心里,虽然手背,大腿上的结晶一直在刺激我的痛觉神经,但从来没有这么清晰的感觉到这一点。
另一位白头发的青年走到卡缇身边,眉间也满载着悲痛,却还是温柔地把她抱在怀里。
博士瘫坐在一边,嘴里还念叨着“太过弱小,没有力量”之类的话。
玫剑圣在较远的地方握紧剑柄,努力不让泪水流下来。
我会治疗的,在得知了阿涅尔斯是六星干员后我就尝试过,但治疗的最严重的伤是马.....的骨折。
无论如何,去试试吧。
“凯尔希医生,让我试试吧。”
“阿涅尔斯,你想好了吗?”
我不奇怪太后会这么问,死亡和在医生手上死亡是两个概念,在上辈子,我曾经有过几次与死亡擦肩而过的经历,每一次活过来都不是在医院里。
我真心希望我是个个例,更多的医护工作者应该得到的是尊敬。
“我也是医疗干员,不可以试试吗?”
我硬生生把凯尔希和法华琳挤开,在安德切尔身边跪下,现在只能希望林女神给我的恩赐给力了。
奥利给,干了,兄弟们!
一颗发亮的白色莲花在我手心中形成,一片花瓣飘落,安德切尔身上泛起莹莹绿光,伤口奇迹般的好了大半。
呼——林女神诚不欺我
凯尔希立即上前检查,常年波澜不惊的脸上居然表现出微微吃惊。
“真是奇迹,阿涅尔斯,你是怎么做到的!”
“还是先把他送到病房里再说吧。”
之后我含含糊糊地糊弄过去,不过我估计是凯尔希看出我不想说所以没有追问,如果我是整合运动那边的还不得早就把我拿去切片了。
切成几毫米几毫米厚的那种,噫~
故事在接下来的两天中没有进展,直接过渡到第三天。
玫兰莎小姐送过来一台吸尘器,说是用这个打扫甲板会轻松些。不是,为什么我感觉越来越像另一款游戏里的地位啦!
我看着玫兰莎清澈的眼睛,只得默默在心里说一声:
“谢谢你,泰罗。”
玩归玩,闹归闹,还是来看看这个吸尘器到底怎么样吧。
按钮在....嗯?只是装饰吗。我感觉自己像是一个互联网时代的老爷爷,不对,应该是老奶奶,面对日新月异的新世界只有茫茫然发愣的份。正当我一筹莫展之际,一如秋日里透过薄云的阳光般的声音响起
“我来帮忙吧。”
还有些打蔫的安德切尔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身后。
作为一个男性,他纤细的过分,但要说他娘吧,却意外给我一种专属于男性完全体的可靠感。
“安心吧,我还是很擅长摆弄机械的。”
“你——”
你还会搞机械?这是我堵在嘴里的话,我很了解他吗?那必然是否定的,上辈子玩游戏时优秀的狙击干员一抓一大把,无数次逛wiki时也没有一次打开过他的资料,一想到这里我突然内疚起来,无妨啦,我不懂不也在这里捣鼓吗。
我乖乖让到一边,只见他蹲下摆弄一会儿,就抬头冲着我笑:“你看,这个是开关,这个是调节功率。”
哦~~不愧是拉特兰人,一下子就做到了我不能做到的事,不过为什么会忽略显眼的一排按钮呢?
记得上辈子看尼布利杆菌(Niblicoli)网是看到在母鸡面前划条线母鸡就会假死,虽然阿涅尔斯是云雀,大概也受到影响了吧。
话说为什么非得是母鸡呢,啊,我在想什么啊,搞定吸尘器要紧。
“奇怪?”
“怎么了?”
“这个好像和玫兰莎队长的那台一模一样。”
“就是玫剑圣送给我的。”
安德切尔和煦的微笑中添加进了一丝玩味,更多的转变为庆幸。
他以一种放炮仗(我那有一种叫二踢脚的炮)的姿势拿着吸尘器。
我还正奇怪他的举动,只见他打开开关,吸尘器就直接活过来,像一只脱缰的西伯利亚雪橇犬拖着它的吸尘箱一骑绝尘,绝尘而去。
吓死雀雀了。玫兰莎这个女人绝对是想杀了我。
“哈哈,队长总是喜欢把吸尘器调到最大,很容易把它弄坏,又拜托我修理,可能这就是菲林族的天性吧。”
“开什么玩......”
“喵!”
混乱的噪音来自吸尘器离开的方向,不一会,慕斯腰上缠着吸尘器,眼里噙着泪,走过来。
“阿涅尔斯,这个,应该是你的。”
行,现在我信了。
给慕斯揉揉脑袋,我们继续吸尘器的话题。
“阿涅尔斯,你想留着它吗?”
“毕竟是玫兰莎送给我的。”
“你还真是温柔呢。”他一只手搂住脖子,做出一个立绘姿势:“阿涅尔斯以后一定会因为太受后欢迎而感到苦恼的。”
“只要不因为我太没用嫌弃我就好啦。”
“呵呵,”他伸出手,礼貌而又极有分寸地摸摸我的脑袋:“等修好了就还给你。”
安德切尔的声音沉稳又平静,很容易让人信服,和我这样的精神男子汉不一样呢。
“安德切尔真是很可靠的人呢。”
“哈哈,不必加’很’,我只是心细一点而已。
他又从背后拿出一袋问起来就很香的糕点,放到我手上:“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虽然我做的点心不是很精致,还请小阿涅尔斯收下。”
“那我就不客气了。”
这是当时发生的事,现在想想,应该经过深思熟虑后再接受这些脂肪**的。
今天早些时候,我登上体重仪,只听见清脆的响声,接着就是
“体重合格,准许屠宰。”
.......
话说怎么感觉《约会大作战》就像是顺丰的流量密码似的。
还有话说写点儿致郁的短篇会受欢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