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照耀在罗德岛的舰桥上,在劫后余生的人眼中弥足珍贵,而在舰桥上躺着的是一位动人的女孩,灰色的长发铺在地上,宛若珍奇的波斯地毯,精致的五官恰到好处的组成完美的画卷,引得过路人赞赏,那么具有如此美貌的她是谁呢?
没错,就是我。
开玩笑的。
大爹的电话过后,他们做出的第一个决策居然是把我送回去,哈?由小维牵头,博士助推的阿涅尔斯回岛计划实施,她们还给了我一个正当理由——送浮士德和梅菲斯特会罗德岛治疗。
说什么接下来的路太危险。
把那两个熊孩子领回本舰,结果凯尔希也不在,可恶,我诅咒你们——呸呸,哎,还是不要说话了。
治疗完霜星后,我的矿石病严重了不少,动一下都好痛。
一旦闲下来,满脑子就都是痛觉嘞。
“那个......”
阳光被挡住了,呼~~就算你的声音软乎乎的,也不能在我我当时还没有意识到,崭新的,比肩太阳的万丈希望之光,已然照耀在我的身上。
“你是阿涅尔斯小姐吗?”
“嗯?新来的干员吗?”
我带着些许怨气,缓缓睁开眼睛——淡黄的短发,蓬松的尾巴——woc,光!
我以最快速度从地上爬起来,眼睛里宛若本该在锅里的鱼一样,散发出诡异的光,手臂在身前带着手做布朗运动,整个人像刚刚见到霓虹灯的山顶洞人,什么斯卡蒂,什么蓝毒,通通抛之脑后。
“代—酒—布?”
这个歪头,这个关切的眼神,这个天籁的嗓音,啊!小维,刀客塔,你们真是好人,不说了,我先抱为敬!
噗啾~
唔这种完美的触感就像在摸一只熊猫与猫猫的杂交品种又好似抱着用貂皮包起来的喜马拉雅山顶圣雪混杂着喜悦与温情的强烈情感在心中以完美比例混合一丝丝背德感更让人的心脏陷入略微的躁动不久传来的稚嫩嗓音更是冲击我的理智陷入难以自拔的无底深渊
直到快惹得这个坚强的女孩快要哭出来,我才想起来停手。
“那个,对不起,我遇到可爱的女孩子就,就失去了自制力......”
“没没事的,来到陌生的地方还有人喜欢我,我也很开心。”
天使,看看最近自己都是在和什么人混,结巴,艾伦•维格尔,一只屑博士,孤儿白兔兔。真是,要哭出来了。
“那个,请问您是阿涅尔斯小姐吗”
“是我,叫我阿涅尔斯就好。”
“罗德岛新晋干员丽萨,啊不对,是铃兰,请多指教。”
“代号和名字都很好听。”
“诶嘿嘿。”她的眼睛眯成两道好看的月牙,上翘的长睫毛微微颤动:“名字是爸爸取的,代号是自己选的哦。嘿嘿。”
铃兰的耳朵抖了两下,身后的尾巴活跃起来。
“走吧,带你去罗德岛转转。”
在这孩子边上,感觉什么不愉快都能忘掉,阴暗的东西自动退散了呢,真是如沐春风的感觉。
既然是小孩子,就不能按照之前磨洋工似的在罗德岛转一圈了,要着重介绍小孩子喜欢的东西才对。
算是加了一点点私心,我想看她的笑容。
于是乎,第一站——莱娜小姐的庭院。
“哦,好多花,也都好漂亮。”铃兰的尾巴摆起来就给人毛茸茸的感觉,好治愈~~像蝴蝶一样在鲜花中翻飞的铃兰太可爱了。
“请不要在温室里奔跑,可能会伤到花朵们的。”
“对不起,对不起,没有考虑到。”
啊,道歉的铃兰也好可爱,绿色的大眼睛闭成“≥﹏≤”的样子,向护花使者波登可不停欠身。
“没事没事,你也是喜欢花才会这样吧。”波登可伸出手摸摸铃兰的头顶,牵住铃兰的手:“来吧,有个人帮忙介绍,观感会更好吧。”
“嗯。”
两个天使,双倍快乐。
然后,有个人站到我的身后。
“啊~刚才阿涅尔斯的表情,像一个三十多岁的大叔呢。”
“啊哈哈,莱娜姐,不要挖苦我了。”
调香师莱娜送给我一个得意的笑容,把小瓶子塞到我手里。
“晚上睡不着时可以用一下,不过最好不要天天用,毕竟镇痛的药物,一般都有成瘾性。”
“帮大忙了,莱娜姐姐。”莱娜姐姐真是细心,这么快就发现我的异常,话不多说,我立即鞠躬致谢。
“她是新来的干员吗?”
“是的,莱娜姐姐,代号铃兰,未来一定会成为一个非常可靠的干员。”
“明明小阿涅尔斯没比她大多少,却净说些大人话。”
说的我有些狼狈,面对莱娜慵懒的目光只能心虚地躲避。
“铃兰,去下一个地方喽。”
“嗯。再见啦,波登可姐姐。”乖乖的狐狸女孩向新交的朋友礼貌告别,来到我的身边。还好这孩子是铃兰,不然肯定会被莱娜姐姐像孙子一样教育一通。
“怎么样喜欢这里吗?”
“嗯,阿涅尔斯姐姐。”边走,小狐狸摇着尾巴给我讲述她的探险故事:“有种花的颜色很像母亲头发的颜色呢,可惜要是摘下来,波登可姐姐就要生气了。”
真是小孩子,但又懂事的让人心疼。
“我还知道其它好玩的地方,要不要去呀。”
“嗯!”
我先领着她去巡林者爷爷哪儿听故事,小狐狸一下子就入迷了,耳朵竖得高高的,小巧的嘴巴微微张开,本就可爱的小脸更加圆润,简直不用圆规根本画不出那种弧度了。随后应她本人的要求,去看了些干货,虽然我不是很懂,但是应付个知道分寸的女孩,还是可以的。虽然很想再多享受一会,但是要带铃兰找间宿舍最重要,不午睡的小朋友会长不高哟。
“罗德岛,真是神奇的地方。”
“还有更神奇的地方等着铃兰自己去探索呢。现在先去为你找一间房间。”
小狐狸突然停下脚步,耳朵尖指着地板,垂下头。
“怎么了?”可以依稀看到她的脸颊有些发红,所以应该不是伤心,但是铃兰在想什么呢?
“阿涅尔斯姐姐,能不能牵住我的手。”
“能啊,”原来是想撒娇啊,我牵住她伸出来的小手,软软的,捏起来很舒服。
“对不起,姐姐。姐姐的感觉很像妈妈,让我......忍不住想撒娇。”
又多一重身份。
不过还不赖,我拍拍她的小脑袋,忍不住给她的耳朵顺毛:“小孩子开开心心最重要,以后也可以向我撒娇哦。”
“嘿嘿。”
“走吧,去睡午觉。”
“嗯!”
可以预感,今后的日子啊,是越来越有判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