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头说:这里都是些可能致郁的短篇,不过也有可能因为本人并不清楚行情,所以本人觉得致郁,但读者老爷们不觉得,再加上因为本人的文笔不好,所以慎入,慎入,慎入。
泰拉的人们,常常在祈祷,祈祷太阳照常升起。
为了防止背刺和所谓的争执,这次的故事将发生在郁金乡,一座,新锐与古典齐飞,混乱共罪恶齐色的城市。
现在是它寂静且躁动的傍晚
“先生,要买花吗?”清脆的女声,打破至少是明面上的平静,一只菲林少女,踮起脚尖,向面前的男性推销自己的野花。
她的尾巴如同生物课本上S型曲线般翘着,红眼珠是亮着的。可是篮子里的花草已经不新鲜了。
无情的男人粗暴地推开可爱女孩,脚步匆匆地不知道去哪里了。
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十几次被拒绝了?
女孩的尾巴失落地下垂,立即又翘起来,显示出主人强制乐观的能力。
脸上挂着微笑,再次走向站牌下站着的阴沉男人。
“先生,要买花吗?”
男人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眼前脏兮兮的女孩,把手缓缓伸到怀里......
“哎——”少女兴奋地抖动耳朵,毛茸茸的耳朵简直像果冻,或是随风摇曳的梨花,等人来采摘。
果然,人来了,男子从怀里掏出的是一把剪刀,少女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一把钳在怀里,挣扎只能成为助兴。
先是耳朵根传来凉凉的触感,随着咔嚓一声,轮到脑袋感觉温热的液体了。
男子在路灯下仔细端详取下的宝物,满意地点点头,离开了。
支撑点消失,少女仿佛被夺了魂一样跪倒在地上,痛苦一并袭击了她的胃袋,今早喝的凉水不停地从指缝里流出来。
她抬起手触摸头顶,左边的耳朵还在,右边的耳朵......
对不起妈妈,没能保护好自己。
不知过来多久,少女的腿不再发软,扶着路灯站起来,捡起花篮。
工作自然没有办法继续了,少女扶着墙,迈着揪心的步伐,朝自己的小窝前进。
随后被突如其来的力推到,花散了一地 ,她刚想伸手捡起来,一只皮革靴子很仔细的踩扁了每一朵花。
“芜湖~~”少女只能看着那双靴子远去。
“抱歉,小小姐。”一只手带着一张蓝票出现在她的视野里,伴随有斯文的声音。
“这钱,就当是赔礼了。”
少女的眼睛一亮,试探着去拿,果不其然,被他一脚踩住手腕。
“好像有点太多了。”无聊的上帝之手取走钞票,换上几枚硬币,这才离开了。
女孩迅速的把硬币抱在怀里,善良的眼睛和嘴角的满足让人以为她捡到的是一张中奖的彩票。
女孩亮着眼睛继续赶路,突然一个贵妇踩着高跟鞋过来了,看到女孩一脸又是泥又是血的脸,挤出几滴价值低廉的眼泪,拿出手帕帮女孩擦干净脸蛋。
一张玲珑的脸蛋从污秽中浮出来了,贵妇满意地笑笑,扭着肥硕的屁股离开了,还细心地把手帕扔进有害垃圾桶里。
真是好人呢.....女孩这么想着。
离家越来越近了,一个佩戴浮夸的混混从小巷里钻出,看到女孩的俏脸,眼前一亮。
抓住,撕扯,褪下,对准......
“马的,竟然是感染者,败老子雅兴。”混混一拳打在少女的肚子上,极度愤怒之下还看见了那枚大硬币。
“这个,就当是你给老子的赔罪了。”
混混离开了。
女孩从布条中坐起来,把嘴里的小硬币吐在手心,看着完好无损的硬币,女孩颇为得意地摇脑袋。
随便把布条缠在身上,尚且年幼的女孩回到自己的据点——
母亲留给她的硬纸板和一块木板。
在这里,她昏昏睡去,那枚小硬币还紧紧握在手里......
女孩很幸运地见到了第二天的太阳,她对阳光笑笑,对着可能什么也买不了的小硬币点点头。
她现在准备潜入附近的造纸厂喝点水。
早上是造纸厂安保最松懈的时候,少女又有着与年龄不符的娇小身躯,很容易地潜入到净水池。
她找到一处杂质相对较少的地方,用小手舀起一些水,凑到嘴边,用舌头舔舔,女孩就高兴地摇起尾巴 一副快乐模样。
因此,忽略了身后的阴影.....
没想到早来几分钟,就真的抓住小偷了呢。保安高举起手中的警棍,向女孩头顶的暗红处猛砸去......
造纸厂的伸缩门打开,一具小小的尸体被随手丢进有害垃圾桶里。
在郁金乡,可没有可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