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阿涅尔斯,如你所见,我在高台上,机械地抬着法杖,周围弥漫着红色的雾。
“唔!”
被弓弩手打到了,我回头瞪一眼蓝框框里准备大快朵颐的doctor,叹口气,继续像广播体操一样挥舞法杖。
火神小姐,为什么这根会这么沉呐~~
“doctor,技力回好了。”
“很好,就拜托你进入六点钟方向的那位干员身体里吧。”
“不要把技能说得这么奇怪啊,屑博士。”
“诶嘿~”
啊嘞?那个原来是罗德岛的干员吗,全副武装的像是整合运动的大锤哥啊,我还以为是“矿工僵尸”一类的敌人呢。
而他前面的——红刀哥?三只?yj是疯了吧在偏路上堆这种怪,是不是又出了什么强的离谱的干员用来骗钱的吧。
还有你的这个配置是怎么一回事?法师呢,真伤呢,再不济医疗在什么地方?
嘶~~我就是医疗啊,那算了。
我化作一道亮光钻入那位真•重装干员体内。
哦,很厉害嘛,就算是有我的帮助,能够与三个红刀哥一位一真男人大战,也真不是简单的家伙。
战斗结束。
“殿下,没有受伤吧?”瓦莱塔女士殷勤地上前关切我。
“没事,手臂上中了一箭。”
“什么?!”
“啊啊,处理掉就好了,毕竟罗德岛医术世界第一。”
“都怪我不好,让殿下受伤。”
只是贯穿伤,还没有我身上的源石结晶疼,每次看到瓦莱塔一副看见诺亚方舟漏水似的表情,我就忍不住嘴角抽搐。
“每个人都有优点的,瓦莱塔。”
“除了萨卡兹。”
我的本意是安慰一下这位尽职的保镖,没曾想她会斩钉截铁地接上我的话。
直接打乱我的计划,只能送给她一个摊手。好巧不巧地,下一秒,余光略到飞速袭来的箭矢。
那一刻,那根箭距离我只有0.001……啊,算了,这个梗其实不好玩。
“砰!”
不过健壮的身躯帮我挡住那根箭,用手里的锤子送它回到大地母亲的怀抱。
阿米娅则迅速抬手消灭这个漏网之鱼。
“甚至包括萨卡兹,我的瓦莱塔。
不要忘记我们这边的最精锐的外籍兵团里也有很多萨卡兹人。”
调侃是一回事,身为好孩子,一定要记得好好道谢。
“那个……人呢?”
我竖起耳羽四处张望,才发现XX的背影已经在距离我好远的地方了。
XX是什么意思呢,是指我根本想不到用什么词汇来形容它。
“喂~~”
像他外表表现出的那样,他岿然不动,如果知道名字就好了,但现在我不可能在手臂上挂着箭的情况下追上去,回到罗德岛上再说吧。
……
“阿涅尔斯小姐……” 紧锁着眉的小兔子又出现在我眼前了。
“午安,阿米娅,很抱歉,我的手臂还在可怕的赤色十字之下,没有办法给你打招呼。”
我就欺负今天值班的是夜莺小姐,不会因为我的打趣而报复我。
“赤色十字?”小兔子额头下的两条眉毛几乎要连在一起,显然没有听懂我的话。
“没什么,中二一下罢了,您有什么事吗?”
“doctor让我把这个给你。”
是一张休假条。
自从很久前doctor发现了我能够充当超~~级~~拐杖这件事情以后,我就变成了在游戏里那种【这里还有个空位不知道带什么,啊,把她带上准没错】,以及【编辑队伍——清空编队——第一位置——阿涅尔斯】这样的劳模角色了,在O里面应该是某个倒霉蛋,在FO里面应该是韦伯老师。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凯尔希把我从接待员的位置上拉了下来,可恶……明明我来这个地方就是为了安逸的说……
终于……那个家伙……想通了……
“阿涅尔斯,你过来一下。”
我连“泪眼婆娑”的前两个字还没有做到,可怕的绿恶魔就又一次袭击了我。像是偷到鸡的猞猁抓起我就走。
身为弱小的女孩,我根本不可能……错啦,在无数次的吞吐红票本的核废气,无数次举起法杖治疗他人,我的体力已经不能同年而语啦!
王者之拉!
我成功地将手臂从她的抓握中挣脱,呵呵呵,我的王之力回来……
“阿涅尔斯~~”
啊……
“欸……这片大地上已经躺着太多的尸骸了。”
……她在威胁我吗,在她眼里我是这样的人吗?
“医生,有什么事情起码先告诉我,我才能更好的做准备,每一次都是粗暴地拉着我到处跑,直到目的地才告诉我要做什么。”
“这些都是为了【那个】,知道太多,对你没有好处。【它】对我们都有好处。”
“谜语人禁止,我才不是什么Lancet-3。既然我待在罗德岛上,那么像对待其它干员一样向我下命令就好了。”
我竖起眉毛与凯尔希对峙,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大块的黑影如同一张布,盖在我的身上。
是今早见到的那位干员……真是高大啊,哼,难道是同凯尔希一起来向我施压的吗。
“拜托你,请你为他们治疗。”
啊……啊嘞?
………
如果有病人的话,直接和我说就好了,凯尔希为什么要瞒着我啊。
“苏苏洛医生,现在怎么样?”
“情况很糟糕,******(术语),******(术语),**********(术语)。”
“等,等一下。”
苏苏洛不愧是专业的医生,和我这种全靠信仰的人不一样呢。
“emm,我,我学的医学体系和苏苏洛不一样,所以……还是让我自己看一下吧。”
患者的外伤已经被很细腻的手法处理地很完美,不过仍出现了很糟糕的展开。
是因为源石病的缘故吗?
“凯尔希医生,这种伤,你没有办法处理吗?”
“……矿石病为我戴上沉重的镣铐。”
嗯——独角的重装干员默不作声地立在那里 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我不是很想对素不相识的人使用’乾坤挪移’,虽然长在我身上的源石会慢慢变成血肉,可是毕竟我的能力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嘶……似乎的确是大风刮来的。
不过既然是他的朋友的话,就当报答他的恩情了。
稍微用一下吧——
很简单地治疗过后,萨卡兹人旁边显示仪器的数据回到正轨。
接下来就到专业的医生上场了。而我就需要和平日里经常与患者家属交流的医生一样,向这位萨卡兹人的朋友宣布坏消息了。
“嗯——泥岩——先生,跟我来一下。”
就像所有医生会做的那样,我把他带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
“很感谢你,医生。”
“我不是医生,而且我还欠你一声谢谢。这也算是报恩啦。您与患者是什么关系?”
就如同政治光谱一般,患者与家属的关系大致决定了我的话有多狠。
“……我是他的队长。”
“按照我的国家的规矩,直话直说是有失浪漫,不过我还是直接告诉你吧,除非把我直接绑在他身上持续为他治疗,他不久就会变成一大块石头。”
“……我们于泥土中降生,又立于泥土上成长,魂归泥土,或许是很好的结局。”
“节哀。”
也许是因为自己手上的血太多,我已然没什么感觉,连假惺惺地陪他哀伤都觉得没有什么必要。
“欸,阿涅尔斯姐姐,泥岩姐姐,你们好。”
“是铃兰啊,”圣光降临我身边,我立即俯下身接受这份上帝的恩赐:“嗯,铃兰好可爱~”
“唔,不要摸啦,会长不高……”
嗯~~无论何时,可爱的女孩总是能够治愈人的心灵呢。把所有活甩给小维真的是明智的选择呢。
铃兰略带婴儿肥的脸蛋朝向代号为泥岩的干员,精巧的眉拧在一起。
“泥岩姐姐,你不开心吗?”
泥岩……姐姐?
你跟我讲那个我偷渡到日服献祭新手池子为了抽黑结果抽出的那个给我幼小心灵造成巨大心灵伤害的然后又在国服黑up时氪金梭哈时又弄出的而导致我一怒之下退坑的大盾哥其实是女孩子?
“阿涅尔斯姐姐?”
“没事,只是我的Hp遭到了严重的亏损。”
简称……
血亏啊,我超喜欢这样的反差角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