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武器一齐掏出,但摆在他们面前的,只有一个空旷的大厅。
“警戒!”
路晟璐领头,所有人快速从电梯中出来,在四周警戒,路晟璐举着枪小心地向前走,生怕下一步就是陷阱。
“咦?”
两扇门出现在路晟璐的视线里,她举着枪,小心地靠近那扇门。
触感和普通的门并无两样,应该不是陷阱。
路晟璐小心地在门上摸索,但没发现任何机关。
进?还是不进?
进,如果是陷阱,就全军覆没了,她不能担这样的风险:不进,这里似乎是唯一的入口,如果想要把主使扒出来,就必须进。
路晟璐咬着嘴唇,这实在是难以抉择。
没办法了啊。
“申暮。”
“路队。”
“如果我进去后没出来,你就带着所有人撤退,联络总部支援。”
“这怎么行?!让我去吧!”申暮断然拒绝,并且说着就要推门进入。
“服从命令!”路晟璐喝住申暮,回头看了一眼其他人“未来是你们的,但现在还是我们的,我们没退下来你们就不能上!”
大家都低下了头,谁都知道进去的风险,可队长的命令不能不听。
“吱嘎。”
门被开启了一条缝隙,路晟璐小心地窥视着门里面,确认没有别的东西后,她一脚踹开门,快速冲进去。
门内是个类似练舞房一样的布置,左手边是落地镜,右手边是巨大的落地窗,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象。
看起来...并没有危险。
但确保万无一失,她还是举起枪向四周开火,直到把弹夹打空。
仍然没有什么发生。
路晟璐松了一口气,推开门走出去。
自己似乎忘了某些特别微小的细节,但又想不起是哪些。
“路队。”
看到路晟璐走出来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围了上去,路晟璐摆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
“门有两扇,我带a队去另一扇门,申暮,你带b队去刚才那扇门。”
“是!”
“所有人都要小心,主使就在第三层,想尽办法把它们揪出来!”
“明白!”
“出发!”
和刚才一样的布置...
路晟璐他们进入的房间和刚才的一模一样,不免让人生疑,但疑惑归疑惑,现在必须找到主使的所在,路晟璐寻找着哪里有机关之类的东西,但她突然注意到了某些不对劲的地方。
为什么会一模一样?如果刚才那个房间可以通过落地窗看到外面,那为什么这个房间也会有落地窗?两个房间明明是挨着的!
简直就像镜像一样...
正当路晟璐思索着其中的关联时,门却突然关上了!
不对!这里有问题!必须先出去!
路晟璐一脚猛踹在门上,用力之大,连带着墙面也被踢下来一块。
“快出去!去找b队!”
但当他们冲出房间的时候,摆在他们面前的,是又一个一模一样的房间。
见鬼!
另一个房间。
其他人都在地面和落地镜上寻找,申暮一个人站在落地窗前思索着。
“老师她做事情一向很小心,地面和落地镜恐怕早就检查过了,那...难道...”申暮抬头看了一眼天花板,旋即摇摇头“不太可能,天花板的暴露可能性太高了,那...会是哪里呢?”
申暮的目光在窗外来回游走,突然,他注意到了某些地方。
为什么出租车还会在?
出租车在他们到达这里后就开走了,他记的很清楚,但现在,外面的出租车却没有离开,也不可能是再开过来的,先不提警方的封锁,出租车的位置也是他们刚到时的位置,完全没有变化,这怎么可能?
申暮不禁冒出一身冷汗,这里,根本不是现实世界,而是敌人制造的幻幻象!
一想到这他背后就一阵恶寒,敌人在哪?也许现在就在盯着他们也说不定,他们完全陷入了被动!
门还没关!
“所有人快从这里出去!不要有任何犹豫!快!”
所有人迅速跑到门前,人数太多,门一次最多只能通过两个,这样太慢了!申暮举起枪,对着门的合页一通射击,很快合页就被打掉了,申暮一脚将门踹掉。
“走!”
“你们以为,能够逃走吗?”
阴恻恻的笑声每个人耳边回响,让每个人都不寒而栗,但申暮明白,他们不能停留!一分!一秒!都不行!
但冲出房间,申暮却真正明白了那句话,是的,他们无法逃走,一模一样的房间。
“见鬼!”
不知谁骂了一声,阮蜇也在想,他们现在的情况还真就跟鬼打墙一样,怎么跑都是一样的房间。
“砰!”
门突然被关上,众人吓了一跳,枪齐齐举向门的位置,但似乎,并没有什么...
众人刚松口气,那个阴恻恻的笑声再次从背后传来。
一个小女孩不知何时站在他们身后,让众人吓了一跳。
女孩穿着洁白的长裙,面庞羊脂玉般细腻白净,双眼像是最好的工匠用玻璃雕刻的一般,精致美丽,只是有点无神。
大家都不由自主地放下了枪,毕竟谁也不想把枪对着一个看上去人畜无害孩子。
“喂,孩子,这里很危险哦,快离开这里。”
一个人收起枪,蹲在女孩面前,和声细语地说。
女孩也不知道到底听没听懂,她歪着头,无神的双目始终紧盯着对方胸口,那人也感受到女孩眼神的不对劲。
胸口...心脏?
那人有些不解地捂着自己的心脏,满脸疑惑,这时,女孩突然上前,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脖颈动脉。
“血液流过血管,让人类拥有了生命,活着的感觉,很美妙吧?”
女孩的声音稚嫩甜美,像无害的羔羊一样,那人还有点不知所措,下一刻,他突然感觉脖颈处一凉,女孩的手在他脖颈里搅动着他的动脉和静脉,鲜血喷溅在女孩洁白的长裙上,就好像,白樱上的鲜血。
女孩面无表情地用裙子擦拭着手上的血液,抬起脚,一脚踩在那人的头颅上“下一个是谁?”
“你这混蛋!”
看到这一幕,其他人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纷纷拔出枪,可还没等他们扣下扳机,女孩的细长的头发化身死神的镰刀,精准地收割着在场的鲜活生命。
发丝精准地贯穿心脏,而被贯穿的人身体更是以极快地速度变得干瘪,就好像,生命被抽干了一样。
惨叫声不绝于耳,女孩的白裙很快变成了红裙。
阮蜇想跑,但他的双腿此时光是支撑他站立就已经是极限了,女孩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发丝如同灵蛇般舞动,直逼他的心脏。
“砰!”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火药味,阮蜇和女孩同时惊讶地回头,申暮一手举着枪,一手握着刀,枪口对准女孩。
“快走!”
申暮冲着女孩连续开火,那头发如同护盾一样,将子弹一一挡下。
阮蜇感觉身体内恢复了一丝力量,双腿不再打颤,他不能浪费申暮给他争取的机会。
刚迈出一步,阮蜇就差点摔倒在地,但心里有种莫名的力量在支撑着他,跑,不要回头。
阮蜇手脚并用,踉跄着跑出房间,一下瘫倒在地上,他明白现在根本不是休息的时候,但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喘着粗气,突然感觉什么东西淌过手掌,抬起手掌,手掌上的鲜红在白嫩的皮肤上显得分外刺眼,他惊恐地一下站起身,才发现,鲜血像溪水般,在地板上流淌,而自己的四周,全是已经死掉的同伴。
阮蜇紧紧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叫喊出来,他紧张地四处观望,但始终没有找到那个身影。
“在找我吗?”
炽热的吐息扑打在耳朵上,稚嫩,甜美,但充满冰冷杀意的声音在耳边回响。
阮蜇再也忍不住了,失声尖叫,想要逃跑,可刚迈出一步就被地上的血液滑到,重重摔在血泊之中。
“啪嗒,啪嗒,啪嗒...”
脚步声让阮蜇浑身颤抖不已。
“不要靠近我啊啊啊啊!!!!”
阮蜇连滚带爬的疯狂前进,但还没跑出多远,自己的脖颈却被像是细线一样的东西勒住,紧接着,天旋地转,他的身体被重重摔在地上。
“凯文的容器,就这点本事?”
女孩不屑地瞥了眼因为痛苦蜷缩的像只虾的阮蜇,走到阮蜇面前“心脏,我就收下了。”
“噗!”
阮蜇眼前一片黑,心脏处传来的剧痛让他一口鲜血喷出,而他的面前,正是还在跳动着的,他的心脏。
“喂,是我,任务已经完成。”
女孩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需要把容器毁掉吗?”
“任务完成了就快走吧老太婆,那个女人马上就要破开我的镜像房间了。”
“好的。”
女孩刚准备离开房间,却突然感觉房间内的温度升高了不少,她以为这是兴奋所致,并没有在意。
眼前一片混沌,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
“我这是...死了吗...”
“看来终于结束了啊...我的人生...”
他本该高兴的,但不知为何又有些悲伤,是因为什么呢?
算了,都不重要了,尘埃落定了不是吗?
那...为什么自己还会有意识存在?
正当阮蜇疑惑时,一个声音却传了过来。
“人类,睁开眼睛。”
“你是...”
“你们人类可真不小心,那种下三滥的陷阱都能中。”
骷髅的语气十分不屑,但又十分无奈的样子,没错,站在阮蜇面前与他对话的正是阮蜇与之签订契约的恶魔-战争恶魔。
“你...为什么会...”
“啊啊啊,这种问题还是一会再回答你吧。”战争恶魔有些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你的队友似乎死光了,那家伙现在要带着你的心脏逃走了,不想把你的心脏追回来吗?”
“可我...无能为力...”他只是个连新手都算不上的菜鸟,怎么可能办得到。
“无能为力?”战争恶魔不禁放声大笑,他的笑声嘶哑扭曲,像是地狱烈焰中受苦的灵魂发出的嘶吼“你小瞧了恶魔的力量,更小瞧了你的力量。”
“我的...力量...”
一丝不对劲的声音传入女孩的耳中,地面随之 发生着剧烈的震动,她没站稳,一下跌倒在地。
“快!快把丧尸都转移到这个房间!快!”
“发生什么事了?!”
“是那家伙!是那家伙!”女孩的声音变得颤抖扭曲,看样子有些东西让她十分恐惧。
丧尸如潮水般,近乎挤满了房间,女孩颤抖的手一指,丧尸全部围了过去,叠罗汉一般将阮蜇的位置层层压住。
女孩稍微送了口气,她不指望丧尸就能挡住那家伙,但至少能为她争取一点时间,只要任务完成就好。
但想法终归是想法,现实往往是让人失望的。
“吼!”
丧尸群中爆发出一声震天动地的怒吼,一条粗壮的,发着暗暗红光的铁链横扫而出,成片的丧尸被铁链扫中,一分为二。
见到这一幕,她那还敢停留,丧家犬般往外逃窜,幸运的是,大门就在眼前!
只要!只要能到达那个地方!
阮蜇不屑地哼了一声,锁链再次甩出,锁链精准拴住她的脖子,在她的手即将摸到门把手的时候。
他猛地一拉,女孩瞬间变成一滩血水。
但还没完!
阮蜇一把抓起旁边的丧尸,甚至不用他挥拳,炽热的地狱之火已经将他们熔化了。
“b队!”
路晟璐一脚踹开房间的门,她本来还在刚才的房间不清楚如何出去,但敌人的能力似乎解除了,她赶紧跑到了b队所在的房间。
这是怎么样景象啊。
鲜血,断肢充斥在房间的每一处,一个身影在如潮水般的丧尸群中肆意屠杀。
“这是...什么怪物?” 她甚至感受到了一丝恐惧,那种无关任何因素,深藏在血液里的那种原始的恐惧。
“你最好别去惹它。”
一个慵懒的声音在路晟璐心中响起。
“安斯尔,那家伙到底是?”
“战争恶魔。”
“战争恶魔?它怎么会...”
“八成是皇帝召唤过来的,那家伙在地狱谁都不服,恐怕只有皇帝能调动它了。”
路晟璐咽了口口水,皇帝...如果真是那样,那事情就变得复杂了。
“安斯尔,有把握吗?”
“把握不大,但你想的话,可以试试。”安斯尔的声音陡然变得锐利。
“那就准备上吧。”
路晟璐取下身上多余的东西,从背后抽出一把长刀,单手持刀,身体像埋伏猎物的野兽一样趴伏在地,整个人像一把张开的弓一般,蓄势待发。
“安斯尔,准备好!我要上了!”
“顾好你自己就行。”
阮蜇此时已经完全看不清眼前的一切,只要是有生命的东西出现在眼前都会杀掉,看着一个人形东西快速接近自己,他想也不想,径直甩出锁链。
锁链撕开空气的呼啸声带着炽热的气息,让路晟璐面部灼痛不已,但她并未放慢速度,挥起手中刀刃与足有她手臂粗细的铁链正面碰撞,铁器相碰,火花四溅,热浪直拍在路晟璐的脸上,刀刃也变得通红。
路晟璐这一下砍在铁链的中心位置,铁链的力量薄弱处,虽然她的手臂也震麻了,但铁链也因此失去了平衡,阮蜇的身体被拽动的失去了平衡,险些倒地。
好机会!
路晟璐一把抓住铁链,铁链的温度足以熔化丧尸,但她却敢用手去抓,她用力一扯,阮蜇的身体直接被拽倒在地。
“安斯尔!”
在她话刚出口的时候,一个黑影便出现在她背后,头戴低筒礼帽,脸上戴着鸟脸面具,漆黑的袍子将它的身躯完全遮蔽住,它以极快的速度冲到阮蜇身前,漆黑的袍子铺天盖地,将阮蜇包裹在里面。
袍子里的人剧烈挣扎着,安斯尔“啧”了一声“真暴戾。”
它背后伸出一对巨大的黑翼,黑翼像母亲拥抱孩子一样将袍子抱住,袍子中的人很快便安静了下来,安斯尔收回黑袍,而阮蜇像是睡着了一样,躺在地上。
“多谢。”
“只是契约而已。”安斯尔看了路晟璐一眼“小心一点,别总是叫我出来。”
说着,便消失不见了。
“真是个危险的家伙。”路晟璐轻抚阮蜇熟睡的面颊“不过,也许也是个很好的帮手。”
再次睁开眼,仍然是熟悉的天花板,阮蜇一下坐起身,和彦就坐在他的旁边,呃...擦刀...
老师...您下次还是换个出场吧...
“醒了?”和彦放下刀,拿起桌上的水递到阮蜇面前“先喝杯水。”
“那个...我怎么会在这?我不是应该...”
“路小姐把你送回来的。”和彦顿了顿,小心地问道“没有哪里不舒服吧?”
“嘶...”阮蜇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老师您还是正常和我说话吧。”
和彦尴尬地干咳两声,不禁疑惑,自己平时有那么可怕吗?
“真没有哪里不舒服吗?比如想呕吐之类的。”
和彦不说还好,一说,阮蜇又想起那些画面,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老师,那个...我有点饿了,你知道冰箱在哪吗?”
赶紧找个没人的地方吐一下!
“啊,冰箱里似乎有面包,我去给你拿点。”
看不到和彦背影的一瞬间,阮蜇再也忍不住胃里的痛苦,赶紧跑了出去,在院子里的一颗树下呕吐不止。
“下次...下次一定找到厕所再吐...”
胃里本来就没什么东西,这一吐更是雪上加霜,胃部一阵痉挛,疼的阮蜇满头是汗,面色惨白如纸。
“你还好吗?”
旁边一只手递来一个手帕,阮蜇接过手帕道了声谢,但看到手帕的那一刻他又不淡定了,手帕上还有一层淡淡的血色,而且这样式,这...这...
阮蜇不可置信地抬起头,那人看到阮蜇的时候也不淡定了。
“怎么是你!”两人异口同声地说。
“我去你怎么会在?”阮蜇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这个人就连话都不会说了,疯狂秀素质下限。
“这话应该我问你。”申暮皱着眉头“老师怎么会把你送到这?”
“这你该问她啊!你问我我怎么会知道?!”阮蜇看了眼手帕,虽然很想把嘴擦干净,但一想到上面都是丧尸的血,差点又吐出来。
“还你还你!上面都是丧尸血用着不膈应吗?还给别人。”阮蜇一边用手擦着嘴角,一边嫌弃地将手帕递回给申暮。
申暮将手帕收回,看向阮蜇的目光却变得无比锋利。
“道歉。”
“嗯?”阮蜇一脸蒙蔽“突然叫我...哎哎哎!你别拽我!”
“我让你道歉!”申暮拽起阮蜇,双目蓄满杀气,直直瞪着他。
“男男授受不亲我跟你讲!我取向正常我跟你讲!你现在最好放开我不然我跟你没完!”
申暮松开了他的衣领,阮蜇整理着衣领瞪了他一眼,刚准备走时,自己脸上却结结实实挨了一拳。
“执行任务的时候就觉得你很欠打!”
申暮骑在他身上,拳头疯狂招呼着自己的脸。
“我靠!我靠!”申暮的拳头一下比一下重,而且非常快,阮蜇根本挡不住。
“你奶奶的!有种别骑老子身上!”
申暮愣了一下,旋即嘴角是掩饰不住的笑意,他站起身“行啊,想要单挑?输了可要给手帕道歉!”
“嘁!”阮蜇拧动着脖颈“那手帕有什么宝贵的?我还非得道歉?”
“你要是怕了现在道歉也行。”
“你奶奶的!”阮蜇太阳穴突突发痛“你听不懂人说话吗?”
“那就是没的说了。”申暮无奈地耸了耸肩,说着,一个箭步冲上前就是一个直拳打在阮蜇脸上,霎时,两道殷红的液体顺着被打的通红的鼻子流出。
“我去!你偷袭!不讲武德你是!”阮蜇赶忙捂着鼻子,可鼻血还是止不住地流。
“道歉。”
“你有完没完!”阮蜇大怒,也顾不得鼻血了,冲上去就像给申暮也来一拳。
申暮却是不避,微微一个侧身,趁机抓住阮蜇的手臂,给他来了一记结结实实的过肩摔。
申暮刚想将手收回,却发现自己的手臂被阮蜇死死抓着。
“下来吧你!”阮蜇猛地一拉,申暮失去平衡直接倒在地上,阮蜇趁机骑到他身上,一拳一拳倾泻在他脸上。
单挑的性质已经变了,两个大男孩在地上滚来滚去,互相撕扯着对方的脸,骂着难听的脏话。
“喂!你们两个!”和彦威严的声音传来,两人都停了下来。
“你们在干什么?!”
“男孩子都是这样,也许只是一件小事,但也会引起剧烈的冲突。”井上沙织站在和彦旁边,脸上仍然挂着那如同狐狸般的微笑。
“你们两个!去把自己洗干净,换上干净衣服再来见我!”
两人不甘的瞪着对方,可看到满脸写着生气的和彦,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好乖乖的去洗澡了。
“年轻人活力还是旺盛,你要是有他们一半就好了。”沙织偷偷看了和彦一眼,掩嘴轻笑,和彦的脸霎时变的通红,他尴尬地咳嗽两声,提着刀转身向后院走去。
“明明只是普通的魔种爆发事件,怎么会牵扯上那么多?”路晟璐穿着白色的浴袍,站在窗边吸着烟。
“在想什么呢?”一个湿漉漉,毛茸茸的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一只手更是穿过浴袍伸了进来。
“葵!你个色胚!我刚洗完澡。”路晟璐面色红的像是熟透的蜜桃一般,让人垂涎。
葵却没有停下。
“哎呀...你别咬我耳朵...痒...哎呀...”
“不工作的时候别想着工作的事。”葵抚摸着路晟璐娇艳欲滴的唇,唇吻深深印在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