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四分五裂,天空也像是被撕裂了一般,数不清的粗壮根茎在在稀薄的大地里穿行。
flowey巨大的枝叶死死地缠着相对比之下像某种小动物一般的papyrus,papyrus尽力的在之中挣扎着,''啊..额...哼,flowey,不是...的'',还没等papyrus说完,flowey缠绕papyrus的枝茎又一紧,papyrus不自主的痛苦的呻吟了起来,颗粒泪花在他眼眶里滚动着,flowey的茎叶把他缠的他骨头就像要断了一样,papyrus怎么也没想到,那朵看起来原来还没他一半大的,那样幼小无害的小花朋友的力气会出奇的大。
''不要动哦,蠢货,你的骨头会被折断的。''flowey露出了出极不符合当前情况的友善俏皮的笑容,缠着papyrus的茎叶又紧了紧,papyrus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赶紧放空了身体,''看来你不想试试浑身骨头都被扔进垃圾桶的感觉,这很好,papyrus,你总是最让我省心的一个。''flowey很不友善的笑着说着
所有人没有反应过来的,几个规格巨大的动物头骨形状的炮就出现在了flowey身后,威力巨大的能量波刚好的打在了flowey粗壮的根茎上。
''sans?'',papyrus激动的大喊出来,却忘了自己还被flowey缠着而扭伤了自己的腰骨。
flowey的根茎被撕裂,炸成了几段,几处伤口处还在源源不断的淌着嫩绿的枝叶,金黄的花瓣被炸的稀烂。
papyrus从天空上掉落,sans及时使用了重力控制稳稳的把papyrus从空中送了下来。
papyrus呆了,我从没想过sans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难道真像小花说的,sans根本没把他当做信任的人,把我...当做一个小孩子看待?papyrus的心里不知怎么的附着了一层雾,心里有些凄凉。
''没事吧,paps。'',sans关切的看着自己的兄弟,紧张的查看着他的身体情况
papyrus小心揉着自己的脊柱,''没事的,兄弟,只是不小心扭伤了而已...''papyrus的眼神极不自然,目光处处躲闪
''只是?'',哦,papyrus,你知道,你无需对我隐瞒什么的。'',sans盯得papyrus眼神一阵躲闪,而sans只是神色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们先离开这里..'',sans轻声说着,拉着papyrus准备离开。
papyrus不管怎样还是有些担心他的懒兄弟,他能敏锐的看出sans的眼皮在打颤。
papyrus心里始终不安,他感觉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心里暗暗保佑着,这导致他的内心防线正在自己内耗着一层一层的坍塌。
他斜眼看了看sans,sans的瞳孔变得漆黑,似乎准备着使用捷径离开。
突然,一根像刀子般尖利的荆条突然冲向两人,papyrus早已察觉,想要迅速的闪开并推开自己的兄弟,可是很快他就发现他的兄弟早已躲开,并用重力控制推开了他。sans和papyrus被分开。
被sans击倒的小花不知什么时候又站了起来,虽然受了重伤,但他似乎就像感受不到伤痛一般的继续向两骨攻击着。
flowey不知疲倦的召唤出了大量的白色子弹一圈一圈的围绕着sans和papyrus,papyrus拿出了一根粗长的骨头,当做武器,做着防御,而sans的躲避速度明显慢了很多,并且粗喘着大气,防不胜防的,不一会,很快一颗白色子弹穿透了papyrus用作防御的骨头,眼看着就要飞快的射向了papyrus的头骨。
躲避是不可能的了,papyrus害怕的闭上了眼。
当他再睁开眼,一根有他一样宽的骨头拔地而起,白色子弹撞向骨头,卡在了骨头上。
这一举动后,sans体力用尽的跪在了地上,呼吸错乱,浑身是汗。
当flowey看到兄弟双方已经有很大的距离时,狰狞狡猾的笑了几声,''paprus,天真的笨骨头,我跟你说过的吧,你爱着的兄弟他把你当做傻子一样,什么都不告诉你,嘿,papyrus你有没有想过..黑天白天,它们永远都会不停循环,像一个机器一样,令人厌烦?当然这并不是一个很好的比喻...当然我只是想让你明白..''flowey停止了微笑,一脸真诚的看着papyrus,当然,他只是想要看看papyrus天真的反应而已。
''papyrus!别听他说的!''sans不安的严肃的看着flowey,他的心里就像有什么在压着喘不过气来
''微笑垃圾袋?你该不会在担心什么吧,嘿嘿,这可真是幽默,你知道,这只是一种可能性而已,这条时间线外,还有无数无数的可能,无数的时间线。''flowey仰头大笑的说着
''papyrus,我很好奇,如果我把这个告诉你的话,你会变成什么样子呢?''flowey恶毒的看着papyrus,''当然,这也是垃圾袋对你隐瞒的最大的秘密了。'',flowey饶有兴趣的看着sans。
''什...什么..'',papyrus退后几步的仰视着flowey,眼神里满是恐惧,papyrus想知道,想知道一切,他对未知感觉到了恐惧,他想要了解他兄弟的感受。
''哦,papyrus,不用怕我,虽然我可以轻松的把你削成骨屑,杀与被杀早就没有任何意思了。''flowey调皮的笑着,''看起来你真的想知道,那就让好心的小花来告诉你这一切吧。'
''papyrus!不要听他的!'',sans想做些什么,但是flowey突然召唤出几条藤蔓缠住了他的手脚使得他一动不得,他没有抵抗,''我们...是兄弟,我们可以互相信任的吧。''sans一脸恳求眼神的看着papyrus。
许久..空气一片寂静。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爱,当然也没有什么恨...饶恕不是为了爱,杀戮不是为了恨,只有有限的可能性罢了,一切都可以重置,一切都可以结束,一切都可以重来,当然曾经的我有这个力量。''flowey高傲的仰着脸说着,看papyrus似乎没有听懂,flowey又耐下性子来说着,''这一切都可以被重置,也许昨天的你并不是在外面抓捕人类,而是化身为了可怜的尘埃,这一切都没有意义,你一切事物都可以在分秒内被化为灰烬,因为,重置.这意味着你的所有荣誉,所有行动都是无用功。''
在一旁被枝茎缠起来的sans垂着头,他感到了身体真正的无力。
papyrus的面目变得空洞起来,sans尽力的集中注意力的看着papyrus,似乎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来,可是骷髅怪物可以说是天生的面瘫。
''papyrus!他说的一切都是假的,我们一直快乐的生活在一起,你做的一切都是有意义的,你的一切都是有用的,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你不会相信一朵伤害你的烂花吧。''
''是不是真的,垃圾袋你最明白,你只不过是不想让他重蹈覆辙罢了..'',flowey向上翻了个白眼,调戏的看着sans,因为他知道现在的垃圾袋可是真正意义上的垃圾袋了,虽然他以前对他来说是个大麻烦。
papyrus的眼神持续空洞,sans从来没有看到他这个样子,sans一阵心酸。
papyrus想起了小时候的时候,他的哥哥每天都尽全力的照顾他,理解他的感受,传授给他知识,一个人努力的养家糊口,每次用仅有的钱买了东西吃不会吃而让给他,为什么我会忘了..这些?为什么这一切都会变成这个样子。papyrus一阵茫然。或许我不应该....我应该关心一下他的感受?或许我不应该那样刻薄的去催他收袜子...papyrus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别的事上
flowey看着sans和papyrus的反应,心里的得意油然而生,但他还想看到更多,''当然papyrus,你也不用想太多,你只是在现在知道真相而已...'',flowey得意的挑了挑眉,sans咬了咬牙,用尽全力的聚集身上的仅剩的魔法,''很幸运的是你不记得...'',''哄...'',flowey的身影被龙骨炮的攻击吞没,flowey一阵茫然失措。缠着sans的枝茎立刻回缩
flowey原来站的地方只剩下一层灰
''直中...准心,哈哈。''sans虚弱的笑着,上下眼皮直打架,冷汗直流,意识正在不断模糊,疲倦感就像是被子一样盖住了他全身。他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好在这高度并不高。
''哦,我的asgore(天),这太接地气了..''sans被跌的清醒了些,并挠了挠自己的头。
''兄弟,你没事吧!papyrus关心的贴近了sans,把他抱了起来,''那个,paps,你没有被那些话影响吧,希望如此,哈,我会回去把我放了几个月的袜子收起来,那么长时间了,我也想清楚了..'',sans违和感极强的说着,paps的泪水模糊了他的眼眶,''我不管那些,兄弟你没事真是太...''
突然无数的根茎像尖利的冰刺一样向sans背后刺来,射穿了sans的胸膛,papyrus一阵错愕,愣在了原地。''哦,paps,这真的...'',sans用储存在左眼中的最后的魔法使用了瞬移到了undyne家附近,sans的左眼亮着,发出了蓝黄交替的光芒
papyrus猛地抱住了sans的整个身体哭了起来,泪水打湿了sans的衣服,''paps...答应我最后一件事情可以吗..'',sans悲伤的摸着papyrus的头
''嘿!有人在那里吗!papyrus!还有sans?哦,你们...'',undyne听到门外有声音便出门查看,''哦?sans?...''undyne腮上的鱼鳍难过的耷拉了下去,她难过又无力的看着两人。
''.....'',papyrus抽泣到说不出话来,只管抓着sans低头痛哭着。
''不要...不要冒险,找个安全的..地方躲着,等一切结束...还有..undyne在治疗方面比我好多了...'',sans将目光转移到了undyne身上,随后sans闭上了眼,储存在左眼的魔法也被用完了,再睁开时,左眼的光芒消失了。
''还有,我爱你,兄弟。'',sans的灵魂破碎,只剩下了一地尘埃,和他生前穿的连帽衫。
papyrus倒在地上,抓着自己兄弟的尘埃失声痛哭着,手上抱紧了那件沾满尘埃的连帽衫。
''papyrus..你不要哭了,我一定会将那个人类杀死替sans报仇的!可恶的人类!啊啊啊!'',undyne拍向了papyrus肩膀安慰papyrus。
''undyne,不是..不是这样的,sans..sans他是被flowey...'',papyrus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声线又颤抖起来,papyrus抽泣的将sans的外套穿在了自己身上,他仔细的嗅着上面的味道,就像是sans就在他身边一样
''flowey?他是什么?对了,papyrus..你应该接受到远离人类的通报了吧..你也听到你兄弟临终前的愿望了..我实在不想让你..受到伤害..'',undyne苦恼的笑了笑。''还有我们会给你的兄弟举行一场体面的葬礼的,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对此感到遗憾,papyr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