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1129,过去一周的笔记我都没记,会补,不过拖着拖着很可能给拖没了。
七点出头才起得床,晚上忘调闹钟了,还是七点半的闹钟,我妈叫我起来的,开车送我。
我不想起,在被窝里放了好几个屁,被熏到了,起来了。吃了两个包子,一荤一素,有点凉了。
桌上的栗子皮没收,昨天买的没吃完的栗子也搁桌上了,不准备带学校了,放一周估计就比石头软点。
叔叔又把刹车器给换了,属于那种轻轻踩不管用,稍微用力又特别猛的那种,我不太舒服,我妈也是。
外面雾霾,我把车窗开了个小缝,有段时间关了,老妈记得带u盘了,听歌。
歌听了好几遍,有些感觉,记得之后的旋律感觉有些重复老想切歌,不过刚开始因为太久没听有些感触。
我妈把暖气的风扇越调越低,刚好合适。
755到了侧门,但我想去地铁那门,因为离数学课的上课教室近,结果绕了很大一圈,822才到,中间我还自己走了一段,因为车开不进去,有个幼儿园。我妈在车上催我走快点。
1130,我在上政治课,听老师唠叨。
我径直找了辆自行车去图书馆玩英雄联盟,因为我的挂机我信誉是三级玩不了排位,我好好玩两把就可以回到信誉四。我玩了把乱斗然后打匹配,打了一把还是信誉三,又打了把还是,因为他一天只能提升一次信誉。不过我那两把还是挺爽的,一把劫一把小鱼人,很无脑也很无敌。
劫就是二技能放对面脸上置换开大交技能上点燃就完了,小鱼人也是。
打到一半我妈给我来电话,我挂了打完在微信里说,原来我水杯忘带了,我妈就在外面吹风等我。1202我妈在微信区里说我不会微信,我在打游戏,的确如此,她都冻僵了。跟我在隔离期间有个投票班长跟我说我要写证明让同学帮我代投,我就直接选了班长本人,但我之后忘了,班长很生气,在微信里说了很多,是我不对。
骑小黄车取杯子,让一个外卖大叔帮我递了一下,顺道买了爆米花,爆米花换位置了就在门口 我问了正在装卸的售货员,她也愣了,帮我找,然后笑着跟我说就在门口。我回到图书馆继续玩手机吃爆米花,把爆米花一个个塞嘴里闭紧慢慢嚼,别人应该听不见。
然后是体育课,我从图书馆出来,这次考三步上篮,我投篮的正确率很高,因为距离近。
英语课坐我右边隔一个的哥们选择测试,我也是,他没进球我进了,我虽然投之前跟老师说了,但老师好像没注意到我,我于是跟老师说了后又投了一次,进了,23分,25满分,因为我动作不标准扣两分。我很满意,呆了一下,一个人提前走了。
教学教务坏了,问了哥们,五六节没课,电脑课,老师还是照常说话,感觉啥也没说然后让我们做练习,第一个零分第二个四十多,妈的,我看视频都这样。我不会抄。
感觉计算机课是人与人之间差距最大的课,这种差距还跟智商无关,不会就是不会。
1204
总是陷入迷惘,打游戏忍不住的打,就算把英雄联盟卸了或命令自己不玩我也会看起点,一遍遍刷小说看他们有没有更新。很无聊很智障。
游戏在尝试替代,他不再只是让欢乐,而是和现实一样有输有赢有套路有无奈,在尝试变成我生活的主流。
溜达了两圈,和我爷爷一起出去的,昨天一圈,欠条好像出去了。
昨天观察树,现在树上是有叶子的很少而已,外沿全部卷起,有些脆,我摘了一片下来,放在右边的口袋里,刚才我摸了摸,已经基本碎成渣了,还掉出来个花生。
右边的树应该是柳树,很多很嫩很细(其实不算太嫩,但对比出来是很嫩的)的枝条想须子一样吹落,很稀疏很多。有一个很长很长(大约三至五米)的大的嫩枝近乎笔直的下垂,嫩枝上却有分枝向上长。
骑过桥下的马路,那边的近侧的树的一个枝干断了,断掉的枝干的分枝恰好勾住上面的分叉底端,底下也有树枝撑着,我尝试把它往上抬一点,没想到我揪的那个有点窄(中指粗细),直接断了。我换了跟粗的,抬起来一点。
今天风可以,我穿了灰色黑树叶那件,我很喜欢这身衣服,就是现在有点小了。
我在路上暗示了自己一下在什么时候就干什么事情,到左边时有一对男女在地下,男的在打水漂,约二十岁,有点高,情侣还是母子我分不出来,
1208看见石头溅起水花,然后出现波纹。那男子力气很大,就溅起了两次水花石头就快要到达对岸。
波纹是条纹状的,这是自然界里为数不多能够直接反应数学物理的自然现象,用在小说里可以让主角勾起对文明的回忆。
其他的记不起来了,记忆缺失的是如此之快。
本身我们的生命就有限,这样不断的遗忘最终还有多少能留下来呢?
更可悲的是也许我们不遗忘我们会受不了,像超忆症,还有有专家统计一个人的社交数量上限。
现实不是游戏,像缸中之脑这种假说不可能成立的,原因无他,游戏设置关卡是让你过的,但现实自然生成的就未必了。就算成立,操控我们的生命也可以被称为神了(我指的是思想上的神)。
人生来就有枷锁,这是基因带来的,这是保护啊。如果是束缚,像资本主义,那战胜它之后就是光明,但保护呢,之后是未知,往往不是好东西。
视角在不断的变换,就像古代说的神游天下,怎能适应做一个平凡人呢?
人在不断问自己的内心,我们的阿尔曼,这是探寻,也是接受。接受自己是个凡人,接受自己的有限,接受。。。。。。
周日下午我爷爷不断过来找我,他总觉得我缺这缺那,还有我水杯没拿回来,周一发现的确落宿舍了。
有些烦,我忍住不顶嘴了,但也没在听,爷爷是能感受到的。我妈有时被爷爷问烦了(一般都是我的事情,还有很少一部分是爷爷不会用软件)就会说问我啊,我就在边上偷着笑。
打电话(是我主动打的吗?)跟我妈抱怨了一下,我妈夸我了。
亲人间最低的疏离是性格和时代造就的价值观,像我爷爷看到什么大学学生被退学,国家整顿信息传播渠道就会过来说我。我的想法是与我何干,就算有干系我也改变不了。我们这一代人标准的想法。
我跟他们在对事情的不在乎上没什么区别。在游戏小说的迷乱上也是。
悉达多说智者与常人唯一的不同是在于对事物统一的清醒的认知,我悟了。就像在坚定不移的去完成必须要完成的事物,人类不如野兽(原文)。
这种认知是智慧,是可以传承下去的,我们留下的大多数记忆,也和这种认知类似,往往是让我们感到不爽感到痛苦的逆着我们本性的事情。
像我现在还依稀记得小学周末前我把一个同龄人(好像比我还小)牙给打了,我当时很自私,他奶奶就在边上。我担心了一个周末觉得他会出事情,会来找我,下一个周末我又犯了同样的事情,继续担心。。。啥事我忘了。
还有一次我妈骑车送我去上新概念英语。那个课外班的作业就是背新概念短文,我可墨迹了。有节课是说steal,造句,当时场面可嗨了,一个造句是i will steal his head. 是那节课吗?
我妈回来时被一个老太太做出租车开门恰巧给撞了,按我妈说力气特大,好几年后我妈她说她腿上都有疤。我妈让她道歉,那老太太说对不起,但根本没正眼看我妈,我妈就让她给她女儿打电话,闹嘛。我上课时知道(我忘了我怎么知道的),就趴在桌上,掉眼泪了,觉得我妈出事了。有人好像过来,我没说啥,他走了。
男孩都是这样,不愿意让外人看到自己流泪。
我小时候可容易流眼泪了,不是坏事,现在不怎么留了,甚至感觉自己比同龄人更加冷酷。
我当时流眼泪都会对着厕所照镜子(那时基本已经放学了),然后觉得自己眼睛不红了才回家。
接前文,这和文明与野蛮有关,为什么文明干不过野蛮,比如宋朝和明朝被少数民族干掉的原因,在我们文明传承,人口经济都强的基础上还是打输了,以前说不明白,现在我发现是因为文明的目的不是让你更强大,而是减少你的损耗,换种角度来说就是减少下限提高上限,这是逆本性逆本能的。生命就是文明吧,细胞各司其职,单个细胞的体积只有上限的,但一个生命能拥有多少的细胞(有上限吗?),反正很多,百亿千亿至少。.
那文明与野蛮的战争,放在我小说中就是秩序与混沌的圣战是应该有个节点的。如野兽体魄强大,人类心灵手巧。
一个天生强大成长性低,一个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