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汉初年,有方士长松子闻名鲁地,可以符印御鬼神、藉龟甲卜凶吉、使巫盘测天机……嗯……”
“师父怎么不说了?不会是编不下去了吧!”
“胡说八道,这才不是编的,为师是怕你听不懂文言文,所以思量着怎么讲才方便理解。你小子…呵呵,好了好了,继续,我就用白话了”
有一天,长松子算到自己命中注定难以成仙,一身方术将会失传于世,备感揪心,于是乎占卜哪个人能成为自己的地子并将自己的方术发扬光大。可惜,占卜出的那人令长松子觉得相性不合,为了自己不会落下个凄惨的晚年,他违背了自己独门占卜术的准则“同一件事一天不占卜第二次,第二次必然相反”。这次的结果倒是让他十分满意,父母双亡、有房有车个鬼啊,不是相亲诈骗,咳咳,父母双亡、孤苦伶仃、吃苦耐劳、坚韧不拔、积极乐观、天资聪慧、根骨极佳,简直就是龙傲天精英模版,总之各种方面都很对长松子的胃口,除了一条“把他的方术发扬光大”。
于是乎,著名方士长松子找到了这个目前还靠给大户人家当小苦力怕为生的龙傲天,以山东蓝翔挖掘机学校校长兼唯一教师的身份对小苦力怕循循善诱,“少年我看你很有天份跟我学开挖掘机吧!往后还能继承蓝翔,所有与你为敌的人自动死全家,所有美女、萝莉、人妻、御姐、乙女主动倒贴,走路撞到神器,爬山掉进金矿,游泳摸到珍珠,即刻走上人生巅峰”(大雾)。少年心动了,不是因为可以通过变秃获得无敌的力量从而灭了从前欺负过自己的家伙,而是因为这个满嘴跑火车的可疑人物有意愿养着自己让自己好混吃等死。总之,二人一拍即合,一个以为招到未来接班人兼养老送终的儿子,一个以为找到了正确的混吃等死的正确姿势。
十多年后,长松子如同他占卜的一样,无法修炼成仙,驾鹤西去。而他的弟子,长门,不负重望,一身道法出神入化,御鬼神、卜凶吉、测天机无一不精,还掌握了一门他师父长松子自愧不如的神技——一本正经地参加别人的红白事,在宴席上吃满足够生存一个月的食物,还不被主人家发现知道宴席结束再大摇大摆的离开。总而言之,是个精通蹭吃蹭喝混吃等死并以此为业的方士。
就在长门继续自己混吃等死的颓废大业之际,发生了一件不得了的大事。
有麒麟名铘,本为瑞兽,可使一方风调雨顺,然有修行者杀其妻、夺其子,遂暴怒,使关中大旱,颗粒无收。百姓流离失所,十室九空。汉和帝下诏,凡能祈雨者,封万户侯、赐金缕玉衣。长安修行者无一成。(来灵感了,又编了段文言)
长松子有个朋友叫张陵,他搞了个修行者组织叫做正一盟威道,可惜组织籍籍无名,成员只有一个(长松子看他可怜也加入了,不过后来挂了,只剩创始人张陵了)。于是乎,为了能扩大组织,他决定去试一试。不过鉴于长安的修行者全军覆没了,就找上了已故老友的唯一弟子长门。说来也巧,由于长安(关中)旱灾,鲁地粮价也跟着水涨船高,导致长门的生活变得困难了,一个月一顿饭都无法保证了。两人一拍即合携手前往长安。
在当时,关中是全国最重要的粮食产地也是人口最密集的地区,一旦发生旱灾必然生灵涂炭。二人一入汉中便发现,农田干裂,屋舍空荡,肉眼所见之处一片萧瑟,灾民聚集之地,一片狼藉,榆树皮、草根、动物、虫子凡是能吃的都被扫荡的干干净净。更有甚者,掘土而食,然后腹部高高隆起,肿胀而亡,尸体则被饥饿的灾民分而烹之。人间地狱,再贴切不过了。
这一幕幕惨烈情景深深刺痛二人,他们的目的不再自私,只为让这些饱经苦难者解脱。这些场景更唤起了长门内心深处对那遗忘许久的名为饥饿的原罪的恐惧,他愤怒了。
二人马不停蹄地赶到长安,以龙脉为法阵,将麒麟强行招来,遂展开一番死斗。最终长门以炽焰天火将麒麟烧死而告结。然而麒麟尽管被烧成了灰,只余下一两节舍利,然凶性不改,继续报复人类。长门将麒麟所有骨灰、舍利收拢,以天火熔炼,辅以银、铁、汞,配合龙脉煅成一串手链——锁麒麟,以此镇压麒麟狂暴的残魂。
汉和帝亲封二人为天师,赐金缕玉衣。
此后,张陵的正一盟威道扬名四海,迅速发展,而因为张陵的天师身份,也被称作天师道。长门则依旧如初四处蹭吃蹭喝混吃等死。不过,许多年后,他感到自己飞升成仙在即,想起长松子临终前嘱托,便收了一名弟子(跟长松子一样,用的占卜找来的,而且也是占卜两次,笑),并在鲁地的不羁山上建了座道观,取名长松观。多年后,飞升成仙,遗留下一卷道法、一件金缕玉衣、一串手链(锁麒麟)。
“师父,这些东西现在还在吗?”
“除了锁麒麟在1000年前下落不明,其他都在。你练得太清正心道经就是由那卷道法改良而来的。”
“但是我从来没见过那件金缕玉衣啊!金缕玉衣到底是个什么模样啊,我很好奇。”
“诺,这就是。”老道士从衣襟里掏出一块玉简发出刺眼的亮光,眨眼间玉简迅速展开变成了一件宽大的由黑色丝线连接上百块玉简而成的衣服。
“哇——”小出云完全目瞪口呆,“师父,这是怎么做到的?”
“嘿嘿,为师有特别的保存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