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大剑架着我的俘虏,强迫他带我去监狱区,一路上人不是很多,因为他们都跑去武器库救火去了。当然这不代表所有人都去救火了,还有许多人挡在我的面前,手持武器,妄想杀死我。现在就有三个人黑鼠党的人挡在我的面前,他们阻挡了我的去路,不过因为我手上有俘虏的存在,他们不敢轻易攻击我。
“你快放了他!”站最前面的男人用惊人的气势向我怒吼,看上去气魄惊人,但手上颤抖的长剑出卖了他。
“我……对不起,我实在不想死,他叫我……”被我押在前面的人话多了起来,但他的话说到一半的时候,被我捂住嘴巴了。
我靠近俘虏的耳边,用冷酷的语气对他说:“你小心人头落地。”听到我的警告之后,俘虏立马紧闭嘴巴,眼睛还流下了恐惧的泪水。
“你这个半狼半人的怪物!快放了他!”
“如果我不放呢?”
也许是因为我会说话这个原因,使得他们一个个都目瞪口呆,他们一定没想到狼人居然会说话,倒不如说,他们目击到狼人,这也许是第一次吧,不过也是最后一次。
我轻轻推了一下俘虏,把俘虏推到离我最近的那个黑鼠党人的怀抱里。
“这是……”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他的头颅就已经落地了,剩下的两个人被惊吓到了,眨大着眼睛看着在他们面前跪下然后趴下的人。
我用尖锐的爪子,刺向另一个人的心脏,而他旁边的人见状马上举起长剑,但当他举起长剑时,他的心脏已经不在他的身体里了,而是在我的手中。
我把跳掉的心脏扔到地上,转过身来面对我的俘虏,而此时的他已经被吓傻了,双腿颤抖且动弹不得。
他不敢逃跑,因为他知道,一转身,他的肉体就不会完整。
“你确定,莉贝卡在监狱区吧?”因为变成了狼人,喉咙也发生了变化,现在我说话的声音是粗野嘶哑,这听上去就像一个怪物用刚学会的人类语音说话一样。
俘虏恐惧地点了下头,然后就自己走在我的面前了,就好像强迫自己行走一样,他走的每一步都摇摇晃晃的,看上去仿佛是刚出生的婴儿学走路一样,滑稽可笑。
我在俘虏的带领下,来到了黑鼠党老巢的监狱区,这是一个全是牢笼的区域,牢笼里不只关着女性亚人种,也有牢房关着许多男性人类,他们是分开关的。
也许是俘虏不想再看见自己的同伴被杀死,他带着我兜兜转转,才来到了监狱区,这一路上除了我和他之外见不到任何人,真是一个善良的好人啊。
俘虏转过身来朝着我,仰视我的脸,泪流满面的脸上强装微笑,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恐惧的证明。
“您……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吗?”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俘虏的脸上立马露出了笑容,然后口吐鲜血,低下头看着自己被我捅穿的肚子:“你…骗我……”然后慢慢向后倒下,躺在一片血泊之中,死不瞑目。
我俯视着这一具刚刚死去的尸体,轻轻的摇了摇头:“真是愚蠢,死亡在另一种意义上是解脱,居然天真的认为自己真的活了下来。”
我用大剑砍断了抵挡我的去路的铁栅栏,然后进入到监狱区内。
牢笼里的人刚刚目击了我杀人的一刻,现在监狱区的每一个人都向我投来恐惧的视线。他们不敢出声,以为牢笼在黑暗里我就看不见他们了。
我对这些人没兴趣,我只想知道莉贝卡在哪,不过在此之前,做点有趣的事也是不错的差遣。
我走到男性人类的牢房面前,把铁栅栏牢房的锁给劈坏了,走进到牢房里。
牢房里都是一些青年人,他们因为害怕我,而一起靠到牢房角落里,不敢出声。
“人类,对我来说,你们的生命一文不值,但现在我不想杀死你们。”我用粗犷又带着冷酷的语气对这些人说道。
“你……你居然会说话。”一个直发男人用颤抖的声音说道。似乎所有人类都对狼人会说话这一点很惊讶啊。
“狼人是人变的,会说话有什么奇怪?”
“你刚刚说不想杀死我们,那你想做什么?留着我们做存粮么?还有,黑鼠党的人都去哪了?”
“我在他们的武器库点火了,他们救火的救火,死的死。至于你刚刚说我不杀你们,是为了做什么这一点嘛……”我话说完,立马握着大剑,向周围的铁栅栏砍去,把关押用的铁栅栏砍出一个缺口。
被关押的人类们一脸不解地望着我,似乎还是不懂我所表达的意思。
“你们自由了!给我拿起武器,逃离这个地狱。”
“你的意思是,放我们走?”直发男人半信半疑的向我问道。
“还不快给我滚!不然等等我改变主意了,你们都得死在这!”我向他们恐吓,只见他们听到我这句话后,一个个争先恐后的通过牢房缺口,逃离到外面。
最后一个离开的那个直发男人全程都在提防着我,直到离开监狱区的那一刻,他仍然在盯着我。
“是谁把老子的奴隶都放跑了!?”监狱区深处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沉闷的脚步声离我越来越近,最后一个独眼手拿大斧的男人出现在我的视野里。他的左眼瞎掉了,用眼带挡着,左手的大拇指被人切掉了,血液正从他拇指的包扎流出。
这个人我曾经在大厅见过,我记得……他的名字好像叫做破伢吧,他曾经还扬言要砍断我的头来着。
破伢见到我后,表情马上严肃起来,我在他的眼睛里看不到普通人眼里所展示的恐惧,而是满腔热血。
“看来,我们的基地偷偷溜进了一只小狼人啊,之前还听说过冰雪城里出现狼人了,想不到这件事居然是真的。”破伢在说话的同时大量我的身上,似乎是想从我的身上找出弱点。
“啊呀,你不记得我了吗?我和你刚刚才见面呢。”在开打之前,我想调戏一下他,让他说话口气这么狂妄,还说要杀我,我保证不会给他留条全尸。
“我可不记得自己曾经和狼人交过朋友。”破伢走到离我六米的距离,围着我左右绕圈:“你手上的大剑……”
“你终于记起来啦?破伢大人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呢,之前还说要砍掉我的头来着。”
破伢想起来了,他也知道他眼前的这个狼人是谁变得,他没有攻击我,而是站身撒腿就跑。
“小样,你以为能跑得过我?让你十分钟都没问题,不过我似乎没有这么多时间来陪你玩游戏了。”
我一个箭步,来到了破伢的身后,用大剑横着向他的腰砍去。
“杂种狗!”破伢转身,拿着大斧对准我的大剑来了一记上挑,弹开了我的横砍。随后破伢立马向我踢了一脚,犹如疯牛般的力量把我踢退了几米。
眼前这个戴眼罩的男人不太好对付啊,居然破解了我的攻击,还能一脚把我踢开,看来我有得玩了。
我越来越想知道他的肌肉纹理是什么样的了:“挺厉害啊,既然你力气这么大,那可要让我尽兴啊!”
“想不到老大居然引狼入室,我可以想到为什么老五会死在你的手下了。”
我奔跑冲向破伢,把手中的大剑以突刺的方式瞄准他的胸口冲去。而破伢则是放弃了逃跑,摆起了防御的姿势,准备迎接我的突刺。
剑尖向破伢胸前的大斧冲击,虽然我的突刺被他挡下了,但他还是被击退到墙边,把他手中的大斧给撞个粉碎。
破伢双手抓着剑刃,突刺这才停下,此时,剑尖离他的心脏只有五公分的距离。
看着破伢这满头是汗,咬紧牙关的样子,我真的忍不住想留他一分钟的生命,让我好好享受杀戮,但两分钟两分钟没过去,他就已经被我逼到绝路了。
算了,他反正要死,姑且问问他还有没有什么遗言吧。
“你有什么遗言想说的话,就快点哦。”
破伢脸上爆起青筋,以他作为人类的力量来说已经很厉害了,能用手接住我大剑超过十秒钟。
剑尖在一点一点的向破伢的心脏刺去,他的体力已经快消耗完了,以剑尖前进的速度来判断,他只有五秒的时间来说自己的遗言了。
破伢口吐鲜血,他的胸口也在流血,明明快面临死亡了,我却从他的眼里看不出一丝恐惧感:“看来……我拖到了不少时间了,希望老大能逃出去……”
我马上听懂他的意思了,回过头去,我看到一个黑鼠党的男人连滚带爬的逃离了这里。
该死!我居然没发现有人藏着,真是气死人了!
破伢已经闭上眼睛了死去了,他的脸上露出了微笑,这种让人恶心的笑容仿佛就像是嘲讽着我的无能,真是该死啊!
就算把他的身体分解了,也不能消去我的怒气。我的手臂上又有娜莉娅昨天晚上给我造成的爪痕,想不到这个天杀的吸血鬼居然对我下手这么重。
啊!好烦啊!又不知道莉贝卡在哪,现在又有这么多害怕我的亚人种等着我救,现在还有真是一大堆烂摊子要我去做,真是恨不得自己能够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