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只是钱,而且她这番操作怎么看都像是在针对你吧。”
“大叔,白冷月是军人,而你是搞灰色产业的,这钱你不怎么好拿吧?”白安梦看向电视,新闻已经结束了,现在正在播一档警匪电影。
“你说的没错,你姐的军队的确暗地里搞过我几次,每年百分之三十的收入都要被她弄走。”奎因吐出烟圈,“我需要跟她搭上线,而你!就是那根线。”
白冷月用余光看向沐浴间,发现那磨砂门上正映着一个人影。
“早点休息,妹砸,我还要去做快活的事,就不和你扯淡了。”奎因理了理领子,朝着远处的房间走去了。
白安梦抿起唇,看向窗外,棕色的眼睛里带着晦涩的情绪:
“阿雨姐死了吗?为什么会这么快?”
复古的时钟发出“咔咔”的声响,令监禁室的气氛显得很是沉闷;外面的天气很不好,树枝都在不停舞动,或许过不了多久就得下雨了。
“咔嚓!”
在沐浴间呆了半个小时的珺诗终于打开了门,巨大的水雾让他整个人看上去都有点虚幻。
白安梦看去,下一秒就被珺诗的脸给吸引了,那是一张十分精致的脸,白净的皮肤配上灵动的眼睛,要以白安梦的审美来打分的话,至少能给个八分,只是那平坦的胸部和凸起的喉结却大大降低了这具身体的魅力,当然,这是对白安梦来说。
“你要是个女的一定会是妓/院的头牌。”白安梦如此评价。
“上次跟我说这话的已经死了。”珺诗把过长的刘海顺到脑后,也许他认为这样更能突显他的男儿魅力,只可惜他这样做只会让他漂亮的脸更加显眼。
“哦?都死在你的**吗?”白安梦拿起床头的一本书,是关于装甲设计的,“让我猜猜,受害者应该都是男的。”
“姑娘好嘴力,在下自愧不如。”珺诗躺到沙发上,用手撑着头,盯着床上的白安梦。
“你姐是将军,钱铁定不会少,你怎么就想要离家出走呢?”
白安梦听完这番话嘴角也是翘起,调侃着问道:“难道诗小姐认为钱财比贞洁重要。”
珺诗一愣,目光流转间便明白了白安梦的意思,他难以置信的问道:“你姐要夺你贞洁?”
白安梦抬头思索了一下,然后用目光平静的看向珺诗:
“我没有你的幸运,我的贞洁早在几年前就没了。”
“什么?这么刺激?那你这几年岂不是......”珺诗及时止住话语,他那睁得老大的眼里满是震惊。
“对,如你所想。”白安梦把书本翻页,脸上倒是很淡定,她对这件事早已看淡,别人知道后会怎么想她不在乎,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取得珺诗的信任,而说出自己那不堪回首的往事则是取得他人信任的最好办法。
“你没骗我?白冷月当真是这样的混球?”珺诗坐直了身子,眼里充满了探究的神情。
“白冷月是混球?你倒是敢说。”
“怕啥,这又没别人。”珺诗满不在乎的说道。
“哗啦!”
呆在远处房间里的奎因猛的摘下耳机,隐隐作痛的耳膜令他皱起了眉头;被发现了?看来白冷月的妹妹也不是平庸之流。
奎因翘起二郎腿,盯着墙上的蜘蛛网,回忆着刚刚白安梦说的话。
“高官的家庭关系可真他妈乱啊。”
或许自己应该改变一下计划,之前是低估了白安梦在白冷月心目中的重要程度,囚禁自己妹妹五年之久,那该是多么变态的感情啊。
但感情越深对奎因来说就越是好事,他本来就没打算在白冷月那弄到多少钱,那所谓的悬赏金还没白冷月每年在他这捞走的油水一半多,他要的只是一根线,而现在他知道了白家俩姐妹的关系,那完全就可以把那根线变成又粗又硬的铁棍。
当然,这根铁棍可能还要许久才能拿到手,在此之前他还得做好充足准备。
“六子过来。”
“老大,什么事?”
“我记得后天就是你的结婚纪念日吧?”
“当然,后天就一周年了,当初婚礼上还是老大您给我们做的见证人呢。”六子挠了挠头,全身荡漾着幸福的气息。
奎因点了点头,又道:“对了,这是你的第几个老婆。”
“好像是第六个。”
奎因揽过六子的肩膀,严肃的说道:“六是个好数字,你知道为什么吗?”
“怎么?”
“六六大顺啊。”奎因给六子比了个六字手势,“你只要照顾好这个老婆,你未来的日子必定很顺,而且我发现,你的老婆不管是脸还是身材还是内在都非常旺夫。”
六子狐疑,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么详细,而且老大你没怎么跟我老婆有交流吧,又是怎么知道她的内在呢?”
奎因摇头,说道:“这你不要管,你只需要知道我后天会出门一趟,顺道送你们俩出去旅游,给你们好好的放一次假。”
“真的吗?感谢老大。”六子喜上眉梢。
“哎!”奎因挥手,“不用谢,都自家兄弟应该的!”
囚禁室里,珺诗正满脸惊恐的看着白安梦手里的微型监/听器:
“你怎么发现的?”
“你不觉得他们太放心我们了吗?连个看守都没有,微型监控和监/听器肯定少不了。”
白安梦把监/听器丢在地上,珺诗见后立马凑到了监/听器的旁边小说的说道:“奎爷你肯定不会把刚刚的谈话给发到网上吧,我不想被白冷月的粉丝给撕成碎片啊。”
“已经被我弄坏了。”白安梦无奈摇头。
“啊,这样吗?”珺诗朝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又晃晃悠悠的坐回了沙发。
“好了,聊聊正事。”
“说。”
“后天,我也许就会被送到警局,所以我需要你讲讲关于那个大叔的事。哦,还有,那大叔后天交给你的差事一定就是护送我到警察局,这个差事我想并没有那么好办。”
珺诗叹息了一声,整个人又瘫软到了沙发上:
“我自然知道这事凶多吉少,奎因能混到现在城府自然不会低,他会把这么重要的差事交给一个外人本身就有问题,或许是为了测我,毕竟我可是李承德看上的男人,虽然有间谍之嫌但知道的也一定不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