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到夜晚。
楚莫是真忍不住喊出声很久,因为实在太疼。
但是楚莫丝毫没有怪她。
“苏,你不累吗?”楚莫依旧担心着她,全部缘由都怪自己造的。
只见自己手被刮的好像翻了张红皮,但是还没有流出血。
仅仅是这样,手背像是涂抹了辣椒,火辣辣疼。
可想而知,苏玲当初刮自己手出血,是多么疼。
她此刻很满意楚莫给予疼痛叫声,那旋律简直比蒙面老王的歌好听。
苏玲笑容满面的,又像个开心女孩了。
“嘶……”楚莫疼得脸都皱在一起。
“今天到此为止,我要慢慢折磨你。”苏玲嘟起嘴说,可可**,丝毫没觉得她狠。
但是她真的狠,这点无可反驳。
“饿。”楚莫小声说。
就算是死,他也不想做饿死鬼,那真的太寒碜了,简直就跟家楼道外的烂锅一样寒碜。
“求我。”苏玲也饿,但是忍着想玩玩。
楚莫挑了挑眉头,“怎么求?”
“就乞求我给你啊。”
沉默一会,楚莫还是决定一切都满足她,“求求你,苏,让我吃饭吧。”
苏玲看着他死板脸庞,“表情。”
作为直男的楚莫真的很想捶她,可是被绑着只能任人宰割。
“做不出来。”
“那你就不吃饭。”
“呵。”楚莫只能干笑,不再说话。
暗室中看不见天外,不知时间几何了,楚莫叹口气。
折磨完,没有自己的疼叫声气氛颇宁静。
楚莫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眼睛停留在女孩身上。
楚莫想到一个问题:“你现在穿安全裤没?”
女孩默不作声,将头套给他带上,然后反手一巴掌甩在脑袋上。
“你以后要是再看我腿,我就折磨你久一点!”
苏玲踩踏声响起。
楚莫现在只能听见声音越来越远,直至消失不见。
“咳咳!”楚莫咳了咳,脑袋有点不舒服了。
黑暗始终会让时间变得更加漫长,手上持续的火辣疼也比较煎熬。
楚莫脑袋什么都在想,什么都没在想,反正非常复杂。
“现在应该还没有放寒假吧?”
“苏玲旷课从都城飞来弄我?”
“她是怎么轻易找到自己的?”
楚莫蓦然羡慕道:“真是好啊。”
一想到苏玲是啥大小姐还是苏校长的侄孙女儿,对于她来说还不简简单单。
如果自己想要轻易找某个人的话,那简直比高考还难。
暗室挺空旷,所以就算声音微弱也会被无限放大。
踩踏声又响起,楚莫停止了所有思考,待声音越来越大,楚莫已经闻到饭香,肚子瞬间咕噜噜叫。
苏玲将头套拿下来,每次暗室灯光都会刺到他的眼。
“你要是敢视线往我腿上飘一下,你就看着我吃吧。”苏玲冷冷道。
所以楚莫只能看她的脸。
然而她又冷冷说:“视线给我放到一边去。”
“好。”楚莫将头撇在一边。
苏玲将饭盒打开,热喷喷的香气更加肆无忌惮弥漫楚莫鼻间。
令楚莫直吞口水。
苏玲说话实在冷的不行,以命令口吻道:“头转过来,眼睛往余光飘。”
“嗯。”
“嘴微张,如果张太大就自己看着吃吧。”
“呃。”
被捆得死死的楚莫有点无语:“要不你松开我……”
苏玲直接打断道:“别说话。”说着勺起一口饭往他嘴里喂。
楚莫忍不住看了一眼。
仔细又冷的脸庞让他有些着迷,就那么一瞬间的事眼睛就看上去,自己浑然不知已经在注视她。
这次,苏玲只勺了一粒米饭往他嘴里喂。
“呃。”这根本不算塞牙缝,顺着口水米饭就进喉咙了。
楚莫眼睛闭上不再看她:“不要这样子,我错了。”
“这就是代价,说过不准看,你就不准看。”
楚莫眼睛死死闭着,微张嘴等她喂:“这次我绝对不看!”
苏玲看他如此坚决,索幸就原谅一次,毕竟人饿着折磨没意思。
楚莫像是狼吞虎咽般,刚喂进去饭,苏玲才收回勺子,他已经将饭吞入腹中,乖乖张着嘴了。
不知为何来气,苏玲直接勺起一大勺往他嘴里灌。
“苏玲,请不要如此粗鲁。”
“那你吃还是不吃。”
“我吃饱了。”
他意思非常明确说不吃了,但是苏玲怎么可能乖乖听他话。
直接将碗怼到楚莫嘴前,像是刨土一样往他嘴里刨。
他根本缓不过来,哽住喉咙。
直到差点喘不过气,苏玲才一手扶住他下巴,一手拿着矿泉水给他喂。
水并没有全部进入楚莫嘴中,顺着嘴角流出来很多,也沾染到苏玲的手。
然而,苏玲竟破天荒不以为意,仿佛不知道水沾了她手。
需知这可是从楚莫嘴角流出来的。
水给他喂好后,他总算活了过来,不停大口吸气,像是劫后余生。
楚莫有点埋怨,“为什么要救我,看我哽死好了。”
“你就做梦去死吧。”
“苏玲,所以你不想让我死啊。”
“等我折磨爽后,你爱死哪儿都可以!”
楚莫望着她又冷又气的漂亮面孔,试问道:“怎么样才能让你爽?”
苏玲没有回答,时候不早她就住上面。
所以她转身去休息了。
楚莫忍不住想问:“所以你到底穿安全裤没?”
苏玲停止脚步,又转身回来。
“你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一巴掌甩在楚莫脖子上,这次他没忍配合着巴掌叫了出来。
“所以你为什么老是扇我脖,不扇我脸啊?”
苏玲给他带上头套,“扇脸不尊重人。”
“所以你尊重我啊,挺好。”
楚莫又回到刚才问题:“你到底穿没穿?”
看不见任何东西,楚莫只感觉头晕转向,但他依然问:“你到底穿没穿?”
苏玲没有打他了,发现这死皮脸就是求打。
没关系,今天已经打的够多了。
明天继续。
“所以你到底穿没穿?”
反复一句,楚莫很想知道。
因为在时恍给她送的礼物就是小黑裤,因为她总是穿百褶裙。
突如其来一场风就走光了。
楚莫打心底觉得走光不好,因为他看过,所以才想送她。
事实上,小黑裤跟△裤又有啥区别?
又事实上,哪会有那么多风可以掀起百褶裙。
其实楚莫也不知道,是因为肾永不枯竭的关系,精力旺盛。
所以他才总想到有风掀裙。
当然这不是主要。
最主要他在意有没有将他的礼物丢掉了。
这是楚莫第一次给女孩送礼物。
连妈妈都不曾有。
来不及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