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楚莫惊了。
几十平米的房子里躺着一个女人。
她穿的是紧身牛仔裤，无疑将下半身曲线勾勒的满满，特别是那挺翘部位，由于是蜷缩侧身睡觉。
楚莫视线正对上，可以用圆润，想要立刻贴近闻闻来形容。
“李老师！”
一声大喊，李小晓醒了，坐起身伸了个懒腰。
她那白衬衫扣子差点都要饱满脱落了。
“我就知道你会在这。”她用似得程又似埋怨目光看向男孩，“等你好久了，都睡了一夜，楚同学。”
李小晓双手环抱，摆起二郎腿轻轻摇晃。
她没有穿鞋，无疑美脚赤luoluo诱惑着，楚莫很不意外**焚身，挺立起了手臂。
“叫我回校？”
“难道还有其他原因？”
因为酒量见涨，楚莫记得那时喝醉酒对李小晓说的话，“还以为我的表白成功了，你把自己送过来了。”
李小晓停止摇晃小脚，“所以你现在就可以不尊重我，跟我说这些话？”
缓缓走近床边，楚莫弯身贴近坐着的女人，眼神直勾勾盯着她漂亮鹅蛋脸。
李小晓丝毫不慌，与之对视。
“李小晓。”对着她红唇吐息，楚莫露出三分轻浮，“这陋巷没有监控。”
楚莫像个坏人邪魅一笑，深深暗示道：“很危险啊，李、小、晓。”
李小晓哪里不懂他，轻笑一声，嘴上芳香拍打到他唇：“所以…你要怎么做？”
看着她此刻做出狐媚表情，楚莫涨到难受，于是很快败下阵来，一副羞怒样子。
“李老师，别这样搞我啊！”楚莫后退五步安全距离。
李小晓很认真问：“所以你跟不跟我回去？”
楚莫真的想跳起来扇死这婆娘，“回去干什么，我是自愿退出学校的，又回去岂不是成为真香定理？”
楚莫又道：“多丢男人脸啊！”
“所以你是不想读了？”
李老师曾急寥寥找过苏校长，可是任由她怎么死皮赖脸都无法从口中获得任何楚莫退校的原因。
所以当初直接归结于苏校长搞得鬼，要不是因为看见他老人家身体有些不好，李小晓当场就砸办公桌了！
“当然。”楚莫点点头。
这回答只会是那坐着的女人直接站起往脑门上一扣。
咚！
“李小晓，你干什么！”楚莫捂起脑袋，挺生气的。
可是看到她一副为自己恼怒模样，终究气下去了。
“你是在为自己人生开玩笑？”
“你现在有什么本事，能在社会立足吗？”李老师胸脯起伏不定，显然被气不轻：“就算你有，没有最基础学历，谁会看上你一眼？”
楚莫几乎脚跳起，反驳道：“自己！”
这让李老师当场又往他脑门上来一锭子拳，“你要把我气死！是不是？”
气氛蓦然安静，偌‘大’的房，眼前身影独立的女人却似乎占满一切。
楚莫怔怔看向这个女人，她是真生气，为自己。
但是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一瞬间很不爽，楚莫皱起眉头歪脑打量她：“你就只是个老师而已，我现在又不是你学生！”
楚莫再次站近女人身前，她比苏玲要矮一点。
所以脑袋刚好在楚莫下巴。
楚莫居高凝视，她就只有抬头望他。
“我读不读我的事啊，李小晓。”
“你的事？”
“你的事我不能管了？”
李小晓明显也生气了，挺起如柳条般韧性十足的腰，无疑将饱满贴进了他心口。
就这样相互对视了很久，仍然是楚莫败下阵，坐到床沿直挠头。
但是他很坚定一条：“回不去了。”
“我说能回，就能回。”
李小晓站到他身前，视线很轻易从紧贴牛仔裤缝中看去。
懊恼的楚莫直言直语：“拜托从我视线离开好吗，很诱惑的哎！”
楚莫头一热，大胆直勾勾往缝中看。
可是李小晓没有任何逃离，甚至连一丝摆动动作都没有。
只是嘴中重复一句话：“回不回去？”
“不回。”
“回不回去？”
“回不了，你走吧好不好？”楚莫抬起头，好似可怜道：“李小晓算我求你了，好吗？”
楚莫是真不想回去了，当初说好自愿退校，怎能杀个回马枪打破约定？
一个人底线在此，往往触碰到，就算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我动手了。”
楚莫笑了，做了个挑衅中指：“动手你又能怎样，不是吃豆腐的好事情嘛，来啊！”
中指收下一瞬间，李小晓就将他手腕拽起。
楚莫摇摇头，眼神中透露“没用”的意味。
楚莫身体纹丝不动，想要看接下来她是不是要拽自己走。
结果哪知李小晓竟然从腰上将牛仔裤皮带抽了下来。
“你裤子不会掉啊！”
李小晓眯眼笑了笑，其实牛仔裤系不系腰带都无所谓，它都不会掉。
突然觉得李小晓是个笨蛋，想要皮带将自己捆绑，她当自己不会挣脱吗？
楚莫当然一把将皮带从她手中猛拽下。
可就是这样，楚莫觉得自己是笨蛋，因为他丝毫没考虑到力度。
皮带是从她手中拽下来了。
可就在这一瞬间。
李小晓猛扑倒了他。
李小晓双手紧锁住楚莫脑袋，令他不能从中挣脱一下。
“我…要…憋…死了！”从自己胸间，传出了楚莫唾沫，打湿她的白衬衫。
他的脚不停在摆动，双手不停乱摸，那里碰一下，那里抓一下，那里…捏一下。
只要他手能够到的地方，他都抓、捏、碰一下。
其中在牛仔裤上最多。
“你良心不会疼？”她身体压着某某说。
楚莫视野中只有软的。
他咬了咬，呸一声吐出唾沫。
“不会疼，当你自愿的吧。”
原来刚才楚莫要被憋死都是装的，他舒服还来不及。
楚莫双手揽过后腰，反手将身躯翻转，换成他在上面。
楚莫脑袋不停晃，使劲磨蹭，深闻一下说：“真好。”
李小晓依旧不放手，只感觉白衬衫透湿了。
三十平米房很干净，楚莫回来就打理得条条有理。
此刻，却变得凌乱。
床被皱起，不再平坦，因为刚才两人翻身换了主与客。
而地面则多了条皮带，还有刚才动手不经意踹到了她的小白鞋。
楚莫问那已经沉默了的女人，“后悔吗？”
没有答，她依旧说：“回不回去？”
楚莫在她白衬衫处摇摇头，沙哑道：“回不了了。”
那么李小晓依旧不放手，任由他。
“所以你还是不放，李小晓？”
李小晓道：“除非你回去。”
楚莫仰起头看她漂亮脸颊，她没有任何要哭或是被欺负的模样，仿佛一切都不在乎。
现在脖子被禁锢，仰起头挺吃力，楚莫又埋回柔柔软软。
而他的手一直在腰处，所以此刻被压在床板不舒服。
楚莫又翻转个身，床被更凌乱了。
“这样动手舒服多了。”
“朝哪里去呢？”
楚莫将白衬衫下摆从牛仔裤扯出来。
然后另一手放进刚回家时视线正对的部位。
……
深夜了。
姿势保持得很平静，只是有三双手正不可开交。
“还不放？”
仿佛暴风雨来临了。
楚莫接开自己拉链，一只手在牛仔裤里面。
深夜的深夜。
有铁的摩擦声，床好像动了起来。
“还不放？”
李小晓依旧坚持：“回不回去？”
牛仔裤该洗了。
李小晓问：“回不回去？”
仿佛刺透了他心灵，楚莫恍然：“李小晓，我问你一句话。”
“你说。”
“我都这样了，你一点都不怪我？”
“怪。”
楚莫苦笑问：“有多怪？”
“非常怪。”
楚莫失笑一声，语气好似漫不经心实则非常认真“想不想杀我？”
李小晓沉默不言，只是禁锢脖子的手松了。
而她还是问：“回不回去？”
楚莫没有回答，只是双手狠狠捏了圆翘牛仔裤一把。
捏爽了，楚莫嘴角才抿出了一丝愧疚，“能…原谅我吗？”
她依然是那句话：“回不回去？”
“回去了就原谅我啊？”
她说了一句不会出乎意料的答案：“不会。”
但是她接下来的话，让楚莫人傻了。
“因为我从不会怪你，楚莫。”
楚莫心隐隐作痛了起来，为什么缘由不怪他一点都不重要，只是听到这句话真真切切。
但是他还是调侃道：“我要是今天要了你呢？”
她没有丝毫犹豫说：“也不会。”
这一刻，男孩哭了，然后笑着。
哭着笑着，哭花自己，笑惨自己。
他问自己：哭是因为什么？
他答：自己所作所为。
他又问自己：笑什么？
他答：我有个李小晓。
‘系统，我要使用弥补遗憾。’
【系统：使用成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