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梦好真实，像真的发生了。
就算梦不真实，但那情感无可反驳，最真实。
当时做噩梦，看见付沫兮跳崖，真要崩溃了，好在只是梦。
现在，她走在身旁，像是一朵花伴随，散发芳香，吸引楚莫所有注意力。
“她在就好……她在就好……”
楚莫安心，但手空荡荡，莫名不安。
朝校门外走去，付沫兮垂落大腿外侧的手，轻轻摇晃。
就这么，楚莫勾起了她的手指，但马上缩回手，问：“去哪儿？”
付沫兮好看又细腻手虚握了下，然后披散肩上的头发晃到身后：“不是该你自己想买什么手机吗？”
楚莫答出三字：“我随便。”
付沫兮又懊恼了，站在原地，转身瞪他。
“随便！随便！哪来那么多随便啊！”
这一声，直接引来路人目光，似嘲笑楚莫这个家伙情商真低，对女孩子怎么能轻易说“随便”二字呢？
楚莫当然不解，扯扯嘴角，只疑惑沫兮为什么这么容易发脾气了？
不过，发脾气的她，更可爱，让人生不起气。
楚莫发自内心温柔，道：“你看你，头发都吼乱了。”
没曾想沫兮更加生气，发丝吃进嘴里不管不顾，硬要先伸出手打他胸膛，“管你！管你！管你什么事啊！”
楚莫揉揉胸膛，其实一点都不疼，“头发。”
“你好多废话，买手机啊！”付沫兮没好气撩出嘴里发丝。
楚莫没话了，继续向前走。
就按照当初的目的，买一个某米手机好了。
打车来到某米官方旗舰店，中央桌台上摆满可以试用的新机，店里工作人员正热情向别人介绍今年最新机款。
还挺热闹，楚莫与付沫兮完全没有人理。
付沫兮对某米手机不太懂，她一般都用苹果手机，只要出最新款，不用她买，表姐已经买好两份，一份给她，一份表姐自己。
付沫兮跟着楚莫来到玻璃手机台前，这才有工作小姐姐看到她俩，礼貌迎来，“看看？”
楚莫看都不看，指着1099亲民价格的手机，“就这台了，包吧。”
工作小姐姐楞了会，只猜测应该买给老爷爷用的，然后礼貌笑道：“好的。”
正要拿出，被一声大喊打断。
“楚莫，你是不是要跟我这么客气？”付沫兮双手抱臂，像生气，但更像难受。
她润泽双眸始终没有散掉，楚莫眼神撇一边道：“怎么可能，你想太多，小姐姐不用管她，我就要这个了。”
工作小姐姐表示左右为难。
付沫兮伸出一只手拽动楚莫，“你是不是觉得买便宜的，很显得你考虑过，在意过我啊？”
说罢，付沫兮不想废话，把楚莫直接拽出某米旗舰店，然后，来到旁边苹果店，直接下单一台1万块钱的苹果13plus。
“就这个了！”付沫兮把精致未拆封手机盒拍在楚莫胸膛。
楚莫接住。
下一刻，付沫兮走掉。
手机盒垂落手心，楚莫没有犹豫追上她，正想要开口解释什么，但目光落在她眼睛的时候，楚莫哑口无言。
付沫兮眼睫毛湿了，她向旁转脑袋，擦了擦眼睛，“让开。”
“我能让你这么难受？”
绝不是手机原因，而是他楚莫之前做的事情，让她还在难受。
“懒得理你。”才不想多说，付沫兮推开他，继续往前。
都不知道她去往的方向会是哪儿，楚莫继续追上，拉住手臂说：“从这里到你家畔江，走路的话，需要一个小时往上。”
“好，谢谢你的提醒。”
轻轻甩开，付沫兮双手插兜，站在路口等出租车。
出租车到了。
付沫兮上了车。
楚莫没有，只是站在原地，看着她扣上车窗，直到出租车远离才低下头。
提起这个精致手机盒，楚莫心里也不是好滋味，像吃了一堆难以接受。
“对不起……”
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身后有人说：“对不起什么？”
是哭腔。
是女声。
楚莫仿佛窒息慢慢转过头。
“我问你，对不起什么？”
“你不是上车，走了吗？”
她不解释，坚定问：“我就问你，对不起什么？”
她眼眶红润，嘴唇抿了又抿。
楚莫不说。
很好，她向前迈出一步，胸部顶住他胸膛，仰脑问：“对不起什么，你敢逃离一次视线，我就敢当场被车撞死，你楚莫害的！”
“疯了？”
“没错，我难受到疯了！”
只要一点风，付沫兮发丝就会变得凌乱，像难受很久没打理的样子。
“你一口一个沫兮，一口一个你的沫兮，你家的沫兮！”付沫兮身体颤抖，每说一个字，难受摇头一次。
发丝从嘴角又吃进了嘴里。
怎么这么容易跑到嘴里？
楚莫正在想。
付沫兮没有歇气，话语没有结束，“你明明有女朋友，你为什么病床上面，呢喃着我的名字啊！”
为什么不捆个发尾出门呢？
不过这样子好看的。
楚莫正在想，没有回答。
“你说话啊！”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很令人讨打！”
“楚莫，你好可恶啊！”
气得付沫兮什么都不想，一嘴咬住他的锁骨。
手机盒摔落地面，发出声响。
嘶一声，楚莫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疼痛，“疯狗啊，沫兮……”
她咬的更厉害。
每一根大脑神经都传出疼痛来。
可楚莫没有再喊疼，竟是微笑，双手搂起沫兮。
沫兮瞳孔一愣，牙齿松下，嘴未松。
那男人沙哑又低沉说：“对不起，对不起啊……”
“我只是感觉挺对不起你的喜欢的，愧疚。”
付沫兮流出一滴泪，滴到嘴角边缘锁骨上，浸凉。
那男人继续说：“我喜欢你的，只是在不了一起嘛，我有林小芝，还有李小晓……”
付沫兮又开始像疯狗，牙齿渗进锁骨里。
“嘶……”
楚莫似享受非享受，再说：“还有你妈妈都不让我喜欢你的，要是可以的话……可以的话……怎么说呢……反正好想……什么来着。”
付沫兮松了些，但依然狠狠咬着。
想了很久词汇，实在没想出能表达正确意思的话来。
反正很想跟沫兮在一起，但也离开不了李小晓、林小芝就对了。
“没事尽情咬吧，沫兮。”
楚莫一只手顺着头发，抚摸沫兮后脑勺，这可可**的女孩落在掌心里，好像什么都满足了。
舒服，锁骨一点也不疼。
附近的旁人，没来由撇眼这对男女，被硬生生塞了一堆狗粮。
楚莫微笑道：“好像第一次正儿八经抱你吧，真好……”
想起刚醒画面，楚莫不禁失笑道：“病床上，我还抱错女孩了，不知道是哪个，难道是医务室的白大褂姐姐？”
“不过也没关系，反正她没怪我就好。”
“啊——”
锁骨出了xue。
楚莫不再说话，只是又享受般‘嗯’一声。
沫兮正在吸吮锁骨，把xue液一滴不剩吸进脖颈。
这种感觉，又痒又疼。
还是第一次感觉到，是不是女孩在**被**发出声音时的感受呢？
不知道。
楚莫不是女孩，只能姑且以为。
“呃，沫兮，别这样……”
旁边，有小女孩路过，红着脸蛋朝这位哥哥说：“恶心！”
没曾想，付沫兮嘻嘻笑出声。
她松口，没有抬起头，只是看了眼锁骨。
锁骨还有xue滴渗出，她立马把嘴凑上把它吸干。
楚莫好一阵发痒，想缩脖又缩不了，难受道：“你是吸血鬼吗？”
付沫兮没回答，再次松口。
这次，她擦了擦嘴角，注视锁骨那排鲜红牙印。
没有流血了。
“你不疼？”
“我在你身上试试？”
“不可能。”
付沫兮嘴角上扬，但很快平淡下，摆出一副冷漠脸，只是没有坚持一秒，她成了窒息吃惊模样。
楚莫把她搂紧。
脸颊侧过脸颊，靠在脖颈，付沫兮伸展开的双手像木头似的凝固空中。
“让我多抱会儿。”
楚莫一只手蹭了蹭她侧腰上的嫩肉，另一只手蹭了蹭她背上的长发。
好舒服，好柔顺。
付沫兮像是钻进温暖被窝里，大脑一片空白，身心发软。
渐渐，付沫兮也不由自主把双手放在他的背上，好好感受彼此。
两人就这么互相拥抱，虽然很想一直下去，但时间不会停格这区区几秒。
等楚莫把手松下了。
付沫兮一巴掌扇在他脸上，哭着伤心道：“你好渣啊，你知不知道？”
楚莫又揽沫兮入怀，“嗯的，有林小芝了，有李小晓了，还抱了你……”
‘锁骨……锁骨在哪儿……’
沫兮对准那排锁骨牙印，又不顾楚莫何等疼痛地咬了下去。
“啊——”
楚莫双手指尖紧紧抓进沫兮侧腰两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