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悠前辈这个关于小孩子的问题,如果对悠前辈很重要的话,我们可以去问问鹤子前辈,也许她可能知道也说不定。”
一路的沉默中,妙子忍了许久还是开口了。
“不行!我们问鹤子前辈的话,很有可能被她察觉我的身份。”
妙子对鹤子前辈非常依赖这点自己是知道的,但是由于灵力的事情,鹤子前辈已经对自己提升关注度,这类敏感的话题,鹤子前辈绝对不是一个好的征询对象。
“说的也是,那悠前辈准备怎么办?这类的问题只能问自己熟悉的人吧。”
熟悉的人?对了!有了。
妙子不经意的提醒,让我的脑海中闪过了一丝亮光,与自己很亲密的人,对这个问题绝对有经验的人,自己身边不是刚好有一个吗。
“悠前辈!你慢点,想到什么了吗?”
看着从自己面前窜出去的身影,妙子不由的愣了愣。
“妙子,快点跟上来,我知道这个问题我们可以问谁了。”
抓住妙子的手,顾不得那些繁琐的礼仪,在小石路上飞奔起来,自己的时间可不多,还要赶到莹草前辈那里接受治疗来着,听着耳边来自妙子的惊呼声,一股冲动促使着自己脚下的步伐更加快了几分。
“悠大人和妙子大人,你们这是?”
看着眼前两个突然冲到自己面前,却顾不得说话,双手撑着大腿弯着腰直喘气两位少女(大雾),杉下忠勇吓了一跳。
“悠…悠前辈,跑…跑的…太快了,感觉…心脏…都要爆炸了。”
血压上升,满脸通红的妙子,喘着粗气,结结巴巴的表达了自己的抱怨。可是我已经没力气回答她了,如果不是昨天莹草前辈刚刚帮助过自己祛除肺部的淤血,现在也早就开始咳血了吧。这副身体说起来太弱了。
“那个没有事吧,悠大人,你的身子可不允许这么高强度的运动,即使是现在有治疗的办法了,目前你身子可还不允许,下次可不要做这样让人担心的事了。”
看着杉下大叔眼中的担心,我不由的点了点头。
“杉下大叔,不用…拍了…呼…我已经好多了。我有一个问题急着问大叔,男人和女人是怎么样生孩子的,大叔可以告诉我吗?”
“生孩子?悠大人怎么会关心这个问题,不行!悠大人你还太小了,抱歉!我不能告诉你这些。”
杉下大叔愣了一下,那张彪悍的国字脸微微的红了一下,但是却咬定牙关,没有打算透露的意思。
“杉下大叔,你可不能这样,我以巫女的身份命令你告诉我!”
看着明显知道些什么,却不愿告知的杉下大叔,我不由的急了。
“如果是其他的问题,我一定会告诉悠大人的,但是唯独这个问题,悠大人你就算杀了我,我也不会告诉你的。你还太小了。”
看着杉下大叔严肃下来的面孔,我不由的泄气了,现在的杉下大叔是绝对不会告诉自己这些东西了。
“不过悠大人也不用泄气,虽然我不能告诉你生孩子的问题,但是却能帮助你解决烦恼,不知道你遇到了什么问题。”
杉下大叔,语气平缓了下来,看着眼前的两个少女(大雾),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皱起眉头。
“那么杉下大叔告诉我们,一个女人用沾染男性血液的水洗澡了会不会怀孕吧。”
没想到自己已经放弃了,但是妙子却已经替自己问了出来。连之前那个问题都不愿回答的杉下大叔,这个问题我也没有报多少希望。但是…
“不会!”
“真的吗?”
没想到杉下大叔竟然回答了,我惊讶的看着杉下大叔。
“真的,女人就算是用男人的血洗澡也不会怀孕的。”
果然很符合杉下大叔品味的回答,虽然比方的夸张了一点,但是至少自己知道那个让自己担心的问题已经迎刃而解了。
“谢谢杉下大叔,既然这样的话我就放心了。”
问题的解决,自己的心一时间松懈了下来,想把消息带给莹草前辈的冲动强烈了起来。
“悠大人,你这是去哪儿?”
看着杉下大叔皱起的眉头我才想起来,自己忘记交代一些事情了。
“杉下大叔,以后我每天都会去莹草前辈那里接受治疗,晚上有可能会时常回不来,这里就要多麻烦你照顾了。”
“治疗吗?我明白了,不过我还是建议今天悠大人见绯鞠小姐一面了再走,昨天绯鞠小姐担心悠大人,可是一晚上没有睡好觉。”
绯鞠吗,想到绯鞠特依赖自己的性子,不由的摇了摇头,的确自己是该见这个小猫一面了,不然绯鞠又会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默默舔着伤口,让人心疼。
“那行,绯鞠现在在哪里,我去找她!”
“不用了,悠大人在这里休息片刻就好,绯鞠在和小静大人的同伴玩耍,我去叫她。”
没有给自己反应的时间,杉下大叔离开了房间,看着杉下大叔的背影,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感觉现在的杉下大叔有些不对劲,不过也只能失笑的摇了摇头,自己什么时候仅凭感觉做事了。
然而在我所不知道的地方的确发生这一件,自己所料不及的事情。
“绯鞠小姐!我说的你都记住了吗,走进屋内以后,无论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让悠大人答应你同行,以悠大人的心肠,也只有绯鞠小姐你才能让她改变主意了。”
“大块头,我都记住了,如果真有什么邪恶之人要对纯洁的悠大人动手,绯鞠一定会把她揪出来的。”
“嗯,很好!绯鞠小姐,悠大人的安全就拜托了,如果有万一情况,绯鞠小姐可自行采取必要措施,就算失手杀人,按照这里的规矩,敢对年幼的巫女出手的人,也是该死之人,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叮嘱着绯鞠,杉下忠勇的眼中埋藏在眸子深处的杀气一闪而过,生活在狗窝里的狼只是暂时压抑了自己的脾性,并不是忘了属于自己的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