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神社大堂,白发花花的老人正肃穆的面对着神像,而老人的背后正跪坐着一个年龄不大的巫女,沉默的气氛在神社大堂你发酵开来。
“小悠,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你叫过来吗?”
爷爷没有转身,我也只能强忍着还没有完全恢复的双腿中的痛楚,正经八百的跪坐在那里。
“爷爷,小悠不知!”
弄不清爷爷的心思,我也不好过多揣摩。
“你让阿健暗地里办的那些事,我已经听说了,有什么要说的吗?”
阿健叔要办的事?爷爷的提醒,我的脑中划过一道闪电,终于明白为什么被叫到这里了。
“爷爷不同意我的做法吗,但是我不会放弃的。”
认真的盯着爷爷的后背,尽可能使自己的语气坚定一点,虽然已经想过爷爷会反对了,但是真的到了这一刻,心中却还是有点难受。
“我的傻孙子,起来吧!爷爷什么时候说要反对你了,毕竟天堂神社已经早就交给你了,你做什么决定,也不是我老头子能插手的了。”
“不!爷爷,对我对天堂神社来说爷爷都很重要,所以请爷爷不要妄自菲薄。不过爷爷不反对的意思是支持我喽,搞什么嘛,害我吓了一跳。”
很久没有向爷爷撒娇的我,这一刻仿佛又变成那个无忧无虑的十二岁少年,看着爷爷的白胡子就想上去揪一把。
“停停!这次小悠能够到村民中间倾听大家的心声,顺应大潮提出自己的想法,并付诸实施,这点上做的很好。但是同样的今天我也想提醒小悠你一句,有许多伟大的事情并不是看上去伟大,所以它就伟大,而是它被人们所期望才会变的伟大。希望小悠你以后要处理大事情的时候,多想想你处理这次事情的心境,不会有错的。”
“我会仅记爷爷的教训的。”
得到爷爷的支持,没有什么比这件事更让我兴奋了。
“等等!小悠,既然你都自认为自己所做的事情,是正确的,为何还要偷偷摸摸的进行下去呢,光明正大的让未来的同伴们看看我们的诚意,有何不可!”
爷爷的声音使得我跨出神社大堂的脚步不由的一顿,心中顿时一喜,的确没有必要偷偷摸摸的进行下去了。看着爷爷的背影,我只能感叹姜还是老的辣。
夜晚。
抱着绯鞠的我第一次跨入了阿健叔的办公室,看起来非常简陋的办公室中间,一个勤勤恳恳的中年大叔,正趴在桌子上劳作,我不由的有些感激,如果不是阿健叔来处理这些杂事,那么自己恐怕一点休闲的时间都没有了吧。
“辛苦了!阿健叔!”
“悠大人?你怎么会来到这里,晚上天寒,悠大人现在身子还很虚弱,有什么事传唤我一声就行了。”
“不!我身子需要多锻炼锻炼才能恢复的更快,所以我就自己来了,阿健叔,关于情报的收集怎么样了,还顺利吗。”
也许自己现在最迫不及待的就是关于这件事情了。
“天堂村的村民已经全部签字了,星辰村的村民在目前的情况下已经有一半的人对于建村很是期望,但是我相信,一但挑明,甚至是说服星大人她们,将会有更多的人愿意留下来建村。”
“很好!阿健叔辛苦你了。”
看着手中布满名字的请愿书,我的心反而平静了下来,万事俱备,现在只欠东风了。
第二天的会议室。
这是我清醒之后第一次两个村子之间的高层会议。与会的不仅有星月夜三姐妹,更是有阿健叔身处在我身边,当然已经成为天堂村的守护者的绯鞠,也第一次破例出席。
“不知道小悠你这次召集我们是为了何事?”
星的眼神紧紧盯着我的脸,想看出一些什么不同来。当然我也没有打算隐瞒对方了,毕竟这件事是该说开的时候了。
“听说月前辈你们正在考察迁移的地址,不知道有着落了没有?”
“没有,难道说小悠要赶人了?”
月脸上带着笑意看着我,当然我知道她是开玩笑的。
“月前辈说笑了,不过有一件事我已经不打算隐瞒你们了,我准备把天堂村和星辰村整合在一起重新建村,现在就是来征求你们同意的。”
“为什么?小悠为什么要这么做?”
星眼中的惊讶一闪而过。
“看样子星前辈是不是很惊讶,我只能说这是我的愿望,也是大多数村民的想法。”
“虽然早前就听闻过类似建村的传闻,我没想到会是小悠在背后主导的呢?但是这样好吗,天堂村是天堂家一手兴建,如果重新建村意味着什么,小悠你应该比我们更清楚吧。”
月一向轻松惬意的脸,这一刻非常的严肃,她是星辰村的大当家,这件事上,她必须认真考虑。
“如果月前辈是担心传承的问题大可不必,这件事爷爷是知道的。我们两个村子在这次的妖潮中,互相协助,才能最终取得胜利,对我们来说未来的路,合则两利。对了这是对于建村,我们天堂村每一位村民的请愿书,你们可以过目一下。”
递出手中早已准备好的请愿书,毫不意外的看到了星月夜三姐妹的惊讶。
“小悠,真有你的,不过你也知道我们必须还要问过星辰村的村民以后,才能做决定。”
月有些惊讶的看着眼前的请愿书,迟疑了很久才开口,也许月心里应该是赞成的吧,看着月没有一丝反对的神情。
“何必这么麻烦!前辈们跟我来吧。”
对着月神秘的笑了笑,带着绯鞠率先离开了会议室。
“小悠,这是?”
“嗯!投票大会,既然前辈们没有意见,我们把选择权交到村民的手中如何!”
“小悠!你还真是给我们接连不断的惊讶。既然你都准备好了,那我们也就拭目以待吧!”
月那看奇怪东西的眼神盯的我全身直发毛,没办法只能让阿健叔尽快开始,看到三姐妹的视线转移到了台上,我才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