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你是不是定了个什么规矩?”同行秋一起吃早饭的重云突然开口道。
“啊?有这么一回事吗?我怎么不记得。”行秋使出了她的祖传技能——装傻。
“做人怎么能言而无信。”重云义正言辞的说道。
重云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强势?太不对劲了!
“我昨晚是不是说对你对我都生效?”行秋眼珠一转有了主意。
“对啊。”重云肯定了行秋的说法。
“那不就得了,所以这不抵消了嘛。”行秋理所当然的说道。
“抵消了?此话怎讲?”重云被整蒙了。
重云本来提这事也就是因为平时总被行秋欺负,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搬回一城就提了一下,结果想不到还有个抵消的说法?
“你想想,我虽然用了一只手抓了你那玩意,可是你却是用两只手抓了我的手,严格意义来讲应该是你的问题更大一些!但是我行秋大人有大量,就不斤斤计较了,你还不赶紧给我感恩戴德!”
哪怕是以行秋的脸皮厚度,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脸都红的不行。
“...”重云被行秋这歪理说的都不知道该从何反驳了。
“好吧,好吧,是我的错,感谢行秋大人的恩赐。”重云索性干脆的认错,放平心态别让自己太过激动。
“哈哈,这才对嘛,这次我原谅你了,你以后可别在犯咯。”行秋见重云如此配合,乐呵呵的说道。
——
到处都是房屋的废墟残骸,四处都能看到残破不堪的墙壁,破败的气息笼罩着这里,让人感到十分压抑,只有盗宝团和考古学家会偶尔光顾与此,这就是归离原。
“早上从小商贩哪里打听到,那个所谓的大师说是要来这里降魔的,结果怎么走了这么久连个鬼影都没见着?”行秋有些不满的抱怨道。
“在找找吧,还有不少的地方还没去过呢。”重云虽然也有些不耐,但毕竟也走了这么久了。
于是二人继续在荒凉的归离原上四处的寻找起来。
行秋走到一处看上去疑似庙宇的废墟旁,伸出手轻轻的在上面抚摸着,将附在上面的一层灰尘抚去。
可以勉强的看出,这里曾经绘有着一幅精美的壁画在这之上,可是如今经过风雨的千年侵蚀这幅壁画早已模糊不清。
“归离原曾经是璃月先民最早的居所,由尘神归终和岩神摩拉克斯共同治理。可惜现如今已经,唉。”行秋忍不住的叹息道。
“当年的魔神大战,将这片繁华的土地给破坏殆尽,就连尘神归终也陨落于此了。”重云走到行秋的身旁,端详着壁画继续说道。
作为魔神大战的旧址,这里没有留下任何美好的事物,只剩下残墙破壁和不时死灰复燃的魔神遗念。
曾经盛开花卉的繁华城集,璃月人人向往之所,可惜美梦最终醒来,乐土终究毁于乱世,归来之人再复离去。
“前面有似乎有一个营地。”二人继续走了一会,行秋发现前方有火焰燃烧所形成的烟雾。
“难道是降魔大师吗?”重云问道。
“这不好说,我们先别声张,先悄悄过去看看。”行秋想了想提议到。
“好。”
二人悄悄的摸了过去,随着距离渐渐的逼近,营地的全貌完全展现在了他们的眼前,是一个丘丘人的营地!
丘丘人是提瓦特大陆荒野中游荡的原始住民,这种生物与人类的轮廓相似,但是却缺乏智能与灵性。
“怎么办,我们是绕过去,还是把这个营地给剿灭了。”重云压低声音询问道。
“先绕过去吧,这个营地的的规模看上去不小。”行秋打量了下这个营地,发现丘丘人弩手有五个,丘丘人暴徒也有两个,还有一些手持木棍的丘丘人更是有十多个。
虽然以他们两个的实力要剿灭这个营地,并非不能做到,但也免不了要进行一番苦战。
“不对,你看这些丘丘人的身上!”重云有些惊讶的突然开口道。
“黑气?”经重云的提醒,行秋也注意到了不对劲的地方,这些丘丘人似乎被一种黑色的雾气侵入了身体。
而且现在以过了中午,本该是吃饱喝好的丘丘人午睡的时间,但是它们的精神看上去很不正常,全都一幅攻击性极强的样子,不少丘丘人厮打在了一起。
“这是怎么回事?”行秋对这种显现不甚了解,转而向重云问道。
“以我的经验来看,它们是被妖邪的气息所沾染了。”重云沉声说道。
“那怎么办?”行秋毕竟不是专业人士,于是询问道。
“应该把这个丘丘人部落给剿灭,否则放任这些沾染了妖邪气息的丘丘人存在的话,过路的行人都会有危险的。”重云很严肃的说道。
“好。”经重云这一解释,行秋也严肃的提起了长剑。
就在他们要冲出去剿灭这群丘丘人之时,又一波人的声音突兀的在这片废墟之中响了起来。
“这个符箓真的有用吗?”
“这我哪里知道,试试不就懂了。”
是谁?
已经准备冲出去的行秋和重云听到声音又连忙止住自己的身形,躲到了一旁的墙体之后。
“我们注意了那个什么星什么辰天君好久了,每次他都能用这个符箓轻松的将沾染妖邪的生物赶走,想来应该是没问题的。”
“唉,那个人也不知好歹,我们愚人众肯花大价钱来买他的符箓,他竟然还敢不卖?”
竟然是愚人众!
行秋和重云吃了一惊,在这荒郊野外的这群愚人众是来干什么的?
“这下该怎么办?”重云问道。
“我们先看看愚人众要做什么吧。”行秋从墙后悄悄探出小脑袋,盯着不知为何在此的愚人众。
还好,一共只有两个人。
一个人手持火枪,另一个人什么武器都没带,手上拿着一张黄色的纸。
这二人直接大摇大摆的进入的丘丘人的营地。
一共二十几个丘丘人发现这两个人,瞬间便都放下了同族之间的撕扯,像是潮水一般的扑向了这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