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艹,那是啥!”邓尼斯看着远处直冲云霄的黑色巨龙震惊道:“有些眼熟!那是[风之幻龙],阿斯加德帝国皇室的魔法。”
“看来事情有些不简单啊!”
——————安德莉亚视角————
“虚劫圣骸,我们真的不需要去给温特伯恩先生道个歉吗?毕竟是我们杀了帕西亚。”安德莉亚看着温特伯恩抱着帕西亚的尸体在痛哭,感到有些惭愧。
“现在的温特伯恩不需要我们的道歉,而且就算我们不杀帕西亚,要么是我们死,要么是温特伯恩丝血反杀她。”
“明明帕西亚小姐对温特伯恩先生也有好感!为什么要这么做呐?”
“所以我说,人类是个很矛盾的个体。”
就在虚劫圣骸和安德莉亚窃窃私语,一道声音从后面传来“安德莉亚,温特伯恩,你们还好吗?来人正是邓尼斯。
“你怎么看着不是很开心啊!安德莉亚。”邓尼斯瞧见安德莉亚低沉的表情,又看到身后温特伯恩抱着帕西亚好像在哭泣“帕西亚小姐是…是死了吗?”
“嗯。”
“谁杀的?”
“……我……”
邓尼斯好像看惯了人的生死离别,还是和帕西亚关系不输,对于帕西亚的死便不在追问。
“对了,安德莉亚,刚刚我在远处看见有一条黑色的巨龙,那个魔法是你放的吗?”
“是我放的,我模仿了帕西亚小姐的魔法。”
“那可是阿斯加德帝国皇室专用魔法。”邓尼斯震惊的看着帕西亚“不对,现在这个魔法应该是属于罗尔曼王国皇室的吧!想来罗尔曼皇室对于巴洛特利城早就虎视眈眈。”
“德尔伯爵就是罗尔曼皇室扶持的傀儡,而德尔伯爵又不甘做傀儡,就暗中勾结深渊教会。”
邓尼斯说罢,摆了摆手,“看来罗尔曼王国,我们是不能再待下去了。”
“那师父,我们还要不要帮助温特伯恩解决掉德尔?”
邓尼斯伸出手抚摸着安德莉亚的秀发,不紧不慢的说道:“看温特伯恩的意思喽!”
“㖞,温特伯恩,你再这样下去,仇还报不报了?”
“啊?”还沉痛在爱人离去的温特伯恩经邓尼斯提醒,一时间竟不知道要说什么。
“如果你继续这样下去,我们就走了!”
听到邓尼斯要带着安德莉亚离开,温特伯恩不得不放下怀中的帕西亚,“等等,邓尼斯先生,请帮帮我,帮我找到德尔叔…不,德尔这个老东西。”
最终,邓尼斯在一个地下室找到了失魂落魄的德尔,由于温特伯恩的父亲狄科斯对巴洛特利城把关严厉,德尔很难在这里发展势力,手下除了天赋异禀的帕西亚达到了大魔法师,其他都在中级魔法师或武道者实力,而且为了杀死温特伯恩,他基本把能用的人都派出去了,而那些围杀温特伯恩的人被打败后都四处逃窜,没有再回到德尔身边,由此看来他们的选择是对的。
“摩梭大人,你在哪?快来救我啊!”德尔看大势已去,慌忙搬救兵。
可他不管怎么喊,叫摩梭的人就迟迟没有出来。
“安德莉亚,不久前这里有超凡级武道者的气息,不过这道气息的主人已经离开了巴洛特利城,他要么是发现了深渊教会,要么就是发现了邓尼斯。”
“德尔~”温特伯恩歇斯底里的吼叫“为什么?为什么要杀了我,为什么要杀了我父亲,他是你亲哥哥啊!”
“为什么?哈哈哈哈。”德尔面如死灰,“凭什么他一直都受大家爱戴,而我从小就被周围的人不管不顾,凭什么?明明我比他更加优秀,我比他更加适合城主这个位置,可老头子就选他为城主,向国王为申请个有名无权的伯爵来打发我,为什么?”
“哈哈哈哈,既然神明抛弃了我,那我就拥抱邪神大人吧!你们都要死在这里。”说完,黑色的血管遍布德尔全身,一瞬间,刚刚还是人类的德尔就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怪物。
“是邪神魔种。”邓尼斯不紧不慢的从一个空间里提出了被下来层层封印的妮纱。“眼熟不!”
这可把魔化的德尔吓了一跳,“血礼星——妮纱大人,怎么会?她可是星辰级魔法师,怎么会在你手上。”
“当然是败给我了,笨蛋。”面对已经不是人的德尔,邓尼斯也不再给他废话,直接一击魔法将他消灭。
“一切都结束了啊!”
————几天后城主府————
安德莉亚盯着手中的几颗宝石:“温特伯恩先生,这些宝石你是在哪里找到的。”
“这些珠宝是以前一些宴会上,客人们送的,但因为时间久远,当时送珠宝的过多,这几颗宝石的来源也无迹可查了!抱歉!”
“安德莉亚,这几块宝石可比从妮纱那里抢到的好多了。”
一直在旁边沉默不语的邓尼斯瞧见安德莉亚一直在盯着宝石看,就来到温特伯恩身边,悄悄的说:“温特伯恩,德尔不过是个被利用的棋子,真正想杀你的父亲和你的人是罗尔曼皇室。”
“可恶,明明我父亲对他们那么忠心,而他们却杀我父亲,这仇,我温特伯恩发誓有一天一定要报。”温特伯恩面色扭曲,不过随后就又变得随和,“那你们要离开了吗?真是抱歉,耽误你们了,去往赛洛斯纳王国的飞舟没有了,不过我有一搜私人飞舟,可以送给你。”
“哈哈哈,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件事,也多亏了邓尼斯先生你出手,不然我哪能站在这里和你有说有笑的。”
————第二天————
“安德莉亚,行李收拾好了吗?”
“没问题了,老师。这飞舟好豪华啊!”
安德莉亚眼前的飞舟虽然没有公用飞舟那么庞大,但却漂亮了许多,用纯金作为花纹,而且有更加强力的魔法火炮和防护魔法。
“那么起航,目的地——霍尔沃兹波利魔法学院。”
“为什么要去哪里啊!老师。”
“笨,现在深渊教会的血礼星在我手上,只有那里能庇护我们,虽然教会也可以,但耶路撒冷太远了。”
“对了,再见了,温特伯恩先生。”
站在地面上的温特伯恩仰望天空上的飞舟,“再见,邓尼斯先生,安德莉亚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