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还有机会回去吗?”
没有人回应,手里的鱼像是在否定我一般,扑腾了两下。
心寒之余,我抬手用锤子敲晕了它,就当是对它的惩罚,也算一种让它不太痛苦的死去的方法。
不久,我又回到了雪屋,我暂时的庇护所,用配发的引燃剂点出一个小火堆,鱼的生命将宣告结束。
趁着烤鱼的时间,我把自己这几天捡回来的垃圾翻了出来,看看有没有能用的。
太阿的头,没用。
扳手,有用。
看不出型号的构造体残骸,没用。
一根断面很不平整的铁棍,说不定有用。
罐头,不知道坏没坏,先留着吧。
还有其他的许多部件,基本都已经说不出是什么了,顶多扯两段电线下来,也还不够长。
把鱼翻个面,我把能用的东西都收进雪屋里,其余的当做加固工程堆在外面。
在没有任何手段得知帕弥什浓度的当下,我只能通过自己的身体状况来判断,而这样的手段,在发现浓度过高时,我也基本就没有救了,所以无论做什么都需要非常小心。
对着仅仅挂了一个多小时,就已经渐沉的夕阳,我啃完了烤鱼,感谢地球的馈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