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对话发生于狗与成年大本大人之间)
“很疼吧?”
“没事。”
“你是为什么而战斗呢?不能原谅另一个自己?”
“不是的。为什么自己所珍惜的东西,总是不能一直保持纯净呢?”
“是呢。我也是,那个小镇也是,其他人也是。”
“你也是?”
“我也是。他很像你。他可能也想要我吧,即使逃掉了。”
“我不知道。但是,他没有想要伤害你,和我不一样。我伤害了她,拒绝了她的意愿。”
“你们彼此不都是么?”
“······但是,不管是欲望还是拒绝,我都认为那是爱。”
“······嗯,我也是。”
“让我再说一句吧,我没能对其他人说出口的话。一切存在都是这样,毫无道理地出生,因软弱而延续,因偶然而死亡。这是名为萨特的哲学家尖锐的表达。(让-保罗·萨特《恶心》第九篇)我觉得萨特是正确的,太过于正确了。但正是我自己错了,才相信了其他不明了的东西,相信了与他对立的那些人。希望相信世界中有些什么,所以我才变成了这样。”
“这就是你的想法吗?那,我也说最后一句吧······我爱着他。”
“······”
“我想把这句话说给你听。我想······你能理解的。”
“嗯······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