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凌江城西,一栋民宿里,月光轻轻抚照在了一张床上,宽大的床上,一个约莫17的少年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梦里,少年躺在了一千草地上。
他悠悠转醒,却看到这四周陌生的环境,内心十分不安。
“这是哪里,我记得我不是在睡觉么,怎么来这儿了?”
他从地上爬起来,感觉浑身的骨头都被人敲断了一般,虽不至于疼痛,但那种全身软绵绵的感觉让少年十分烦躁。
“呦,这就醒了?看来身体不错嘛小伙子,我还以为要再等等呢。”
“嗯?”
一道如泉水叮咚般的声音在少年耳旁想起,不禁让少年有些失神……等等,我意志怎么这么不坚定!
缓过神来,少年寻身望去,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正笑嘻嘻地看着他。
她一袭素衣飘飘,身段曼妙,肤白胜雪,两条修长的大长腿在长裙中若隐若现,三千金丝如瀑布般落在脚边,柔顺悠长,衬托出女子的素净贞洁,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精美的五官仿佛是上帝用尽心力才捏出来的一般,出现在女子的脸上,却没有一丝的违和感: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上长着美丽的血瞳,眉梢稍稍弯起,仿佛一叶扁舟,小小的红唇露出一丝丝微笑,就好像在冬日中的一丝骄阳般的艳丽!
“好美的仙子。”
少年邪言几乎被少女的的容貌攻破,要知道,他可是整个凌江城为数不多的不被女生所左右的男生之一,他几乎没有对女生产生过任何感情,除了他家里人。
察觉到邪言的心思,少女心里透露出一丝敬佩,因为她去过许多人的梦境,每个人在见到她时眼睛都暴露出原本的**,一个个眼神都像要把她吃了一样!
而面前的少年不同,他的眼神里没有任何杂质,只有单纯的喜欢,简直没有任何的非分之想!(别问我,我也不知道邪言为什么这样,我只是一个想好好码字的小作者。)
“你好啊,少年,”
少女尝试着与邪言打招呼,可邪言已经被少女的容貌所痴迷,到现在还没缓过神来。
半晌,邪言终于从美色中挣脱了出来,一想到自己刚才那沉迷的样子,脸慢慢红了起来。
“喂喂,还在吗,给点反应啊喂!”
“嗯?咳咳,对不起啊,我有些太入迷了,请接收我的的失礼。”
在家族的熏陶下,邪言该有的礼貌还是有的,即使在如此美丽的少女面前……
“没事,我不在意。对了,你也该履行自己的诺言了,嘿嘿。”
说罢,少女嘴边洋溢起灿烂的笑容,只不过这笑容对着邪言,颇有意味深长的感觉啊!
“……”
邪言大脑一片空白,他啥时候许下诺言了,那诺言又是啥,以及面前这个少女又是怎么知道的?
想着,邪言组织了一下语言,深呼一口气,说道:“冒昧问一句,小姐姐,你说的诺言是什么啊?”
“这个嘛,我想不用我说,过会儿你就知道了”
少女意味深长的看着邪言,她找过许多宿主,虽然有很多人需要她改造试验,毕竟上面下达的任务就是要找到那个人,可她在这里呆了不知道多少年了,硬是没找着!
现在终于找到了,可一提到他说的那个愿望,少女便有些无语,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喜欢寻求刺激的吗?
“我要开始喽,请你做好准备吧!”
“嗯?什么准备……”
话还没说完,邪言的头开始剧痛,头顶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啃食一样,他不禁抱着头痛苦的哀嚎。
“你,你……啊到……嘶底做……做了什么?”邪言强忍着头痛,艰难地吐出来几个字。
“Không có gì , chỉ là tiến hành cải tạo thân thể của ngươi mà thôi .(没什么啊,只是对你的身体进行改造罢了。)”
少女用了一句邪言完全听不懂的语言,没办法,毕竟上头不允许她们暴露消息,又要回答少年,没办法,就只能采用他国语言喽。
“什么鸟语,……嘶我怎么一个字都……呃啊,都听不懂”
刚说完这句话,邪言的头痛停止了,随之而来的是全身的阵痛,那种感觉就像是把他的筋全都挑断,把再把身体上的一部分骨头揉碎再黏合,把一些骨头错位再重新调整,接着便是内脏的收缩再磨碎,最后重新融合,然后全身的肌肉和脂肪也开始收缩,然后重新排列……
这种疼痛他完全不能忍受,他刚想哀嚎,可一张嘴喉咙就涌出一股甜腥,一股反胃感袭来,随后他吐出了一滩黑血,里面还夹杂着碎骨、部分内脏、脂肪和肌肉!
邪言瞪大眼睛,他不敢相信他自己居然吐出了自己的血肉!
他本以为就这么结束了,可事实并没有这么简单,那种痛觉刚刚消失,下一刻,他感觉全身所有皮肤都传来灼烧感,尤其是脸部,他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脸部像融化了一样,他想哀嚎,可是嘴巴像被东西粘住了一样,上嘴唇和下嘴唇闭合在一起完全没有力气去张开……
不知过了多久,那种疼痛刚刚消失,新的一轮疼痛又马上再他身上展现,每种疼痛都紧紧刺激着他的神经,他这才反应过来他身上的痛苦全都来自于眼前的少女,而那少女正似笑非笑的欣赏他痛苦的样子,于是,他马上忍住身上传来的那撕裂神经的痛苦,满眼怒火地盯着前方的少女。(ps:为什么是盯着而不是去锤人呢,因为他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去对付少女了)
“呀还是一条汉子,这种疼痛都能承受,那下种疼痛你能忍受吗?”
少女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往他眼睛的方向一指,邪言马上感受到眼睛传来的疼痛,而他身上的疼痛也马上消失,就像是全转移到了他眼睛上一样。
“啊!你*****!”
“哎呀,你还能说脏话呀,看来你那家务对你的教育还不是很大嘛。”
不知过了多久,邪言眼睛传来的疼痛也消失了,他无力地倒在不知道什么材质的白色方块上,他可以感觉到自己是被传送了,他想尝试着爬起来,可身体完全不受使唤,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看来你撑过去了,意志真坚定啊……”
在邪言完全失去意识前,他看到了少女正向着他走来,嘴里还念叨着:“你果然是最能扛的那一个,有许多人没承受过去就死了呢。”
“你,你是个魔鬼,别,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