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玄乎的,但在我们这个世界上,好像又不是多么不可思议。”冢太郎说。
“这类案件听你说可‘不止一起’,说不定还都是同一个家伙干的呢。”白银提出自己的假设:犯人是同一人,是个“惯犯”。
我略思索一番,把我所知说出口:
“我读过一则‘新闻报道’;‘一个女子倒在樱花树下,已无生命体征,只是静静的躺在那里,嘴角放有一片樱花瓣’。本来还想着凶手和白银要找的犯人会是同一人,不过一个是“死亡”,一个则是“失踪”,可能只是巧合吧。”
“过早否定自己可不太好。失踪的成员还没找到,谁知道再见到他的时候会不会也是‘静静的躺在树下,嘴角放着花瓣’呢。”
“我没记错的话,莜说的案子是去年春末的,当时还有‘樱花’可见。现如今已经步入秋天,就算是有花瓣,也不会是‘樱花瓣’了。”冢太郎对我的话补充道。
“如果在现在的季节下见到‘樱花’,那犯人用的要么是‘假花’,要么来源就是....”
——非春日之时见樱,那樱的来源只有一种可能。
白银拍了拍我的肩,并说道:“你女儿给我们提供了一个蛮重要的线索,为调查起了个好头。”
白银刚把话说完,只见冢太郎盯着他:
“别指望让她加入进来,有我们两个足够了。”
冢太郎又看向我,他不愿意让自己的女儿冒险,我清楚他的想法。
——“椿绮笠绮的事情不能让她一直成为‘悬案’下去!凶手应该得到应有的对待,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任凭其成为‘都市传说’!”
佳菜所言极是。眼下好机会到来,错过或许就让她的事情真的成为了个“都市传说”。
“爸,受害者人数在不断增加,失踪者生死未卜。我知道你很担心我,掺和进去会有怎样的后果....没人想要妈妈那样的事情重蹈覆辙,我们也不能因为害怕而什么事情都不去做了....”
冢太郎摇晃着装有咖啡的咖啡杯,注意力集中在杯子里上下翻滚的咖啡。白银说的对,他对有些事情都是“避而不谈”的。
“莜,你让我想起了我的一个旧识。他处处为别人着想,人非常乐观,很少认为自己会遭遇什么不幸....是个了不起的朋友。”
“什么时候开始?从哪里开始?白银,你来说一下你的计划吧。”
“你对你女儿的保护可得适当,她可不是不懂事的小孩了。”
白银的声音故意发出不像自己的声音,感觉是个很会“开玩笑”的人的声音。
“这话我替不在场的一个人说了,他要是在绝对会这么说。”
“几年没见,你被他带偏了?还是以前‘不苟言笑’的你更讨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