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若依小姐,为什么要扮成鼠人呢。”
格尔蒂挖苦到。
若依弯着腿,提起裙带,僵硬的站着,因为站的太久导致了小腿不住的颤抖。而她的面前站着格尔蒂还有西格。
若依的脸上仿佛出现了井字,她慢慢的一字一句的说到:“格尔蒂女士,我在行淑女礼仪。”
因为之前那笨拙的行礼,所以她现在正被要求学习礼仪,以便进入学院里不落于那些小姐之后。
格尔蒂嫌弃的看着眼前的若依,她是第一次见到天赋如此差的女孩子,就像农田里的农妇一样,和她的父亲一样粗鲁。
格尔蒂继续挖苦着若依:“是吗,我还以为你在扮鼠人呢。”
一旁的西格笑了起来,不得不说现在的若依到时和他以前看的书上的鼠人形象重合了起来。
若依作为一位大人自然是不会跟小孩子计较,她完全站了起来,跑到西格的身后,对着西格的屁股踹了一脚。
我是个大人怎么能够小孩子计较呢,这不过是给这个小屁孩上一课,让他知道人心的险恶。
若依想到,女孩子的发育是比男孩子早的,她比西格高了整整半个头。
可怜的西格只能默默的被若依踢了个狗啃泥。
年老的格尔蒂惊呼起来:“哦~,女士,现在的你简直就像一个猴子。”
若依不在管格尔蒂,她已经忍耐这个更年期老女人很久了,反正现在,鲁斯和艾妮沙都不在,哪怕,这个老女人去告状她也不怕。
西格缓缓爬起来,两眼泪汪汪的看着若依。
西格怒视着若依:“坏女人!”
若依自然不会在乎这个臭小子的想法,她知道格尔蒂肯定会去鲁斯和艾妮沙哪里告状,估计还会添油加醋的说一遍,比如自己把西格按在地上打之类的。
反正,都是死不如晚一点。
若依已经决定摆烂了,作为一位意识上的男性她是不可能去学习淑女的礼仪的,绝对不可能!
一只手摸在了西格的头上,若依的笑容定在了脸上。
完蛋,若依觉得幸运女神很显然是没有站在她的身边。
艾妮沙把西格抱在怀里,她温柔的安慰着西格:“小西格,别哭,别哭。艾妮沙帮你教训若依姐姐,好不好。”
西格吸了一口鼻子,低着头看着若依,而若依恳求的眼光与西格的眼神对上。
西格又吸了一口鼻子,他望着艾妮沙,重重的点了点头。
“嗯。”
西格委屈的声音宣判了若依的死刑。
若依愤怒的看着这个臭小子。
若依对着西格吼到:“混小子,你等着!哇~”
艾妮沙已经拽着若依的手臂走到了房间里,她说到:“我一进门,就看见我亲爱的女儿在打西格,她甚至在顶撞教导自己淑女礼仪的老师。”
若依着急的说到:“母亲,你愿意听我解释吗?”
艾妮沙眼睛转了一下,又说到:“我觉得不需要解释了,好好接受处罚吧。”
若依的双眼失去了焦距,艾妮沙的惩罚非常的恐怖,当然,对于若依来说是恐怖的。
艾妮沙要随身的女仆拿了数件精美的小裙子。
艾妮沙温柔的说到:“我可爱的女儿,这好像是你第二次犯错误了,嗯,比上上一次这次好多了,毕竟你不是每一处都是站着尿尿不是吗?至少这一次你的裙子没有湿掉。”
艾妮沙一边说着,一边把精致的小裙子给若依穿上。
艾妮沙看着眼前的杰作满意的笑了笑。
艾妮沙满意的回到:“我的女儿真的漂亮啊~”
她像着摆弄着人偶一样,把越来越粉色,也越来越长的裙子套在自己的女儿身上。
这是艾妮莎最近才发现的事情,自己的女儿开始讨厌穿裙子,这可不是一个好消息,于是她想出来了这个惩罚。
随着房门的打开,就如同变装秀一样,若依的红红的随着越来越女性化的裙子也逐渐加深。
紧贴着若依皮肤的丝绸摩挲着她的肌肤,周围的目光一点点的粘在她的身上。
好羞耻啊,别看了,别看了,好像有奇怪的癖好要出来了~
若依想着,这个时候女仆拿来了大镜子,若依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老子真可爱!一瞬间,这句话出现在了她的脑子里,不对,不行我不能沦陷了!
西格惊奇的看着羞红了脸的若依,他第一次见到这个小恶魔竟然奇迹的脸红了。
西格竟然扭捏了起来,他走到了若依的面前,扭捏着双手,他转过头去,小声说到:“坏女人,我原谅你了,记住了,我可不是因为可怜你才原谅你的,一定要记住了!这是一个男人的风度。”
西格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若依甚至听不见了。
若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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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红色的天空下是无边的荒野,这里矗立着巨大,奇怪的大树,与其他的树不同的是它的叶子是透明的,但是在最上面有一片火红颜色的叶子,而且它是浮在清澈的水上的,而将巨大的湖包围起来的,是一个祭坛。
罗伊在荒野上向着这个世界唯一的树木走去。
突然,一个银色长发的男人出现在罗伊的身后,他对着罗伊的头挥出一拳。
就在要打到罗伊时,男人的头颅飞了出去,他的身子以奇怪的动作落在了地上。
罗伊若无其事的向着大树走去。
在男人的尸体上,无数的黑色雾形出现,它们在空中凝集冲向了罗伊。
而荒野上,又有黑色的雾形聚集,它们形成了恶魔的形状。
“罗伊。。。罗伊!罗伊!!!”
巨大的恶魔张开自己的嘴呼唤这他的名字,裂开的嘴后面是红色的天空,就如同这位恶魔是真的张开了它的血盆大口。
罗伊已经向着大树走去。
“混蛋,混蛋!为什么!我不过是想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祂创造了我们,为什么只有我没有得到任何东西!还有你,为什么你出现了!你为什么还要拿走我剩下的一切!。”
巨大的吼声,响彻了整个世界。
罗伊已经踏上了祭坛,而黑色的雾形物质仿佛被屏障挡在了外面,无法踏入祭坛上。
他走在湖上,最后来到树下,他跃上树干,取下了那片火红的叶子。
在叶子被摘下了一瞬间,祭坛的屏障仿佛消失不见,雾形物质瞬间充满了祭坛。
而在这个世界,这个世界仅存的生物,在一瞬间开始了厮杀。
一处,巨大的骨龙与一座长满眼睛的肉山搏斗起来。
一种鸽子状的小兽刚刚落地,无数的黑色毛球扑了上去,数秒后只剩下来骨头,但是这里不仅仅有鸽子状的小兽的骨头,很显然,毛球们并没有意识到几个同伴已经和它们融为了一体。
“哈哈哈,你知道你坐了什么吗?罗伊!你自己种下的,哈哈哈,过了千年你终于被孤独打败了吗!”
祂嘲笑着罗伊,雾形物质包围着罗伊。
罗伊将手中的叶子放在水中,叶子竟然沉入水中。
罗伊挥了挥手,打散了雾形物质,他消失在了这个世界。
莫拉斯夫帝国边境的贝托斯诚中,这里常年覆雪,一片火红的叶子从空中落下,奇怪的是但是没有任何人注意到它,它落在雪地上。
它消失在了地上,一个婴儿出现在了雪地上,他开始啼哭起来。
一个消瘦的女人被婴儿的啼哭声吸引过来。
她抱起婴儿,看向了婴儿的下面,有一坨肉虫,那是男人的象征。
这可不是个好东西,在贝托斯城,男婴可没有女婴好用。
消瘦的女人嫌弃的看着婴儿,她想要把婴儿扔掉。
侍者打扮的男人出现在了女人的面前。
侍者打扮的男人说到:“女士,看来幸运女神站在了你的身边了。”
男人从腰上拿出来袋子,递在了她的手中。
女人看着袋子里的金光,她的眼睛贪婪起来。
侍者打扮的男人又说到:“女士,你可以为我养育这个孩子吗?当然,作为回报,这些金子是你的了。”
女人从来没有见到这么多的金子,那是作为一个贝托斯jinv一辈子都无法挣的的钱。
女人把金子收进了腰包,生怕这个侍者反悔。
女人说到:“先生,我会好好的抚养这位公子的,他一定会向恩隆的红龙骑士一样强壮的。”
侍者笑了笑,转身离去。
如果这位女士以正常家庭的生活方式生活,那些钱能支持她和她小偷的丈夫十年的开销,当然是以正常的生活方式。
那一袋金币是传说中的一件超凡物品——巴图紧攥着的金币。
当金币用完的时候,它会把厄运降临到花光金币的人身上。
被巨龙洗劫一空的矮人王巴图就这样死之前紧紧的攥着自己最后的金币,最后含恨而死。
这位矮人王在仇恨之书用了巨长的篇幅控告着洗劫了他的巨龙。
而他死前的这袋金币在他的仇恨下,变成了一件超凡物品。
女人望着离去的侍者,又看着婴儿,眼里的嫌弃早已经变成了喜爱。
女人着急的回到了家,与他的丈夫分享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