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斯的城堡,若依依旧在学着贵族之间的通用礼仪。
若依弯曲这小腿,偶尔一把戒尺打在了她的小屁股上。
真疼啊,这个老变态定是羡慕我年轻。
若依虽然这样想着,但是还是微微收了一点自己撅起的屁股。
格尔蒂用尖细的声音对着若依说到:“嗯,这样才对,小姐你勉强合格了。”
虽然格尔蒂经常对着来她这里学习礼仪的贵族小姐们挖苦她们是自己教过最差的一个,但是面对这个红龙骑士家的女儿,她可以拍着自己的胸腔说到这位若依小姐真的是她教过最差的一个。
一个简简单单的见面礼学了一天半。
若依松了口气,她缓缓的放松自己的身体最后坐在了地上。
若依气喘吁吁的说到:“好累,这就是上流社会的残酷吗?”
一旁的西格见若依坐了下来,连忙拿着西瓜汁还有扇子。
若依接过西格递过来的西瓜汁,一边享受着西格的凉风。
格尔蒂看着享受的若依,又挖苦到:“亲爱的,仅仅是最简单的见面礼仪,你就学了一天半,那后面的舞蹈可就麻烦了。”
若依轻松的表情凝固在了脸上。
若依的声音突然拔高:“还有其他的?!”
西格被若依突然提高的声音吓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格尔蒂惊讶的看着若依,作为一名贵族小姐,若依似乎完全就是一位从乡下来的农妇,不对农妇还会唱民歌还有些不入流的舞蹈的。
格尔蒂对着若依说到:“亲爱的小姐,你为什么产生了只有一个礼仪这种想法,你可是一位贵族啊。”
格尔蒂思索了一下,她对着若依说到:“西格少爷,您会宫延舞蹈吗?”
西格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用他那糯糯的声音回到:“当然,女士,这可是必修课啊。”
格尔蒂笑了起来:“嗯,我还寻思怎么找一个和若依小姐一样身高,会宫延舞蹈的人。”
西格愣了一下,马上又反应过来。
西格贼兮兮的笑了起来,他来到若依的面前。
西格对着若依鞠了一躬,他说到:“美丽的贵族小姐,可以赏脸,与我共舞一曲吗?”
若依翻了一个白眼,露出来一个不失礼貌的微笑:“当然,我拒绝!”
西格正要攀上若依的手,但是突然反应过来。
西格睁大着眼睛,他惊讶的看着若依。
若依站起来,拍了拍裙子,她对着格尔蒂说到:“女士,我去解决一下生理问题,请准许。”
格尔蒂回到:“当然。”
格尔蒂只当若依是因为尿急所以才拒绝了西格,毕竟这个时候的孩子总是需要一个玩伴的,而西格和若依两位是同地位贵族的后代,两个人可以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若依踏着小碎步来到了洗手间,作为贵族,城堡里的厕所还是挺干净的。
若依将小裙子脱下挂在了卫生间的挂衣钩上,她只留下了过膝的白丝,回归原始的怀抱。
她看着平坦的小腹,那里本来是有一条肉色的虫子的,可惜现在没有了。
若依悲从中来,她怀念着自己的小肉虫,往那里一抓,却抓了空,现在她更加悲痛了。
若依把手收了回来,双手插着腰,她现在要做一件史无前例的事情——她要站着尿尿。
几分钟后,马桶上已经泛滥成灾,只留下若依舒爽的表情。
等她完事穿上了衣服后,她看着乱糟糟的马桶圈,陷入了沉思。
若依立马又拿了几张纸,开始清理起了马桶,她可不能把案发现场留给任何一个这个城堡里的人。
经过了几分钟的奋战,她成功的把真相掩埋住了。
为什么每次都这么麻烦,但是若依还要站着尿尿呢,可能这就是她最后的倔强了。
她出了厕所,洗了手,又回到了房间,而格尔蒂还有西格在那里等她。
格尔蒂对着回来的若依说到:“亲爱的小姐,既然你回来了那么,可以继续我们的练习了吗?”
若依思考了一下,她说到:“亲爱的格尔蒂女士,宫延舞蹈分男士和女士的对吧?”
格尔蒂点头回到:“当然了,若依小姐。”
若依微微一笑,嘴向右边歪去,变成了一个✓的样子,她对着格尔蒂说到:“那,我想要学男式的。”
格尔蒂愣了一下,她回到:“当然,不过这里并没有可以和你共舞的女孩。”
若依笑了起来,她说到:“不,格尔蒂女士,这里有哦。”
格尔蒂一时半会没有理解若依的意思,而西格也疑惑着可以和若依共舞的小姐是谁,殊不知,危险已经慢慢的靠近他了。
若依指着西格,西格看了看这位,确认没有人后,伸出拇指指着自己,瞪大了眼睛。
若依点了点头,她笑到:“当然,为了追求真实的感觉,要委屈你一下了,西格小弟弟~”
“不要啦,若依姐!”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穿着白丝小裙子,踩着红色小舞鞋的女♂孩出现在了众人的眼中,银色的短发加着她血色的瞳孔,白色的丝绸警惕着他的肌肤,他羞涩的低下了头,最后蹲在了地上。
西格抽泣的说到: “呜呜呜,别看了,别看了。”
若依也换上了小小的男装,她走到西格面前,打量这他,完美的契合了前世冲国人的xp系统,银毛血瞳丁丁。
若依拉住了他,把他拉到怀里。
西格因为流泪红彤彤的眼睛看着若依,男装的若依有一丝英气,就如同小小的骑士一样,若依温柔的看着西格,她对着他笑到:“那么,现在可以教我跳舞了。”
西格轻轻的嗯了一下,他舞动着身躯,带着若依。
西格此时觉得如果他能把和他跳舞的这位红龙骑士的女儿娶回家多好。
西格露出笑容,虽然被若依踩了好几脚,但是,西格觉得如果时间可以停止在这里就好了。
而另一边的若依笨拙的扭动着身子,她看着西格笑到跟傻子一样。
若依心里想到,踩他身上,还能笑到这么开心,这小子不会是m吧,不对不对,这小子才六岁啊,好可怕,以后要离远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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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托斯城,破旧的贫民窟里,一个婴儿静静的躺在干柴里,他的小脸通红的,很明显已经生病了。
但是,他的便宜父母是不会带他去看病的。
长着络腮胡子,体格壮硕的男人在一旁的桌子上喝着刚刚买来的劣酒。
男人厌恶的看着这个婴儿。
开门声响起来,瘦弱的女人回到了这个贫民窟里。
女人拿着两个面包,她将一个面包递给了男人。
女人说到:“多亏了这个婴儿,我们得以享受到这些面包,不用去吃那些发霉的,硬的像石头一样的黑面包了。”
男人嚼着面包,脸色舒缓。
男人粗鲁的说到:“当然,这是幸运女神对我的恩赐。”
女人挑起眉头,她对着男人挖苦到:“幸运女神可不会对靠女人养活的强盗伸出手。”
男人轻蔑地笑到:“那么,会对妓,,,女伸出手吗?”
女人生气的看着男人,自从她得到了那一代金币,她就没有去干她的老本行了。
女人冷笑到:“那一袋金币,可是我的,要不是我可怜你,你根本无权和我在这里嚼着这么美味的面包。”
男人愤怒的站了起来,他甩出一巴掌把女人打翻在地,女人的惨叫充满了这个小小的房间,而婴儿也哭了起来。
男人对着女人吼道:“贱女人,女神可不会对着从小就靠卖着自己过日子的女人伸手,那些金币可是我的东西。”
男人粗鲁的抢走了女人腰上的袋子走了出去。
等到了男人走后,女人缓缓站了起来,她从房间里的柜子拿出另一个袋子,那里面全是闪亮亮的金币。
女人自言自语到:“蠢蛋,那些金币我怎么可能会大摇大摆的带在身上。”
一旁的婴儿还在大声的哭泣着,女人烦躁的看着婴儿,她从柜子里拿出来一瓶羊奶,那是她刚刚得到金币时买的商店里的“低价商品”,一瓶瓶已经过期的羊奶被她以五十个铜币的价格买下来了。
她把羊奶粗鲁的灌进婴儿的嘴里,只有婴儿痛苦的咳嗽起来才会慢一点,等到婴儿咳嗽停止了,又恢复了她粗鲁的手法。
男人拿着金币走到了大街上。
巡逻的几个士兵拦住了他。
领头一个士兵说到:“有人举报你偷走了别人的金币。”
男人见装赔笑到:“怎么可能,我可是一位良好的贝托斯公民。”
领头的士兵不屑着看着他,他指挥着两个士兵把男人按倒。
男人被按倒后,士兵把他手里的小袋子拿了过来,他翻开小袋子,里面的金光冒了出来,里面有三个金币和一点点铜币。
领头的士兵愤怒的踹了他一脚。
士兵愤怒的说到:“还说你没有偷,你这种贫民窟的垃圾怎么可能能以合法的工作获得一枚金币,况且,这里有整整三枚!”
怎么才三枚,他第一次见到这一代金币的时候可是整整的一袋子。
但是,即使是三枚,也让这个小偷,强盗去拼上性命。
他剧烈的挣扎起来,试图站起来,抢回他的金币。
两个士兵压不住他,被他顶到一旁,男人疯了一样扑向了领头的士兵,想要抢回他手里的金币。
领头的士兵恐慌的看着眼前扑来的男人,他的右手不自觉的动了,巡逻用的枪插入了男人的胸膛。
恐怖的是男人并没有停下来,而是沿着枪杆继续前进,直到他伸出的右手摸到那个钱袋,他停了下来,枪已经穿出了他的身体,露出了一半的枪身。
领头的士兵恐惧的看着男人,男人已经死了,但是他伸出的右手碰到了钱袋。
领头的士兵缓了过来,他一脚踹了过去,把男人的尸体踹出几米远。
尸体脱落枪身后,喷出打量的血,喷在了领头的士兵脸上。
领头的士兵摸了摸脸,对着尸体的脸吐了一口唾沫。
“晦气,记住了,这些金币是这个肮脏的东西偷来的,它的主人已经走了,所以它是自由的财产。”
领头的士兵说到。
事实上,在此之前,他就已经收到了消瘦的女人两枚金币了。
几个士兵把这袋自由的钱币给瓜分后离开了这里,只有一个尸体被白雪掩盖着。
男人出来的贫民窟内,女人早就睡了下去,房间里是惊天动的呼噜,而婴儿微弱的吸气被这呼噜掩盖。
发烧,过期食品带来的疼痛,女人粗暴的对待,男人女人的争吵带了的惊吓,这个婴儿是见不到明天的黎明了。
一道身影出现在了房间里,侍者打扮的男人来到这里,即使对着这个奄奄一息的婴儿,他也没有流露出任何感情,他的手抚向婴儿,过来一会婴儿的气息逐渐平缓。
侍者打扮的人面无表情的看着婴儿,他身形一闪,消失在了这个房间里。
这个房间里只剩下了呼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