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动吗?”许亭问道。
白发萝莉摇摇头。
“我可是给你用了金创药哎,你这也太虚了吧。”
白渃撇撇嘴,说道:“你咋不说你那药不行啊。”
“啧,无所谓了,反正今晚做饭的人非你莫属了。”许亭把头转向一边,心想“那药确实放了快五年了,可能真过期了?而且那玩意好像只治外伤来着。”他打了个哈哈。
白渃疑惑的看着他
许亭心虚道:“没事。”
许亭来到屋门口,坐在门槛上。白渃看着他的背影,莫名感觉有点好看,但那个背影却又透着些孤单。
过了一会儿,白毛萝莉颤巍巍的从床上爬下来,许亭看向她:“整啥呢,就你这小身板准备逃跑呢。”
“要你管。”
“唉,你这话说的,我费劲吧啦的把你救了,哪有还没回报就跑路的说法。”
“你看我样子像是在逃跑吗,还是你觉得你堵着门我跑的掉?”
“那你整啥呢。”
“……”白渃犹豫了半天,“内急。”
“哦。”
许亭看着她扶着床走到墙边,又扶着墙颤悠悠的一点点挪到还有些血从她身上的伤口渗出,渗透了她洁白如雪的衣衫。许亭叹了口气,走到她跟前,一个横抱将它抱在怀里,向外走去。
白渃红透了脸,低声道:“你干啥呢。”
“我是怕你把我家的地板给全染成红的了”许亭低头看着她,“你想啥呢。”
白毛萝莉的脸更红了。
“而且昨个不是抱过一遍了嘛,当时我也没见你脸红,现在咋害羞起来了 。”
许亭抱着他来到了后院 ,那里有两间厕所。白渃有些疑惑这里就他一个人怎么有两间。
许亭把她放在地上 :“快去快回,不要想着逃跑,出去也是个死,倒不如在我这儿养好伤再想法逃跑。 ”
许亭在外面蹲了两刻钟 ,差点儿以为她要逃跑时,她才出来。
许亭嘀咕道:“女生上厕所就是慢 。”
然后又一个横抱将她抱起,回到屋将她放在床上 。
院子里的黄瓜藤开了花,豆角也才有手掌长短,勺菜空心菜也才长到脚腕高……那两棵不高的枣树上结着青涩的枣,阳光洒在院子里显出一片勃勃生机,许亭看着满园的光景欣慰的笑着。
白渃躺在床上,怔怔发呆,她放在被子里右手手掌心攥着一柄短刃,这已经成了习惯,但这里莫名让自己感到安心,这种感觉却从未有过。确实如他所说,自己进到这里后,就不再有追杀自己的人了。
屋门突然吱呀响起,白渃握紧了手中的匕首。
黑发青年就站在门外静静地看着她,轻声道:“能下床走了路吗?”
“应该。”
“喂,那你做杀手也太不专业了吧,连自己能不能走路也不能确定。”许亭鄙夷道。
许亭坐到床上,“伸手。”
“……”白渃防备的看着她。
“没说看你藏着匕首的那只手,哪只都行。”
“你怎么知道。”
“你的表情把控很不到位啊,你真是做杀手的吗?”
白渃想了想,伸出左手,手上的伤口刚刚开始结痂,如果现在运动的话,伤口可能再次裂开。
“那你还是好好养伤吧。”
许亭突然问到:“所以到底猫是你的本体还是白毛萝莉是你的本体啊。”
白渃犹豫了半天:“第二个。”
“白毛萝莉?!!”黑发青年一脸激动。
“所以你兴奋个什么劲儿。”
“白毛萝莉好啊,我……咳”
“呵呵。”(≖ x ≖)
……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许亭听到这句话只是微笑着看着她。
“……可能因为你可爱吧。”那眼神很平和,好像还藏有一丝,宠溺。
然后他一句话击碎了白渃对他的所有美好幻想 :“别忘了今晚的饭你做。”
黑发青年转身离开了,白渃望着他的的背影 ,突然觉得他的背影好像有几分悲凉 。
黑发青年站在屋门口,屋外天边夕日缓缓垂落,布满稀疏白云的天空已渐渐昏暗,他突然喃喃道:“如果羽儿……她也有这么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