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兴大学,寓中华复兴大学。这所十年前由全国最强的文科大学与全国最强的理工大学合并的综合类大学,现在已然到达了世界第一,当然入学的难度也是如此。
为了保证入学考试的绝对公平,国家在十年前统一了考试卷,按全国各省考生人数下放各省的录取人数,同时下发了各种政策以保证为了高考而跟换户籍等漏洞。
而文瑾的高考上海直辖市的第一名亦是全国第一名进入的复兴大学,按现在的情况他就是名副其实的全国状元。
文瑾走进了这个阔别了十多年的校园,记忆中的颜色还是和现实开始慢慢融合,一切都在现实与梦幻之间徘徊,眼前所见的一切都是那样的熟悉又是那样的陌生。
文瑾在校园里很有知名度,因为其超高的颜值,比全国第二高上20分那让人望尘莫及的分数,以及曾经意图对全国最红的女明星钟滢实施犯罪的**犯。
这些名头加在一起,文瑾很难不出名,走在路上总会有人对他指指点点。上辈子文瑾这时总会带着口罩,一副谨小慎微的模样。
文瑾用了35年,在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舅子亲手拔掉自己氧气管时,文瑾才明白,自己这一生好像都活在别人的眼光之下,渴望着获得别人的认可,渴望着别人的爱。
然而,自己这辈子都在寻找的两份东西,都只在他5岁之前从他父亲那得到过。‘如果世界上没有人爱你的话,那你一定要爱自己。’
文瑾今天早上洗漱时,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立下了一个誓言。‘这辈子绝不会让自己活在别人的目光之下,自己未来的生活一定是要让自己感到快乐的。’
教室在4楼,文瑾背着书包,踏入了教室,议论声顿时响起。
“他还真是我们班的啊!那我们以后岂不是要和罪犯一个教室?我要找辅导员换班级。”
“真恶心这种罪犯怎么也可以上复兴,学校对罪犯都没有什么限制吗?真的就只看成绩不看人品吗?”
“他真的好帅啊!这种人真的需要去**吗?”
“你这种颜狗就不要说话了好吗?你知道他侵犯的对相是谁吗?你知道钟滢姐姐有多痛苦吗?从她演的《熔炉》就可以看出来,完全不想演的,没经历活怎么会演的那么真,我都想打死那个**犯。”
“他为什么不去坐牢啊?怎么还会出现在学校。”
“他其实和钟滢是重组家庭的姐弟,听说是他妈求情才私下和解的,不过他也被钟家扫地出们断绝关系了。”
“真的假的?这是钟滢炒作的吧。”
“你放屁,你胡说八道什么!这是钟滢的亲妹妹对媒体爆料的,网上现在都还有采访。学校贴吧还有他高中同学的爆料,贴吧第一条就是。”
“啊!!他还撞到过班长的爷爷,班长爷爷现在还在住院,他还好意思说人家碰瓷,这种人真该死!”
“别说了,上课了。”
对于这些刺耳的声音文瑾全然没有理会,找了个倒数的位置坐下,因为是世界最高的大学,学习氛围浓烈,学生都喜欢坐前排,导致后排总是空旷。
文瑾想起了他17年前面对这样的事,18岁的他当时怒火中烧,捏住了刚才声音最大的那个家伙的喉咙,如果不是被同学分开,那个人说不定当时就死了。
虽然被记了一个大过,但从那以后真的就再也没有人当着文瑾的面说他了,毕竟面对一个罪犯,不是所有人都可一为了声张正义就愿意牺牲自己的性命的。
现在回想起来,果然当时他做的没错,这样就不会有人再来烦他了。
自证清白往往是最愚蠢的,他不想在这种事上浪费时间,不过现在起身捏住别人的脖子好像有点晚,‘等下次有机会在捏。’
文瑾觉得,如果不在乎人的眼光亦不在乎他人的生死,他人既地狱也就不成立了,因为他们在文瑾的眼里未必是人。‘不过不做些什么的话,他们是不是不会怕我?那我每天都要面对这样的聒噪?希望那个不长眼来挑衅我的人早点出现吧!’
文瑾看着讲台上滔滔不绝的老教授,感觉分外熟悉,想了一会却是忘记了名字。
对于他人的名字文瑾从未刻意了解过,但对于书上的知识却记得很清楚,一个人要提高自己的学习效率,就必须学会区分事情的重要程度,重要的才需要记在脑子里,不重要就不要占用自己的脑子与精力。
有些人总是把一些次要的事情当作必要来做,浪费了巨大的时间在不必要的事情上,学渣就是如此,舔狗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