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由铃宫莉的第一视角来写--------
我是富家大小姐。
就如同字面意思,有着皇室血脉的我从小就是被众人捧在手心里的宝贝,住的是豪宅,吃的都是进口的新鲜货,可是我的生活一点都不快乐。
我没有真心朋友。
待我懂事时我的父母就总是要出席一些大大小小的宴会,看着那些因为利益而要在我的父母面前谄媚无比的人,我打从心底而感到厌恶,一个人可以毫无尊严到什么程度?难道对于他们来讲,我的父母这些年来靠打拼所得到的一切都是天上的馅饼吗,所以我讨厌他们,讨厌物质的人。
到初中时候也一样,同学会因为我的富有而接近我,嘴上说着要和我做朋友,可实际上呢。
【哪个傻子,还真以为我想和她做朋友啊,要不是因为最近的零花钱花完了,我才不会找她玩呢。】
那是我第一次听到他们对我的真正评价,一个青少年,满脸不屑地讲述着这件事,好似与他没有任何关系,看似纯真的语言,伤害了我。从那以后,我每天冷眼待人,再也没有对任何人敞开心扉。
像是舞台剧一样,戏剧性的,我遇到了他,花泽。在每个人都恭迎我的时候,只有他毫不在意。
有点意思。
从小被阿谀奉承的习惯了,自然就对他产生兴趣了,可在他的眼里,我甚至比不上好吃的。
【喂,知道我是谁吗?】
他抬了抬头,又开始吃东西了。
吼~真是有够傲慢啊,欲情故纵这种事情我也不是没遇到过,但是只要对他们伸伸指头,就会像狗一样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我不认为他是个例外,即使他确实长得很可爱。
那天放学,我在校门口堵住了他。
【只要你当我的狗,我就考虑做你的女朋友哦~】
(其实这段我想到了电次,所以有点放飞自我)
那是我第一次失策了。
【哈?你在说什么啊,再不快点的话,甜甜圈就要卖光了,所以这位小姐,请你让开好吗。】
?
我竟然比不上甜甜圈吗?开什么玩笑。
正当我被他的奇怪想法而雷到的时候,黑暗笼罩了我的眼睛。
我很明白发现了什么,冷静了下来。
我被绑架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腰部一阵酥麻,随后我就失去了意识,是麻醉针。这重要吗,无非就是想要钱而已,我已经麻木了那些觊觎着财富,想要来分一杯羹的人,但是这次超乎了我的认知,绑架我的是当年父亲在商业产地上的仇人,又是因为利益,父亲打破了他们吃饭的饭碗,不仅为了钱财,或许说根本不是来要钱的,他们打算在父亲面前将我活生生折磨死。
真是【恶魔】呢,可是在这世上浑浑噩噩度日扭曲心理的人,又何尝不是呢。一想到在死前还要被这种恶心的家伙糟蹋,啊!真是够了!
等等,为什么他也在这里?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旁边的花泽,他对我回应了一个尴尬的微笑,绑匪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嘿嘿一笑。
【这家伙当时可是跟你在一起的,要是泄露了可不好。】
啊,真是有够可恶啊,牵连无辜的人,所以说,这种社会的渣泽,才不想被他糟蹋啊。
那时的我,没有意识到眼泪掉下来了。
【放他走。】
【哈?】劫匪显然没听懂。
【放他走,我答应你的一切条件。】快走吧,这是我对你唯一的【善良】了啊。
【哈哈哈哈.....】劫匪笑了起来。
【搞清楚状况啊大小姐,现在的你可不是在温室里的花朵啊,你,根本就没有【条件】二字可言啊】
啧,失算了吗。正当我恼悔不已的时候,花泽已经思考好了对策,劫匪一走,他就开始松动手上的绳子,可惜劫匪打的是死结,只能硬生生来挣脱,手上逐渐勒出红痕,慢慢又有血渗透出来,我看得很清楚,手上的关节甚至有些错位了,发出咔咔的声音。
【喂,你在干什么?!】
【嘘,小声点。】
他好像毫不在意手上的疼痛,绳子终于被他挣脱开了,转头又开始为我解绳子。
【你......不痛吗?】我看着那双变得有些畸形的手,眼神复杂。
【啊,你说这个啊,习惯了】
习惯了,什么叫习惯了?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习惯啊,难以置信,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话到了嘴边还是没有说出来,眼巴巴看他拉着我躲避看守,隐藏痕迹,逃出来后我们仍旧在跑,跑啊跑,跑了不知道多远,我看着他的侧脸,好像....确实蛮帅的?
实在是跑不动了,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气喘吁吁,好奇心又上来了,我问他。
【喂!为什么要救我,明明之前那么对你.....】
【这重要吗?】
哈?
这怎么可能不重要,明明,明明之前那么对他,这家伙,不记仇的吗?
【因为,你之前也说要救我啊。】
我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眼神中波澜不定,空气像是凝固了一般。仅仅是说了一句话,就想要救我吗。
【喂,你叫什么?】
【我吗?我叫花泽。】他回过头来,向我伸出手,把我拉了起来。这天夜晚的星空真的很美,那是我从未见过的景象。
【从今往后也要多多指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