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辆防暴运兵车紧急停靠在a区路口。一个又一个十八多岁,稚气未脱的青年,从运兵车中缓缓涌出。他们明白,他们是城防部队的新鲜血液,他们也明白他们是延城最重要的防线,更明白他们是出现紧急情况后,唯一的逆行者。
尽管他们经历过数次战斗。但是,当他们面对着a区那惨绝人寰的情景的时候,他们还是沉默了。
面前的惨烈让他们这些久经沙场的战士们都感到后怕。老人小孩儿,工作的白领,出租车司机……一个又一个人,疯狂的袭击周围的人。他们像一个又一个赤手空拳的匪徒,向着四周宣泄着自己的不满。烧焦的汽车,砸坏的店铺,还有那些蹲在角落里哭的孩子,是那么的无助,又是那么的可悲。
各位特战队员们握紧了手中的电棒,拿起了背在身后的防爆盾。他们明白必须要停止这场混乱,尽管他们并不知道这场混乱因何而起,从何展开。但是面前的流血事故,实在是他们再也不愿意再看到了的。
三人一个战斗小组。分别的职责是掩护,突击和支援,这是他们,这是在单兵作战时能保证最大战斗力的作战方案。
严拔,侯墨,欣睿他们是第三小组的队员。一听到准备战斗的命令之后,迅速投入暴乱之中。尽管他们先有准备,但是面对那些,不知为何疯狂攻击他人的居民,他们还是不愿意下手。只得用电棍使劲敲击他们的后脑勺,企图让他们昏迷过去,然后实施抓捕。
混乱中,一个中年男子突然跳上车顶,疯狂的扑向了在一旁负责支援的严拔。并在严拔的脸上,浅浅地划出了一道伤痕。言拔也不敢怠慢,立刻翻身,反手将那名男子制服在地上。结果那名中年男子不知道为何,手已经被绑住之后,它的头竟然以一种不可名状的角度拧了过来,严拔都能近距离听到他脖颈断裂的声音。只是这个男的竟然依旧不依不饶,疯狂的嘶吼着,企图咬严拔一口。严拔顺势朝他后脑勺一个肘击,该男子立刻昏死过去。
所有特战小组的队员都想尽快的解决这场流血事件,但不知为何。这帮人像不要命了一样,疯狂撕咬着周围的人,甚至他们连自己都不放过。欣睿,亲眼看到一个成年女子,近乎偏执地啃食着自己的手指头。尽管白骨流露了出来,她还依旧不依不饶地啃食着。
霎那间,侯默忽然意识到,这恐怕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流血事件。再加上之前,城防战斗指挥官那反常的状态——一般来说,遇到这么紧急的事件,战斗指挥官会直接亲自奔赴现场指挥,而刚刚他直接下达命令后就转身离开了。侯墨忽然预想到,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在街上疯狂攻击他人的居民,已经全部都被抓起来了,但是不知道为何,他们仍然企图撕咬周围的人。不得已的情况下,特战队员们只能用胶带把它们的嘴封了起来。转送到精神病院,他们怀疑这是一群患有疯狂偏执症的精神患者人群,具有强烈攻击他人的欲望,虽然他们并不知道这种病是如何发作的,但同时这么多人发作,确实令人匪夷所思。
逮捕这群人,同样造成了十几个特战队员受伤,几个人重伤,他们不得不被派往重症监护室去。而严拔,擦了擦自己脸上被刚刚那个男人划烂的伤口,贴了一片创可贴,他也并没有觉得这是什么大事。毕竟对每一个特战队员来说,划伤擦伤都是小事。只是,他的这个不经意间的举动,他并不知道以后会给众人带来多大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