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等待了三个小时之后,随着一个巨大的飞空艇缓慢的停靠在了机场之中之后,整个机场内也随之响起了登机的广播。
“起来了露,飞空艇到了。”
在看到飞空艇降落之后,我便拍了拍已经闲的无聊先睡着的露,并且对她叫了一声。
“呜……”
正靠在椅子上睡觉的露在听到我的声音并且还被我拍了拍之后,她便微微发出了一声迷糊不清的声音,紧接着她稍微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张开自己的双眼并且还眯了一会儿后,才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随后用着自己的双手拍了拍自己的脸。
在做完了这一切之后,露才算是清醒了过来。
“飞空艇到了?在哪里?”
露眨了眨眼睛,对着我问道,而对此我则是微微值了一下正停在外部停机坪上的一架飞空艇,顿时露也不禁将自己的视线投了过去。
我们即将乘坐的飞空艇没有名字,只有一个单纯的编号,而从外部看上去这是一艘武装飞空艇,在飞空艇的四周都安装了火炮,能够无死角的火力覆盖全部的区域,而同时从外身那看上去已经打了不少补丁装甲的船身来看,想必这一艘飞空艇已经是经历了无数次的战斗了,而从上面的炮塔数量以及口径来看没准还是一艘退役的军用的优秀飞空艇。
在退役之后稍微改装用于承担物资运输和客运是军用飞空艇常见的使用方法,毕竟既然是退役的话就代表這一艘飞空艇的性能已经不能满足军方在前线的作战需求,就算翻新装修也还不如投产一个新型的飞空艇来的划算,再者说让这种老玩意继续上战场变相也就是谋杀士兵而已。
但军用的飞空艇毕竟还是军用的,即使是退役的飞空艇性能也比一开始就为了客运运输而建造的飞空艇性能要好,而且防御的能力也比较强,通常这种退役的飞空艇也确实是在边境常见。
虽然说看上去破破烂烂已经打过无数补丁的样子,但实际上军用的毕竟还是军用的……好吧,说实在当我看到自己要坐的飞空艇是这个玩意之后我整个人也是不禁呆了一下——这玩意我估计最起码有一百多年的使用历史了,船身的护卫装甲基本上都换了一个遍,在降落的时候似乎还有点不太稳定,螺旋桨似乎还在冒烟的样子,现在已经有不少人员已经开始紧急开始了维修,但不管怎么说我总觉得这玩意不靠谱……
“呐,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们还要继续坐这个么?”
千寻看了看那艘我们即将乘坐的飞空艇,不禁歪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对着我问道。
“……我是觉得不太靠谱,你呢?”
“……说实在的,我也觉得不太靠谱。”
千寻看了看远处的飞空艇,嘴巴微微抽了一下之后便缓缓地说了一句——即使是千寻在看到这种飞空艇的时候也不禁觉得一阵心悸,对此我还能说什么呢。
“不管怎么说,在这一个星期之内这里前往承诺之地的也就只有这么一艘了。”我默默的叹了一口气,“再者说这艘飞空艇已经跑了蛮久的了,我们应该不会运气那么差……”
“……呐,我说小楠楠,你知不知道有乌鸦嘴的这种说法?”
“……相信我,我活了这么多年乌鸦嘴什么的根本不会发生在我的身上,你要相信我。”
我听着千寻的话,微微扭头对着她说了一句,而对此露也是点了点头。
“楠说的没错的说,我能作证楠不是乌鸦嘴。”
“好吧,但我总有那么一种不详的预感——总觉得我们踏上这艘飞空艇后会出问题。”
千寻盯着远处的飞空艇,想了一会儿之后便默默点了点头说道,而对此我也不想多说什么——反正就算出问题了凭借我们自身身为神将的实力也能自保,从高空摔下根本不会危及我们自己的性命。
但我所怕的并不是高空陨落这一点。
“算了,反正也不会怕摔死都无所谓了……我就希望到时候的环境不要太颠簸就行。”
微微系考了一下,紧接着我便摇了摇头说道,而对此露和千寻两人也没有什么意见。
在这种边境的地方有机场班次都算不错了,就别指望在这里降落的飞空艇能有多么的豪华舒适了——只是眼前這艘飞空艇实在是让我觉得有点意外而已。
我和露、千寻朝着飞空艇的登机口走了过去,而随着逐渐的靠近以及转换视角,我对这艘飞空艇的印象到也有所改变。
这艘飞空艇的外置装甲上有不少甚至还在冒烟的窟窿,不少的人员正在紧急的为其更换装甲,由此可以看到这艘飞空艇在刚才似乎遭遇了一场战斗,而且战斗的程度似乎还不低——但即使是这样这艘飞空艇姑且也算是比较安稳的落在了地面上,这么一来姑且也还算是比较靠谱吧
“不好意思,飞空艇现在正在紧急维护和更换装甲,现在贸然靠近的话会比较的危险,所以麻烦极为稍等半个小时在登艇。”
但随后,一名服务人员倒是立刻拦住了我们三人并且连忙对着我们说道,而对此我倒是笑了一下。
“让开吧,不用担心我们,我妹妹累了需要先上艇休息一下。”
我缓缓地说道。
一边的露正在不断地打着哈欠,对此我则是想让她早点上到飞艇的房间内去休息——至于更换装甲之时有可能造成的危险……别说我和千寻了,现在的露都能完全的无视。
于是,我便直接挥了挥手将机场的工作人员赶走之后,便径直带着露朝着飞空艇走了过去——虽然说在这过程之中有一些松散的装甲在被修补的时候震动脱落,但根本砸不到我们,在眨眼之间我们便踏着梯子上了飞空艇。
“敢在外装甲整备的时候登艇,三位还是有点底气的嘛。”
而紧接着,在我们踏入飞空艇内部之时,一个洪亮但又充满沧桑的中年男子的声音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