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这信息量有点大啊!
我怎么看这人头顶泛着绿呢?
风邪走下台去,端详着这只鸡脖子上的咬痕。
嗯!这咬痕是犬科动物留下的没错。
“大人,我冤枉啊!这鸡真不是我家大黄咬的。”隔壁老王在衙役外面喊着冤枉。
“让隔壁老王进来!”风邪喊道。
隔壁老王拖着一根手指头粗的大铁链子缓缓走进了大殿。
众人看到这一幕都心惊不已,所有人都寻思着究竟是何等恶犬才能配得上这么一条大铁链子。
可是待众人看清栓着大铁链子的恶犬后,不禁纷纷出了古怪之色。
额,怎么说呢!
这只恶犬有点萌。
看着这“恶犬”脖子上的大铁链子,风邪不禁在心中暗呼这大黄何德何能能被栓上这么大的一条铁链子。
这一幕就连动物保护协会见了都会忍不住发文谴责隔壁老王的。
这恶犬体型和被咬死的鸡,体型占比大概为一比八。
这只“恶犬”分明就是一只才出生没多久的中华田园犬嘛!
这TM能咬死一只鸡?你在逗我?
“大人,就是那只大黄犬干的,咬死了我家的公鸡!”那满脸麻子的汉子抱着死去的公鸡痛心疾首的指着大黄说道。
风邪见状有些汗颜,这公鸡脖子上的咬痕都占了那只恶犬的一个脑袋那么大了,你确定你TM没在逗我?
“你叫什么名字?”风邪走了过去一脸看智障的表情看着汉子问道。
“大人,我叫张麻子!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看着这脖子上的咬痕,风邪基本可以断定,作案凶手绝对不是这只恶犬。
看着隔壁老王怀里带着智慧眼神的恶犬。
“汪汪!嘶哈~嘶哈~嘶哈~”
嗯,这恶犬叫声很嘹亮,吐舌头喘气的模样也十分标准。
这恶犬连牙都没长齐,就是用屁股想也不可能咬死一只成年大公鸡的,那么这凶手究竟是谁呢?
是不是小黑?
风邪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摸着下巴看着鸡脖子上的咬痕。
嘶!这鸡脖子上的咬痕他怎么这么眼熟呢?
风邪突然记起来上辈子他在制盐厂干活的时候,厂里养的几只鸡就被咬死过。
后来他才知道是黄大仙(黄鼠狼)干的。
由于盐场老板比较迷信,所以就没有让人捕杀黄大仙,反而又多养了几只鸡专门喂给黄大仙吃。
后来,黄大仙胖的都成球了,路都走不动了。
然后老板又专门雇了个人,每日喂养这只胖成球的黄大仙。
这黄大仙的伙食吃的比人都好,可把风邪都给羡慕坏了,但每当他一看到那黄大仙那感人的体型之后,风邪就一点都不羡慕了。
而这鸡脖子上的咬痕,和黄大仙留下的咬痕一模一样。
想到这里,风邪开口询问道:
“张麻子,你家里是不是经常丢鸡?”
张麻子闻言顿时一脸惊骇之色,有些激动的开口道:
“大人,你怎么知道?这几个月来俺我丢了不下二十只鸡了!”
额,能丢这么多只鸡?
看来这张麻子小日子真的过的真不错啊!
“张麻子,你先别激动,你家一共养了多少只鸡?”风邪开口问道。
“大人,小的家里养的鸡其实也没那么多,也就几千只左右,我每日都会数的。”张麻子挠着脑袋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说道。
得了,这又是一个乡绅,也不知道这小子怎么数的。
风邪已经开始寻思着要不要把张麻子挂到路灯上去了。
不过倒是风邪倒是没有听过百姓们告这张麻子的状。
看来这叫做张麻子的乡绅还是比较佛性的,起码没有迫害老百姓,鱼肉乡里,要不就干脆就放过他吧!
同为资本家,相煎何太急。
看着张麻子一脸凡尔赛的模样,风邪叹了口气,而后开口说道:
“这不是老王家的大黄干的,你家的鸡应该是被黄大仙盯上了,这鸡脖子上的咬痕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黄大仙干的,是杀是捕你自己看着办吧!
张麻子闻言顿时杵在了原地,而后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
“大人,你是说我家的鸡被黄大仙盯上了?”
风邪闻言默默地点了点头。
张麻子一脸惊喜的开口道:
“真是太好了,我家也有黄大仙庇护了,多谢大人指点,我回头就再多养几只鸡专门喂这黄大仙!”
张麻子说着就满脸惊喜就要离去。
风邪见状,不禁暗自摇头,这个时代的老百姓都比较迷信啊!
看来又要多上一只失去梦想的黄大仙了。
突然风邪好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连忙伸出左手摆出了一副尔康的表情开口道:
“慢着!我有事要问你!”
张麻子闻言停下了身形,回头看向了风邪,拍着自己的胸脯说道:
“大人,有何事要问?你尽管问吧!”
“张麻子,你是拿什么东西喂养这鸡的?我看这不是用普通的作物能喂养出的鸡ba?”
“我看你这死去的公鸡威武雄壮,体格十分健硕,甚至都可以称之为鸡中霸王了!”
“我有些好奇,你养的鸡难道每只都这么壮吗?”
张麻子闻言面露自豪之色,开口道:
“多谢大人夸奖,小的别的本事没有,就是这养鸡乃是一绝!我养的鸡每只都这么壮。”
风邪闻言,顿时俩眼放光的开口道:
“张麻子,不知你可否将这养鸡之法告诉本官,本官必有重谢!”
张麻子闻言,面露难色的开口道:
“大人,这养鸡之法乃是我祖上传下来秘法,我家祖宗有云,此乃张家的立足之本,不到万不得已,这养鸡之法是不让张家子弟轻易外传的!”
风邪见张麻子不肯开口,看了一眼旁边的刘大耳,说道:
“张三,你到衙门库房里拿一百贯钱过来!”
不一会,这一百贯钱就整整齐齐的摆在了风邪的案牍之上,风邪看着张麻子,咳嗽了俩嗓子,开口道:
“张麻子,只要你肯说出这养鸡之法,这一百贯钱就是你的了!”说着风邪把案牍上的一百贯推向前去。
看着这一百贯钱,张麻子有些意动,他不动声色的走上前去,将这一百贯钱抱在怀里,把身上挂的满满当当的,也不知道他嫌不嫌沉!
风邪就看着张麻子那张满脸麻子的大饼脸傻呵呵的杵在原地笑了一会,他感觉有点烦,让衙役给他拿了个箱子,把这一百贯都装了进去。
随即张麻子神色一正,慷锵有力的说道:
“大人,我想通了!”
“单靠我一个人,我就是累死,也养不了这么多鸡。”
“所以在我翻来覆去的思想斗争中,最终我做出了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
“那就是把祖宗留下来得养鸡要术,有偿奉献给衙门!也让衙门也养上一堆鸡!”
风邪闻言神色古怪的看张麻子,这满满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我咋感觉眼前这人像个大骗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