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七月十七日 雨
天气阴沉沉的,地处河南的我,觉得我们这里是怎么了,老是下雨,好烦人啊,门前的雨都可以莫过小腿了。
叮
你是不是发什么誓了,昂
调皮同学的调笑,滚滚滚,我没有发誓,发誓也不至于下这么大雨呀,顶多被雷劈一下。
哈哈。在雨滴的低落声中进去梦乡。
额,穿着泰国的衣服,一身金闪闪的裙子,手指上都是戒指,脸上也挂着刷刷做响的面帘,这一身华丽的装扮确是走在乡间的土路上,石头凹凸不平,脚底都不知如何行走。
走着走着,就看到了茂密的树林,不过所处之地远远高于树林,可以看到远处的雪山(这是梦啊,不需要逻辑,别困惑,因为我也挺谜)
应该就是哪里了
接下来就是画面的急转,不在是金闪闪的裙子,而是粗布麻衣,唔。
好像挺可怜的,在小溪旁边默默的捧着水喝,这里的水来自哪里啊,抬头一看,正是雪山,大概是哪里留下来的吧,回头一看,却没有一个人,但脸上却没有丝毫惊讶,继续喝着自己的水。
滴滴滴
在城市里,车水马龙,人群等着过马路,我居然和爸爸妈妈,还有几个侄子一起,
慢点走,别着急
草草的过个马路,到了个糖果店,这里居然没有门,糖果还是在墙上挂的,不过所有人的脸上如常,我拿了一个版装糖果和一个棒棒糖,侄子能手里则是满满当当的。
出门,转去隔壁,一家衣服店。
这家衣服店有门,推拉的玻璃门,不过进去的那一刻手里的糖都消失了,面上入常,觉得就应该如此,爸妈进来了,他们拉着衣服看着,讨论着,要给奶奶挑件衣服。
此时的我照着店里的镜子,才发现自己穿的是白秋衣,外面套着黑色的奶奶衫,下身则是紧绷的黑色裤子,这装扮在我身上格外的老气,我看着忍不住笑了起来。
怎么穿这么土,小声的嘟囔着,迎面就看到了一个穿的和我一模一样的,不过她比我高,但却胖乎乎的,可能有快两百斤吧。
你们随便看
老板出来了,是个女的,长得挺清秀的。
老板的目光突然瞥向我。
你手挺脏的,我带你去洗洗吧。
梦里的自己乖乖的跟着老板,
在空旷的地方,停着一辆车,老板进去了,我在车门前看着,车里好像有东西在哪里停着,不过思绪被老板打断。
把手伸出来,
唔,是车里有个水泵,打开水泵我把手申了过去,洗着手,奇怪的是水泵的水流并不大,小小的,很合适。
哈~哈~
空旷的地方多了张床,床上一个人躺在哪里,好像是个女孩子,老板就站在那里癫狂的笑着,让原本清秀的脸上尽是狰狞,笑着笑着,老板就留下了眼泪。
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嘛
她是因为,他的男朋友非要去野战,结果被别人拍到,他觉得她脏了被别人看到了,还上电视了,他觉得羞耻,就把她给杀了,活活的用针扎死的,接着就是老板癫狂的笑。
她就住在我的隔壁,她爬了过来,她在哪里拼命的喊,我明明可以救她的,但我没有救,我没有救到她,老板哭了,坐在床板上哭着,眼泪也留到了女孩的尸体上,可着丝毫没有半点用。
我明明可以救他的,我为什么没有救,为什么,老板嘴里不停地重复着,不停地重复着,泪是一滴滴的滴落,笑也是更加的疯狂。
画面再次转变,是警察,还有警察的勋章,我也是其中的一员,我们奔跑着,无数的警员共同奔跑着,前面即光明,太阳正在缓缓升起。
睡梦中的我突然醒来,此时天已经亮了,还有着雨滴的声音,啪嗒,啪嗒,一声声的打落在我的心上。
是尸体,车上的尸体。
醒的那一刻,我的脑子里补满了这个想法,不停的重复着,是谁的尸体,可能是那个女孩的男朋友的吧,又可能是谁的呢?
被噩梦惊醒,我也是跟发疯一样,脑子里补满了尸体,
给每一个好友发消息,我为什么会梦到这个啊,雨的声音在耳旁变得格外明显。
最后的警察,可能一切都得到了救赎吧,又可能已经晚了,毕竟,没有人能使死者复生,没有人归还他人的伤悲,一切皆有可能。
(这是梦,虚构的,希望你们别说毁三观,我也不曾梦到结果,希望一切迎来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