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的，第二天开始，立雪开始练琴，识字（这个划掉）。
历时一个月……
庭院中，一张桌子，两个板凳，一个圆木桌，上面放着一个茶壶，以及两杯冒着白烟的杯子，里面盛放着清澈的液体。
还有坐在一个古琴前的小萝莉，已经，端起一杯茶水，呡了一口，好看的眉头一皱的符华。
“立雪，你的琴声，音色，需要多加努力呀！”
说着，符华无奈的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她细心指导了一个多月，再怎么说，这也该稍微入点门了吧？结果确实，她觉得立雪……等等……
还是萝莉的程立雪咬牙切齿。
小手中拨动琴弦的动作越来越快，
“这个琴声？”
符华放在了正在喝的茶杯，她从琴声中感受到了各种负面情绪，而且，这个兆头还在不断扩大。
紧接着，拨动琴弦的动作越来越迅速，而且频率也跟着越来越快，而且，比起琴声，那更像是嘈耳的杂音，毫无音律可言。
“不好，这是心魔即将产生的象征，立雪，快停下。”
此时的程立雪压根没听到符华的喊声，她正沉寂在自己的意境中。
当听到符华对自己表达不满的情绪时，程立雪只觉得自己的胸口一闷，
为什么？为什么我什么都学不会？如果连这个都不会的话，那我还怎么去学师父的太虚剑心？我完成的越晚，那么我所得到的修炼太虚剑心的时间就越短，说不定，由于对我的失望，师父就会提前离我而去。
说到底，我什么都改变不了……什么都……
说不定在第二次崩坏爆发时，我连A级女武神的水平都达不到。
我……真的什么都做不了吗？
……
不，我不甘心，既然知晓历史，却还要按着这个无礼的方向发展
给我破……破……破……破……破……
程立雪咬紧牙关，开始不断的向着某个看不见的屏障冲击。
一波又一波，丝毫没有留意到她的小手已经伤痕累累，鲜血，染红了琴弦……
嘣～
一根琴弦断裂开来。
在符华的眼中，程立雪的小小的身体周围，已经燃起了黑色的火焰，散发着不祥的气息。
“快住手…”
符华喊道，而面前的萝莉却好像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
看来只能直接出手夺琴了，在符华看来，立雪这个样子，随时都有可能被崩坏侵蚀。
正欲夺琴，突然，危机感乍现。
符华一侧身，
轰～～
背后的一面墙壁应声而倒，墙体被像切豆腐似的切成了两半，切口长五米，非常光滑。
“这……”
“魔音功吗？”
老实说，那么多年以来，符华并不是没有见过，但是，那都是专门修琴而且修琴数十年的人，以能以内功融入琴声中，以琴声伤人。
但是学琴一个月就能领悟到的，她活了几千年都还没见过呢！哦不，现在见到了。
立雪，难道，不是天姿平庸，而是奇才吗？
符华如是的想到，随即，她又笑着摇了摇头，她刚才对心魔的感知，不会是假的。
那也就是说，这孩子，入魔了？
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看来以后要好好提醒她，或者以后不再碰琴了比较好。
这么想着，符华抬头看向了立雪，
此时的立雪手中的琴弦尽数断裂，
噗～～
程立雪只感觉内脏一阵翻腾。
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小手上也是鲜血淋漓，连带着报废的古琴上也沾染上了血迹。
程立雪只觉得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符华上去抱住了立雪，皱了皱眉头，嘴中喃喃道，
“会发，却不会收。”
“难道，这只是个巧合吗？”
看着怀中五岁多的萝莉，符华第一次感觉，这个世界充满了变数。
。。。。。。。。
殊不知，此刻的程立雪，可不单纯的只是晕倒而已，却是在梦中，继续着一场战斗。
一边，是灰色眸子的程立雪，而另外一边，确实一双红色眼睛的程立雪。
两个人，双掌对碰了起来。
仔细观察，便会发现，这不就是菜鸡互啄吗？
这也不怪她们，没办法，上仙还啥都没教呢！
“你是谁？”
正常眼睛的程立雪问道。
“我是谁？这个问题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红眼睛的程立雪嘴角露出了一抹神秘的微笑。
“我问你，王与坐骑的区别是什么？”
？？？
程立雪：虚白你串场了？？？
“别笑，我是认真的在和你说，究竟你是被我支配呢？还是说，由我来支配这个身体。”
程立雪脸色开始凝重起来。
“也就是说，如果打败你，我就可以利用心魔了，是吗？”
红眼睛的程立雪点了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