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不明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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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蒙德比较保守的话进行翻译一下,那么就会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水晶球的光芒代表魔法适应性的强度,光芒越耀眼魔法的适应性越好,学会的魔法就越多同时也越容易,反之就是更差。不过这只是一个初期的状态,是可以通过后天的学习提升的。
虽然魔法的天赋差是可以通过后天学习而提升的,这个叫做后天天赋,可是,没有魔法适性是不可以通过后天学习而提升的,这还真是奇怪的规则。
至于水晶球的颜色自然是和蒙德说得一样,是和魔法的具体的适应性有关,根据我所了解的魔法规律,蓝色代表着水冰一类,红色则是代表火一类。
以此类推,紫色代表雷电、青色代表风、绿色代表森林、黑色代表黑魔法或者黑暗。这只是我根据我所了解的轻小说所总结来的,不知道这个世界会是怎么样。或许并不使用这样一套规则也说不定。
拓马的魔法的颜色是白色,或许代表着光属性,但是蒙德却说这是全属性。总不会这个世界上人人都是全属性吧,这不是人人都比勇者还要变态吗?真是搞不懂。
不过这就有了另外一个问题,蒙德是怎么会知道这么多魔法的消息的。不应该啊,他不是最近才被选中的吗?拓马也知道魔法,但是他绝对没有蒙德这样的深入。
拓马的水平只是停留在基础的基础,皮毛的皮毛,甚至可以说关于一切难以解释的现象,就算本来可以解释的,但是拓马都会用魔法来一言蔽之。蒙德不一样,从他的一番话中可以很明显得感受到学习的痕迹。
该不会,不对,来村子的频率不也差不多了吗。
“我们接下来还要去哪里的村子吗?”拓马问道。
我们所在的村子没有名字,至少我们没有给它命名,至于外界人有没有给它命名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不过应该也不会有给它命名的人吧,其他地区的人也只会用“边境村庄”来代替村子的名字。
我们所在的边境村庄是王国的最北方和最西方,也就是极西北的位置。以村子为中心,以北为上,那么在村子的西边尤其包括西北和西南都是高山,也就是山脉阻隔,从这里行路是极其艰险的。
村子同外界的交流大多是从东方,不过东方也没有那么容易,西方是被高山阻隔,至于东方则是被森林覆盖,森林树木比较稀疏的地方是村子的东北方。越往南下森林越茂密。
其实也不竟然,在村子的东南方向五六公里远的地方离奇的树木会产生一种比较稀疏的现状,所以这里也是一条逃离绝境村子的道路。只是因为这条道路的左右都是密林,所以这条道路算是比较危险的一条。
或许还不是最危险的,最危险的当然是穿越密林最深处的行为,哪里并不是路,村民也不会那么干。除非事态紧急,其实村民们外出也不太会选择这样一条危险的道路。有更为安全的道路,那就要绕过密林了。
路程自然也就从原来的一个星期左右变成了两三个月的路程,那还是在有马车的情况下。这种走龙的话或许速度会更快也说不定。
我们的村子是王国的边境村庄,但是并不是边境的唯一,比起其他村庄,只不过这里的环境要更加绝境一点而已。所以说其他村子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就是了。
我们的村庄东北方和西南方都有村子,所以再去别的村子招人也不是不可能的行为,更何况车厢内还有这么多的空位。
洗礼神官可没有每年都来一次的耐心,一次性多跑几个地方他们能够省下好几年的事。
“这个嘛,这次大概不会再绕远路了。”
“诶,为什么?”
我们离开村子的时候洗礼神官的说辞好像的确是有要去其他村子的意思。
“因为出了一些其他的变故。”蒙德又把目光集中到了我的身上。
“这是、什么意思?”
“嘛,这个嘛......”
“不过话说回来,总感觉蒙德懂的东西好多啊。你说是吧,拓马。”
基本上从上车开始我们三人就一直在谈话,我和拓马谈的都是一些普通的广为人知的事情,而蒙德所做的事情就不一样,他可是一直在解释。
解释这种行为可远要比谈些家长里短这些繁琐碎事要来多一点知识储备。虽然之前的日子这样的情况也不少,不过那时使用这具身体的是艾伦,她没有能力观察出这些来。
轮到我可不一样。
“艾伦,你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
“欸!我吗!”
我大吃一惊,这样一句话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无疑是敲响警钟,也算是触犯雷区吧。我现在最不想听到的话就是这句。
“欸?有吗?我怎么没有看出来。”
对话戛然而止,然而戛然而止的不止对话还有行进的车厢和奔跑的脚掌声。
“你们是些什么人?”
因为我坐在靠近车夫位置的车厢前端,所以龙车前面出现的声音我听得要更加的清楚些。
“你们知道这样坐会导致什么后果吗?”
外界洗礼神官还在叫喊着,不过并没有其他人的声音传来,要不对面是哑巴,要不对面就是压根就没有交涉的想法。
“强盗吗?”
“拓马,我们这种地方什么时候出现过强盗啊!”
“说得也对,但是,那会是谁?”
像我们这样的穷乡僻壤能够自给自足就已经算是相当不错的境地,能够经常外出去采集货物那是根本不可能想象的事情。强盗或者小偷要是不安分守己老老实实化作良民,那就只有被饿死的份,我们这种地方是千万养不出强盗来的。
可是现在就是有一股不明的力量拦在了洗礼神官的队伍前,所谓的不明只是我不知道,从蒙德严肃的表情来看,他或许知道什么。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样一直“不明的队伍”有一个十分明确的目标。
“喂,蒙德,你的表情很可怕,是发生了什么吗?”
被拓马这么一说,蒙德的神情反而开始缓和下来了,这是何等的自制力和控制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