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贪婪的抚摸着那光滑的肌肤,鲜嫩的皮肤轻轻一挤压便渗点点水滴。
水好多
够新鲜
够嫩
我喜欢
“行家呀。”
卖家眯起闪着精光的双眼,舌头舔着黄的锃亮的大板牙,猥琐的面容凑近我的脸笑嘻嘻的说道。
看到对方已经看透我的心思,也就没有伪装的必要了,我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
“开个价。”
“现在这世道,这玩意可不好弄,”卖家皱着眉。一副人间疾苦的模样就要给我倒苦水,我紧忙打住那可能要迸发出的喋喋不休的话语。
“赶时间,开个价。”
卖家似是奸计得逞是的弯起嘴角,额头上的褶皱都因此泛起,“这个价,”
老茧遍布的龟裂老手上伸出了四个手指,“看怎么样。”
“货是好货,就是这价……不吉利。
“斯,你还不满意了,要不我在加点。”
“我靠,”看着他伸出的五根手指,怒火在心中自然地孕育而生,四周环顾了一下平复心情,“你这货是金子做的,还是银子做的。”
卖家不屑的笑了一下,晃动着身子嘬了一口右手的烟,烟气混着话一起吐到我的脸上。
“你看现在那有货,这都是远处运来的货,你嫌贵我还嫌贵呢。”
“给我挑一个。”
点着头的他掐灭手中烟,用脚碾着回过头去,嘴中还不忘回应。“行。”
随意拍了几下,便选定了一个。
“这个怎么样。”
“啊,这货保熟吗。”
他仰头轻笑了一下,信誓旦旦的肯定道。
“我卖货的,能买你生货。”
“那它要是不熟怎么办呀。”
“哎,要是不熟,我自己吃了它,满意了吧。”
看着我的点头,他摆弄起了秤杆。
“十五斤,三十块。”
“你这哪够十五……不是,你这算法卖瓜是怎么活下来的。”
他笑了一下,麻子遍布的脸笑起来并不好看,跟憨厚也扯不上关系·,不过倒是挺顺眼。
“喂,”拽着我,他伸手指了下我身后的人,低声悄言。
“你身后的这孩子是亲戚家的吧,这装扮,穿的这么阔,说贵点多给你长面子。”
对方好似妓.院姑娘般的挤眉弄眼配上背后渗出滔天怨气怒火,让我哭笑不得,紧忙靠近对方解释。
“这位呀,是给我生孩子滴。”
他怔了怔,揉搓着眼睛仔细看了一眼我身后的萝莉,又看了看我,默默地咽了口口水,朝向我竖起了拇指。
“我拷,有役思,监值太刑了,这么幼判头的斩新生活可狱不可囚,牢厉害了,崭新的生活就在阎前呀。”
除了苦笑,我无言以对,身后却传来了她慵懒且淡漠的语调。
“买个瓜磨磨唧唧,不知道还以为你要杀人呢,快点,我要回去。”
看着卖家抱不平的眼神,我拍着对方肩膀默默劝解。、
“家庭低微,家庭弟位,理解,理解万岁。”
“啧啧啧,”对方咂嘴声接连不断,像是有些自豪地挺起胸膛,教育弟子那般指点着我。
“对方年龄是小了亿点,可你也不能这么惯,这样是会惯坏的。”
说完,他信心满满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骄傲的夸赞炫耀。
“在家里,我可是向来说一不二,没有人敢忤逆的那种,这女人呐,你就不能惯着……”
他兴致勃勃的巴啦啦说着,丝毫没有注意到在其身后驻足已久的女人,那张脸写满了核善。
实际上吧,考虑到是同一阶级的战友,我本来是想提醒一下的,但你口中那个需要被教训的萝莉制止了我,在考虑到死道友不死贫道的人之常情,我也只能在维持不笑的基础上为你默默地祈祷了。
“明白了吗。”
讲完一通大道理的他洋洋得意着,身后一声幽幽的答复声代替了我的回复。
“明白了。”
他像触电一般浑身一颤,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心理机械似的一颤一颤回着头,像极了掉帧的动漫,见识到身后庐山真面目的他转过身时已是面如死灰,刚刚的意气风发在这短短几十秒内就已经消磨殆尽。
咣咣
买瓜的铜板声将对方从噩梦的深渊中震醒,注向我那愤慨暴怒且无助的眼神活生生透露出一种信息。
下次你买菜必涨价。
而我则怜惜的看向对方。
希望下次还能看到你。
事了拂衣去,空留身后名,不用谢我,我叫
“逸尘,回家,我饿。”
“好嘞,姑奶奶咱这就回家。”
拎着西瓜转过身,眼前的绝色美人不知注视了几千遍几万遍,但口中唾液依然不自觉的再次咽下。
苍白的雪色长发丝绸般披散在腰间,澄清通透的眸子足以令最精致的水晶自惭形秽,淡色红瞳添一分妩媚,又与冷淡脸庞相呼应对比,平添反差勾人。
裹上纯洁白丝的纤细白腿比奶油蛋糕还要勾人食欲,白色哥特洋装野性美中融入几份典雅端庄,似笑非笑的眼神却透露出不可一世的清高。
精致幼嫩脸庞秀色可餐,任是世间最厉害的能工巧匠也难以雕出十之一二,精致的娇贵美让人捧在手心唯恐破碎,乳白色肌肤比婴儿还要稚嫩,鲜嫩到仿佛含在嘴中片刻便会消融殆尽。
“看够了没?”
“看不够,这辈子都看不够。”
“虽然很想说让你看一辈子,”她插着手,微咬嘴唇,半分怨半分骄, “可你现在哪是要看一辈子,分明是要是要饿死我,眼不见,心为静。”
“姑奶奶,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我严肃且认真的回复,“难不成你认为变成鬼就能把我甩开了。”
嚎嚷的卖瓜声瞬间打断了谈话的交流。
“卖西瓜,大西瓜,小西瓜,熟瓜蛋子,生瓜蛋子……”
“老板,”我面色阴暗,“搁着这么卖瓜你生意行吗。”
对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黑着脸恨恨的说。
“买瓜吗,44铜板一斤。”
我笑了,平时我一般不笑,除非忍不住,看到一个八尺大汉凶狠着脸,但腿还未从刚刚的恐绝中回过神来,那颤颤抖抖却又故作坚强的模样,真的忍不住。
对方的脸色愈发不善,阴沉的脸像极了锅底的煤灰。
我倒没过多说话,只是顺手拿过对方的记账本潦草写了几笔。
“这是嘛。”
我平静笑着压低声音说,“这家店的护膝垫不错,”
捕捉到对方眼神中那一丝的动摇后,我乘胜追击。
“旁边还有一家药店,跌打扭伤,滋养补肾,都有。”
那堪比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速的手速,眨眼间,记账本就已经被他牢牢抱在怀中,脸上还洋溢着孩童般的笑意,像极了少年模样。
啊
男人的快乐,就是如此简单。
“谢谢啊,”说完,他话锋一转,商人的狡诈再次附身,“你托我打听的事我也打听到了,那几个妓.院头牌,你 还 想 知 道 吗 ”
矢口否认,有欲盖弥彰的嫌疑,实为下策。
装傻充愣,易被视为敢做不敢当,乃中策。
至于上策。
“哦,想起来了,你也知道我怂,胆子小,只能听听你奋战的事,我这人就害怕家里那位担心,除了家里那位就没敢喜欢过别人,要是家里那位因为这事担心,你说我是多大罪过……”
我静静地说着,注视着他那愈发绝望的眼睛,想必他也感受到了,被身后女人支配的恐惧。
小样,跟我斗,再练个几十年吧。
“姑奶奶,咱回家。”
“你才想起来我吖,” 丰润白暂的白嫩小手幽怨的拍打着肚子,声音惨兮兮的。
“我都快饿死啦。”
“姑奶奶,”我蹲了下来,平视着那琉璃般澄清红瞳,银白秀发在周围衬托呼应,像是冬雪下傲人的腊梅。
“坐在我身上吧,不用走路,饥饿感就能减缓不少呢。”
“唔姆,”可爱地回应一声,光滑的玉臂搂住我的脖颈,用力拽了一下,有点委屈的说道。
“上不去,没劲。”
可怜的模样让我忍不住笑了笑,将西瓜放置到一边,姑奶奶默默的转过身,而我双手架着那纤细的小腰,软软的,腰处的微肉感触感很好,让人欲罢不能。
身体的逐渐靠近,独特的体香侵袭进鼻腔,香气很独特,是被阳光浸泡的郁金香气息,淡淡的,但足以给人注射一天的活力。
娇小的身体放我的左肩上,虽然我的身材算不上五大三粗吧,所幸还称得上健壮,承载起来也不算太难。
姑奶奶娇嫩的屁屁动了动,来维持自己的平衡,光滑的右臂再次搂住我的头部,慵慵懒懒的,如白色幼猫粘人又惹人怜爱。
尽管这里已经是贫民区的富饶地区,路上还是遍布着坑洼与各型各色的垃圾,我缓缓的移动,保持着身体相对稳定。
“不想出来的。”
臂膀上的她声音透露出少许的不满,缠绕在我脸上的小手报复性的捏了起来,捏一下松一下,以此往复,柔软的玉手配上得天独厚的体香。
按摩店它做得到吗。
“姑奶奶,”享受着独特脸部按摩的我悉心劝说对方,“屋里多闷,人还是要多出来呼吸呼吸新鲜空气的。”
“我每天都开窗,空气老新鲜了。”
“那,那运动也是必不可少的不是。”
“我每天都吃饭的。”
???
我满头雾水,不解的发问。“这两者有什么必然关系吗?”
“你看嗷,”
姑奶奶伸拉着手认真比划着,“吃饭,我要从床上到餐桌,距离多远呀,一天还要来回往返三次,好累的。”
“好累的,好累的,好累好累的。”
我嘴中不停地嘟囔着这几个字,几遍过后,姑奶奶难得地说话磕绊了一下。
“就,就,就是那个累嘛。”
斜眼看去,姑奶奶的脸色一如既往地镇定,丝毫没有异常。
“姑奶奶,就几十米的路。”
“我知道。”
“那您是要把自己当猪养吗。”
过了半晌,依旧没有回响。
抬头微撇,姑奶奶左手拖着好看的下巴,一脸的严肃认真,纠结与渴望在淡红眼中不停厮杀,表情也配合着微微变化。
那啥,不要在这种奇怪的地方动心呀。
似是注意到了我,姑奶奶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庄重询问着。
“当猪,端饭到床吗。”
“不到。”
“切。”
不屑,满满的不屑,不高兴的小脸上挂满了不高兴,那副表情好像是说都怨你浪费了老娘好几个脑细胞一般。
我默默地咽了下嘴中的口水,苦恼言道。
“姑奶奶,当猪可是要被我吃的。”
“好呀,只要把饭端到床上,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姑奶奶,那你在床上吃饭,我在床上吃你。”
“啊?”姑奶奶先是怔了一下,白嫩小脸唰一下变得粉红,紧忙往四周瞅了瞅,确定没人后啪叽拍了一下我的头。
“外面呢,吃什么吃,回家再说。”
我轻笑一下,两人就没有了言语,感受着肩上的温度,静静地走在着喧闹且磕磕绊绊的路上。
在这条走过数次的路上,天空依旧如喜怒无常的孩童般调换着天气,路边的人一成不变的吆喝着,乞讨着,争吵着,整个世界冷漠的一如往常。
自然也不会有人刻意注意到,两个人沉默着,静静地,依靠着前进。
两人依偎着,走向彼此共同的家。
………
……
…
·
真的没有人在意吗?
当然不是
青绿色苔藓与暗绿色的蔓藤所覆盖的古堡中,身穿翠绿色铠甲的女子端坐于绿色皮椅,淡绿色眼睛死死盯着幻镜中两人,心中的苦闷任是窗外的翠绿鸟也无法排解。
“是我,是我先,明明都是我先来的……陪伴也好,拥抱也好,还是喜欢上也好,明明是我先来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声音在贴满绿色墙纸的房间中不断回荡,甚至震得房中生机盎然的植物们微微颤抖。
房门被猝不及防的打开,身穿猩红色铠甲之人担忧的问到。
“前辈,您没事吧,刚刚是在喊我师傅吗。”
女子以匪夷所思的速度恢复了镇定,将散落在平胸前的金发摔在身后,轻蔑不屑的回复道。
“你师父?真是笑话,怎么可能会想他,就算他饿死,死外边,本姑娘也不会看他一眼。”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很好,女子端起绿杯将里面的绿葡萄汁一饮而尽,又狠狠咬了一口身边的绿苦瓜蛋糕,故作开心的咀嚼着。
又酸又苦
蓝瘦香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