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片主角将以“我”的形式出现,如果哪里有问题,可以在评论区提出哦,我会认真听取建议的,谢谢。)
我独自一人站在罗德岛的甲板上看着远方那圆圆的月亮,享受着一个人的清静和夜晚的微风,我闭上了眼睛进入了精神世界,一曲令人怀恋的歌声响起“清晨的鸟儿~傍晚的黑鸦~这美丽的荒原就是我家~我们曾经来过~我们曾经存在……”白色的萨卡兹少女一向远方的月亮走去,一边用陌生且熟悉的声音唱着。
突然一位长相俊美红发的萨卡兹拿着一个包装好的月饼向我砸了过来,企图想偷袭正在做白日梦的我,但我在精神空间可是看的一清二楚,瞬间回神反手接住月饼,仔细一看是罗德岛产出的,打开包装后我一眼就认出是谁做的。
我转身就看到这位红发小姐一脸憋屈的跑过来抱住我,我一时不知发生了什么,便用身高优势一只手将对方的头搂入怀中,另一只手拿着那块月饼,轻声问道:“哎呦,史尔特尔,我的小祖宗呀,你这又是怎么了,也没人敢去招你惹你,就算有,也被你给打的去了嘉维尔那做治疗了,别哭了,行吗?先把事情说清楚,我尽力行吗?”
“那你什么都愿意帮?”史尔特尔哭丧着脸可怜巴巴的看着我。
我肯定拗不过她,便只好答应下来,说道:“但是我只是尽力,如果做不全,那你也不能怪我,行吗?”
“行,但你可不准反悔哦,否则晚上你可别想好受。”她顿时像一个被打的孩子,得到了一块儿糖,一样开心。
我也无奈的笑了笑,便问道:“马上中秋节了,你该不会也在做月饼吧 ,这月饼看样子也没什么大问题,这上面的标志,倒挺有你的风格,看样子也挺不错的呀,找我这种不会享受生活的人来评价美食不太好吧? ”
“你这是在推脱我?”史尔特尔眼中的有一些东西燃烧起来了。
我顿时心里有些害怕便急忙说道:“那你是想让我品尝,可是我可没有那么多的品尝美食经验给你分享啊。”
“你不都说尽力了嘛,那你就吃一口嘛。”她这撒娇般的模样,让我有些难以拒绝。
于是我便当着她的面拿起了月饼轻轻的咬上一口,那奇特的口感就像是在吃冰淇淋夹了一层面一样奇怪,但我快速进入精神世界,规避了特殊的食物伤害,但我看着她那期待的眼神,便赶紧回到身体,继续品尝下去,顿时我感觉到这个月饼里面包含的可不只有一种口味的冰淇淋,我终于把这奇怪的食物咽了下去。
虽然我表面平静,但内心已经翻江倒海,便一本正经的说道:“很不错嘛,很有创新,而且口味繁多,就是工序很麻烦,我觉得做一些简单的口味能够让更多人品尝到或许更好,你说呢,小祖宗。”
史尔特尔似乎有些奇怪,听到这番话,转身便离去,我难道说错了吗?她在走之前,还留下了一段话,“众口难调,这句话你经常念叨,但我只是希望,这味道能够让你记住我,葬懿,谢谢你成全我的任性,一会去酒吧里找我,我相信你会来的。”
夜晚总是能够带给人惊喜,今晚也是一样。
史尔特尔刚走,我直接瘫倒坐在地上,背后已经湿透了,但我坚定的意识,强撑着身体并没有在那个小祖宗面前表露出这一份痛苦所带来的代价,因为她会伤心的。
我看向了那一只没有拿月饼的手,当时由于为了缓解那种无论是现实还是精神状态的疼痛一直紧握着拳头企图以痛治痛来缓解这种疼痛,但现在手掌已经麻木不堪,整条小臂已经没了知觉,手心也流出了鲜血,我猛的把刚才只咬了一小口的粤语,吃完来转移注意力,从而分散疼痛,但根本不顶用,因为这是双向的疼。
我看着天上的即将圆满的月亮,精神开始迷离,用嘲弄的语气说道:“我真是活该呀!咳咳,真是差一点就被发现了呢,这力量的副作用终于又发作了吗?看来今晚又得用两百多人的麻醉剂了,也不知道能瞒到什么时候,咳咳咳。”
我一边咳嗽,一边强忍着疼痛慢慢的爬起来,但这种感觉可不只有疼痛,其中最令我觉得麻烦的就像是发高烧一样感觉,没办法好好呼吸的空气,头痛欲裂,耳鸣,幻觉,甚至像吐血这一类都不过是基础症状,而剩下的恐怕都是在我已经麻木到没有意识,直到昏死过去后才发生的。
这种代价是从那一战过后我的伤一直没有好所带来的副作用,我明白,我知道,我终究不属于这里,做出越多的改变,背负越多人的意志,自己的身体就会承受越大的负担,我终究会化为历史的沉淀。
我跌跌撞撞的下了甲板,扶着楼梯才能勉强站稳步子,终于走到了洗手间,往我自己的头部猛的冲水,让自己的头完全沉浸于水中,在水中憋气。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苏醒,由于生存的本能,猛的从水中探出头来,疯狂的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这难得的新鲜空气,副作用暂时下去了,果然唯有死亡感能够淡化一切的情感。
我擦干净脸上的水,镜中的人已经退去面具,那琥珀色的左眼代表着我还正常,但右眼已经红的不像样了,血红光已经透露出杀气,这可不行。
我赶紧取出凯尔希医生给我特制的由源石技艺附魔的美瞳赶紧带到右眼上,那吓人的红光被盖住了,美瞳上的源石技艺也开始生效,终于杀气也消失了,就这样这一个制作成本高,而且还稀少的美瞳,就这么被我给用掉了。
我不断的揉眼睛,再一次看向镜中时,自己双眼已然正常,但衣服已然全部湿透,迫于无奈,我只能迅速动身回自己的宿舍换衣。
与此同时,在甲板上一位银发的阿戈尔似乎已经观察已久,看见我跌跌撞撞的下去后似乎想到了些什么,便也快速动身离开了。
由于我属于外部成员,所以我的宿舍是独立的,但我感觉也并非如此,毕竟像我这种特殊的个体,凯尔希医生还是会特殊对待的,你问我凯尔希医生是谁?你在开玩笑吗?
好了,聊回正题,在回宿舍的路上,我一直感觉到有人在跟着我,但想了想,马上就要过中秋节了,有可能是有人过来发请帖或者自己做的月饼,所以我到没有太在意,但现在我的感官可是很敏锐的。
没错,我的直觉不会有错,确实是有人一直在跟着我,而且现在一直盯着我,但对方没有杀气,所以我也没多想,毕竟在罗德岛内部还是不会发生直接的冲突的,而且我在这也没有曾经的仇家,便没有多想,速速换好了外套。
我特地换了一身比较正经的服装,也喷了一种特殊的香水,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发型,顺便扎了一个单马尾,但没有化妆,主要是不会,毕竟是去喝酒嘛。
但刚出门不久,那种感觉又来了,那家伙还没走,于是我打算先处理麻烦,看看究竟是谁,当我走到一层没有人的楼道时,快速躲到一个楼道的储物柜里,打算一探究竟。
但事与愿违,我傻傻的等了几分钟,发现还是没有任何会动的生物出现,但那种感觉却一直在,就好像一直在天上盯着我一样,等等天花板上!
我猛的冲出柜子,向天上一看,果然有一个人爬在天花板上盯着我,等等这违反科学了吧,算了,先不想这些,先想办法弄清楚对方的身份,但对方似乎没有敌意,我也不方便下手,只好询问道:“你到底是谁?我身上可没有你想要的东西。”
“红…嗅到了…喜欢的…味道。”趴在墙上的人,刚说完便一个瞬步,闪到我的背后,没等我反应过来张开双手企图一把抱住我,但我也不是吃素的,往前面下一个滑铲,对方扑了个空。
现在四目相对,空气仿佛凝固了,我终于看清了对方的脸,又看了看她灰色的尾巴,原来是一个鲁珀少女,穿着一身大体都是红色的兜帽大风衣,那纯真的眼神,有股野性的美,但异常坚定,那稚嫩的脸让人忍不住想去摸两下,总地来说就是很可爱。
但对方眼见自己计划落空,便从怀中拿出特制的匕首,就光这拿刀这一举动,让我可不觉得她可爱了,现在走廊里只有我跟她,也没有人过来给我说明情况,看来这一战是无法避免。
对方没有杀意,也没有敌意,但当我直视她的眼睛的时候,我感觉不只是有她一个人盯着我,那种感觉像什么呢?狼群,对,就是狼群。
在黑夜的时候,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时候,迷路的人们野外借着月光企图寻找出路,但那一对对在黑暗中亮起的锐眼,让人们彻底陷入了绝望与疯狂,哪儿都是,在哪儿都是,这种压迫感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起的,但很可惜,她遇到的是我。
此时对方想通过气场上将我震慑住,但像我这种世界的例外释放出的压迫感反倒让对方感受到了来自死亡的威胁,因为我打一开始就打算认真的打一场,看这架势,对方应该也是如此。
昏暗的灯光,四目相对,在对方的眼中我那对散发着赤黄色流光的琥珀色的眼睛,仿佛如当年对诸神的审判降临,宣告着无法撼动的立场,对方傻眼了。
她慢慢的把刀收了起来,拉低了自己的兜帽,转身刚想走,却被我拉住了手,她一脸委屈的看向我,但此时我的目光变得如春天的阳光一般温和,我摘下了面具,亲切的问道:“有什么事吗?红小姐。”
“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我一脸无奈,但却有些欣喜的回答道:“原来你真叫红啊,还以为只是化名,我们换一个安静的地方聊吧,如果有急事,现在在这儿聊也一样,毕竟凯尔希医生向我提过你 ,今天头一次见到本人,真幸运,哈哈。”我激动地握住了她的手。
她有些没反应过来,但很快以一种她自己独特的说话方式回答道:“红…喜欢你…身上的气息…希望你…能参加…博士…举办的中秋晚宴。”
原来还真是来发邀请函的,尽管我已经猜到会有人来邀请我,但是没想到竟然是用自己公司的杀手来请人,这种方式,也只有罗德岛干的出。
看着我在发呆,红以为我不去参加,便直接抱住我企图通过这种专门对付我的方式来让我妥协,我当然是用亲切的语气回答道:“不行哦,姐姐可是很忙的,除非……”
红听到这里时,有些急了,并抱得更紧了语气也有些慌乱,赶紧问道:“除非…什么?”
看着这孩子可爱的样子,我也并不打算继续逗她了,毕竟马上要去酒馆,见史尔特尔,便反客为主脱掉了红的兜帽,我一边轻轻的揉,一边说道:“放心,除非我当天有生命的危险,否则我不可能不去的,但是当天如果可以的话,姐姐希望是你着我去哦,行吗?”
红眼中充满了光,露出了微笑说道:“嗯…会的,红…会去的。”她又一个瞬身消失在走廊中,我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心想如果当时有她帮忙,或许……但过去的都过去了,我便没有回忆起那痛苦的记忆,快步向酒馆走去。
刚进酒馆,在门口的两个萨卡兹老兄向我习惯性的打招呼,问候道:“稀客呀,你也会喜欢喝酒?在那段艰难的日子里,我可从没看见你进过酒馆。”
我也象征性的向他们挥挥手,调侃道:“没办法,人穷志不穷嘛,两位今晚在这儿有看到煌吗?最近马上要过节了,我有些东西想送给她。”
结果这两位老兄把我拉到角落,悄悄地说:“爱要大胆,爱要自由,喜欢去追,不留遗憾,哈哈哈哈,没错没错,她确实来了,加油哦!”
我一脸无奈的看着这两位把我原本意思扭曲成这样的萨卡兹老伙计,但也不好说什么,只好跟着他们一起笑,应付过去了,在吧台那边,有一个落魄的身影,她一头红发一对黑角,没错,她就是史尔特尔,不过看样子她已经喝过两杯了。
我向她身边看去,等等,坐在旁边的那个黑发的菲林是,我心中大喊不妙,那个老酒鬼可不好应付啊,尽管人群没有注意到那地方,但我还是迅速的赶了过去,我一只手拍头,心里暗念不妙,还真被我猜对了,史尔特尔在跟煌赌喝酒,但我更好奇的是,为什么史尔特尔会敢接受这样的挑战,经过旁人的打听才明白,原来这都是煌故意的。
煌看着我终于来了,于是喝下最后一杯酒在醉酒的状态说道:“你赢了,你赢了,唉,她怎么会来了呀,不比了,不比了,明天还有任务呢。”
煌摇摇晃晃的起身即将摔倒的时候,我赶忙扶住她的身体,她反而趁机一头扎进我的胸口,我一脸无奈地看着史尔特尔,她已经喝红了脸,看着这番情景,顿时怒火中烧,酒杯里的酒瞬间蒸发,高温让煌的那杯酒也燃了起来。
我害怕了,赶忙把煌扶到板凳上坐好,我乖乖的坐在史尔特尔旁边,像犯了错的孩子,坐在自己的家长旁边一样,史尔特尔虽然怒火中烧,但这也让她保持了理智,她慢慢的说道:“为什么这么晚才来?”
我松了一口气,平淡且无奈的说道:“我说半路有人劫持我,你信吗?”
“我怎么会不信,你还是赶紧先去把煌送回去吧,她这副模样太影响气氛了。”她这回答让我感到意外,我沉默的坐在她旁边。
她见我并未动身便说道:“放心,我没事,今天只是有些开心,因为好久都没开心过了,想庆祝庆祝罢了,我听说你之前会调酒,也想尝尝你的手艺罢了,不要想太多。”
我松了一口气,便用轻快的语气回答道:“我去去就回。”当扶起煌,把她背在身上,史尔特尔转过头来慢慢说道:“等一下。”我愣在原地,以为自己又犯了什么事,而史尔特尔看我这表现,便笑着说道:“别送错房间了,哈哈哈,记得快点回来。”我点了点头赶忙带着煌离开了酒馆。
只留下了孤独的史尔特尔,我刚离开酒馆,史尔特尔一边喝着酒一边想起与我曾经经历的时候的种种往事,她哭了留下了一滴眼泪,她似乎什么都知道,但却又害怕让我知道……
终于顺利的把煌老老实实的安置在床上时,她却把我埋入她的怀中,在那个宿舍里大声嚷嚷着,“小葬,你就是个大傻瓜,你这么隐瞒又有什么用,我们早都知道了……”没等她把话说完,我已经撤出了房间,关好了门。
没想到房间的隔音效果格外好,为了快点再次见到史尔特尔,我走了一条捷径,当然,那也是我最不愿走的路,没错!因为这条路中有一个我最不想去的地方,训练场。
说实在话,我可最怕遇到那种一见面就要跟我打架的战斗狂,特别是一位拿着双刀,有白色毛发的鲁珀小姐,她真是太疯狂了,但我管不了那么多,结果还是撞见了。
“别走嘛,葬懿,再跟我打一架呀”两道狼魂直冲我的身体而来,我反手直接通过之前学习的源石技艺弹开,但我还是选择快速的奔跑,终于在一个拐角我一个滑铲直接甩开她一大半。
当我气喘吁吁地到酒馆时,已经不剩下多少人了,但史尔特尔依然在等我,她似乎已经喝醉了,可就这样她依然嚷嚷着要喝我的酒,我笑了笑赶紧调了一杯她最喜欢的饮品,就这样她一边喝我一边回忆刚捡到她那时的样子,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睡着了,我把她抱出酒馆的时候,酒馆只剩我们两人了,半夜,一路上相当安静,无人打扰,就好像有人特意为我肃清了道路,但我并没有在意。
史尔特尔的宿舍也是单独一间,她也算是一个特殊干员,我刚把她放到床上,解开了她的外套,让她好好休息 ,结果她就直接用力把我拽到床上,跟她一起躺着,我刚想挣扎,结果她就像还清醒一样,把我压在身下,坐在我的身上。
今晚的夜很急躁,她气喘吁吁,流了很多汗,面红耳赤,我们俩在被窝里互相缠绵,但后面她为什么哭,我无法理解,我刚想询问什么,她直接吻了上来,这一时的松软,让我放掉了戒备,我跟她交织在了一起,那一夜现在我忘记发生了什么,但只是依稀记得那一夜的那一吻让我无法忘却,可以说是难忘今宵吧。
早上起来的时候太阳都晒屁股了,可我依然搂着史尔特尔,她脸上的泪痕让我感到心痛,可又没有能给她洗脸的,于是我趁她没醒,一口一口给她的脸舔干净了,有点咸,结果舔着舔着,她突然醒了,这时候才是最尴尬的,但对方似乎没有制止,只是两眼放空,有些惊讶,等我慢慢的舔完后,她又埋在我的怀里睡着了……
中秋如约而至,红和霜星一大清早就高高兴兴的把我领到博士的中秋节的举办会场,让我多做一些月饼以及教一些想学做月饼的人做。
比如说红做的月饼上有一条狼尾巴,却是咸鱼味儿的,但品相确实不错,而霜星这一边做的却是辣椒味儿的,我都不敢多吃两口,博士真乃英雄也,霜星做的所有辣椒月饼都被博士一人包揽了,陈小姐毕竟是地道的炎国人,做的月饼的确很地道,还有很多,还有很多……
至于布置会场,凯尔西医生和博士自有打算,嗯,在一切准备妥当的时候在那个疯狂的夜晚,人们品尝着罗德岛大厨们所做的月饼,可我手中的那个月饼很独特,上面有一个小王冠,这是她的象征……
就这样在吃月饼的时候,吃饱的干员们有的回宿舍了,有的执行任务没回来,但是大部分都在甲板上看月亮,一边跟自己所珍视的人看月亮,一边吃着月饼一片祥和。
而我也牵着史尔特尔的手她品尝着我的月饼,我刚吃着她做的月饼,那熟悉且陌生的歌声再次响起,但这一次我没有迷失,或许我找到了,找到了如何填平心中的最后黑暗的一块碎片。
是啊,我终究是远渡星辰之人,终有一天会因为自己的一些私心,而改变整个世界的走势,尽管这片大地很无情,充满了悲剧,但我会为了我所珍视的人 努力挣扎直到最后……
没有不散的宴席,大部分抗原都已经回去睡觉的时候,我还在与史尔特尔赏月的时候,我终于还是扛不住了,由于坚持不住,身体即将倒下,嘴角也溢出了鲜血,但还想强撑着身体站起,结果没想到却被史尔特尔和煌连忙抬到凯尔希医生的急救室。
而凯尔希医生坐在椅子上,似乎早有预备,一边淡定的指挥这史尔特尔和煌帮她拿那些工具,一边协助她操控那些特别的机器,接下来全部的操作都由凯尔希医生一人执行,我当时又陷入了昏死状态,现在我在精神世界,我的感觉仿佛进入了黑色的海域,被无限的往下拽,再也回不到岸上,可突然在我手中燃起了一团火,我照亮了我身边的一大片海域,我终于强行直视传说中那无法抗衡的存在。
它的语言我无法理解,但我感觉我的身体准确来说是我的精神状态在被剥离,但我依然强硬的回答道:“你什么也不懂!我早就一无所有,何惧失去。”
我想尝试跟它用精神力碰撞,但失败了……
回到现实 ,强大的精神能量碰撞,导致度罗德岛周边的磁场也发生了异变,可我一个人的意志终究还是太弱小,我最终还是被它们拖入了最深的海底,在最黑暗的地方连光芒都进不来,我陷入了绝望,慢慢的说道:“终于结束了吗?偏偏在这个时候。”
凯尔希医生惊讶住了,怎么会,葬懿脑电波正在消失,难道已经无力回天了吗?突然史尔特尔冲到手术台,用锋利的手术刀在手掌心划开一道口子,一掌摁在我的胸口上的源石结晶上,对着我怒斥道:“你都答应我了,怎么能就这样走了,混蛋葬懿,给我醒来混蛋……”
与此同时,在另一边的精神世界里我无数的回忆闪过我的脑海,他们还有她,他们在呼唤我回来,他们伸出了手,但我已经沉入最海底,而他们还在海面上,“距离终究还是太远了吗?”
这就是走马灯吗?
就当我即将闭上双眼接受的这死亡的到来之时,有什么东西向我冲来,她拉着我的手,可那些远古的存在,可不会让她得逞,将她的力量打散,我感觉力量不断涌入体内:“还没结束呢,混蛋,我回来了,都回来了。”
拉着我的人化为一柄散发着红色光芒的长剑,可我并没有用这把剑把头顶上方的海域劈开,然后逃命,而是对着眼前那古老的存在,我要挥出全力一击,我紧握着这把剑,那些意志不断涌入,这把件剑终于展现出它真正的样貌,这是一把在精神世界中也能燃烧着的被火焰缠满的魔剑。
古老的存在终于切换到了正确语言,对我说道:“你会死,你这种只会逃避的怪物不可能战胜死亡,你见证过他们的离去,你背负他们的意志,你承受他们的痛苦,还不如早早了事,等等,什么!”
这把剑不断喷张的力量直接蒸发掉了整片黑暗的海域,我的力量到达了极点。
我的情感正在慢慢回来:“是啊,我真是个废物,什么都保护不了,但我从未放弃,现在我记得每一个给予我意志力量的人,他们的愿望我记得,他们的痛苦我背负,你们相比起这片大地上人们所遭受的磨难又算得了什么,只要我还活着一天,我就会反抗这片大地的命运,反抗我自己的命运,反抗你们这些傲慢的意志!我会挣扎下去。”
还没等对方回答,我奋力的砍了下去,我也在被这把剑的力量给侵蚀,但我并没有松手,因为我知道就算死以后再最后一个反抗是不公的命运……
终于我赢了,头一回,赢了命运一次。
我成功在现实世界苏醒过来,可我依稀记得我离开精神世界那古老的存在,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或许我们是无法拦住你,但你终究会面对你自己……”
她们看着苏醒的我,特别是史尔特尔直接猛地抱住我,她再次哭了,但这一次不同,她是笑着哭的,那晚我接着吃着她做完的月饼,我能存活,连凯尔希医生,都觉得这是奇迹。
不过这时除了史尔特尔以外,都不知道我有精神世界这一回事……
故事到最后了,该有结尾了,作者在这里祝各位中秋快乐,最近挺忙的可能会拖更所以请你们谅解,我很抱歉,感谢各位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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